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話音剛落他耳朵吃痛,倒吸口氣。


    葉一凡跪在床上,兩隻胳膊還扶著他的肩膀,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下,匝了匝嘴巴,淡淡的說:“我想吃豬耳朵。”


    啪,一個巴掌拍到她的屁屁上,周子默咬牙:“老子長了豬耳朵?”


    想吃豬耳朵為什麽咬他,還咬那麽狠,估計耳朵都出血了。


    葉一凡不滿:“你也經常啃我啊,我就是想嚐嚐啃人是什麽滋味。”每次做完,她都體無完膚,像個梅花鹿。


    “笨蛋,那叫親,不叫啃。”周子默低頭,在她唇瓣輕咬一下,曖昧的說:“要不要用你下麵那張嘴好好啃我,多久都可以。”


    “想的美。”葉一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要跟你談戀愛了,不給肉吃還挨揍。”


    “這話應該我來說吧?”不喂飽他,還想吃肉?戀愛是這樣談的嘛?


    周子默一邊幫她提著褲子,一邊涼涼的說:“夫妻應該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葉一凡:“神馬意思?”


    男人伸出食指在她小巧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薄唇微勾:“老子沒肉吃,你也沒肉吃,讓你也嚐嚐有肉在廚房,天天喝清湯的感覺。”


    葉一凡簡直要氣笑了:“你也打算一個月給我吃一回肉?”


    “嗯。”周子默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有這個打算。”


    “我不想跟你過了,給我分個豬圈,來個魚塘,劃塊土地打入冷宮吧!”


    “打入冷宮?”周子默挑了挑眉:“這輩子都不可能!”


    她睡冷宮,那他豈不是比冷宮更冷,連個暖被窩的女人都沒有了。


    穿好了襪子,葉一凡很是自然的伸出雙臂,圈上他的脖子,考拉一樣掛在他身上,任由他單手托著屁股抱著走。


    看到吊床下麵那一個個火爐,她驚訝的看著他:“我在上麵烤了一夜嘛?”


    “有問題嘛?”她不喜歡蓋厚被子,又怕冷,他隻能想出這種辦法了。


    吊床是由鐵打造,上麵鋪了一層很厚的海綿,床下他命人放了一排矮爐子,火生的很小,溫度不會太高,睡在床上蓋著薄被剛剛好。


    葉一凡沒想到他居然這麽聰明。


    在二十一世紀她蓋的都是絲綿被,蠶絲被,分量很輕,自從來到這裏,蓋著沉重潮濕的棉花被,她很不適應,尤其是冬天,這種感覺就更明顯,沒想到他這麽細心。


    “你是我見過最難侍候的女人,夜裏睡覺掀被子,蓋上嫌熱,掀開說冷,老子一夜給你蓋了幾十次。”


    關鍵是她還一臉煩躁,沒有一點意識,在床上翻來覆去,烙煎餅似的。


    “你們這裏的被子都是從地裏摘了棉花直接塞進去的嘛,壓死我了,呼吸都費勁。”


    “有我重嘛?我壓在你身上睡了那麽久也沒見你被壓扁,難道我還沒有一床被子重,那你以後還是蓋我吧。”周子默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這個小東西,不知道葉家是怎麽養大的,這麽嬌生慣養。


    “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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