有爹娘,有葉哥哥,有心悅,還有……


    還有一個,可以一起創造親人的人。


    這都是以前所沒有的。


    “小姐,想通了就好,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個愛你的人終生相守,沒有什麽比這個更美好。”


    “你看我,到現在都沒人要,跟我比,你不知道幸福多少呢。”


    葉一凡紅唇上揚,壞笑:“要不,把梁副官介紹給你?”


    心悅一臉驚嚇:“還是算了吧。”


    “為什麽,你看不上他?聽說他家世挺好的,長相也滿分,唇紅齒白小鮮肉。”


    “小姐,人家說他不僅腦子有坑,還有怪癖。”


    “此話怎講?”平常看他挺正常的啊?


    心悅瞧著四下無人,小聲說:“他行房的時候,手裏邊得拿著槍,人家姑娘都是嚇得屁滾尿流的跑。”


    葉一凡嘴角微抽,拿著那麽長的槍杆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花呢。


    梁副官表示很憂傷,他打小跟在大帥身邊,見過不少女人在床上行刺,大帥功夫好,行刺的人,都被他一一殺死。


    他就不行了,沒有槍就沒有安全感,沒法上陣。


    更何況,他從來都是槍不離身的。


    心悅嫌棄道:“他跟人姑娘喝咖啡,從來不付錢。”


    (梁副官:這鍋我不背,明明是她們請我的,為什麽要我付錢?)


    “聽說有一次他跟一位姑娘打賭,那位姑娘提出條件說,打贏了就去他屋裏睡一夜,結果,他輸了以後撒腿就跑,回家後把門杠的緊緊的,任憑姑娘怎麽拍他都不開。”


    (梁副官翻白眼:開玩笑,床上可是我娘給做的新被褥,怎麽能讓她睡。


    再說了,她住我屋我住哪去。)


    葉一凡差點笑噴:“人家姑娘的意思都這麽明顯了,他還看不出來,真是個木魚疙瘩。”


    “就是,要不說他傻,還有一次啊,他跟人姑娘兩情相悅,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去姑娘家裏提親的那一天,大年初一,他跟那姑娘的爹,飯後打麻將,贏光了人家家裏所有的財產,把房契良田都給贏來了,那還不算,那姑娘的爹,還被逼著寫了他女兒的賣身契。”


    葉一凡笑的肚子都痛了:“沒看出來,他還這麽霸氣,這牌技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梁副官聳了聳肩:沒辦法,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他的未婚妻,爬到他的床上撕著衣服扭著屁股說好熱,他當機立斷,接了一盆冷水潑過去,然後第二天,人家就退婚了。”


    梁副官攤了攤手,一臉嫌棄:這都是你們女人的問題。


    他都是跟大帥學的,有錯嘛?


    毫無疑問——沒,有!


    “所以小姐還是把他介紹給別人吧。”心悅撇了撇嘴:“我可不想被人關在門外敲門,拿著槍指著鼻子入洞房,躺在床上澆冷水,回門的時候還要被騙光娘家的所有財產。”


    “哈哈哈……”


    葉一凡看她小嘴撅的能夠掛個香油瓶,覺得好笑。


    她隻是那麽隨口一說,她就說出了梁副官那麽多事情,想必是之前關注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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