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的伸出酥軟無骨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主動印上他的唇,周子默順勢加深這個吻,兩個人肆無忌憚的熱吻。


    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炙熱的眼神像是要融化她。


    葉一凡被吻到快要窒息才被放開,軟綿綿的靠在他的胸膛,臉頰兩側飄著紅暈,掩飾不住剛剛被男人疼愛過的模樣。


    柔軟,溫柔,嬌媚,輕柔,嫵媚,乖巧……


    把她放在大床上,他高大的身軀也隨時覆了上來,纏綿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伸出小手抗拒的抵擋在他的胸膛:“不要在來了。”她快不行了。


    男人微微抬起頭,喘息著說:“那你在吻我。”


    他摩擦著她的唇瓣,流連忘返,似乎被吻上了癮。


    葉一凡被吻到唇瓣發麻,第二天都腫成香腸了,周子默身上有傷,像個連體嬰兒一樣抱著她,連吃飯都讓她喂他。


    自從被她主動吻過一次,他就越發得寸進尺,要求她每天早上清醒之後必須送他一個熱吻,一天不許落下。


    還幼稚的讓她寫了保證書,按了指壓。


    ……


    夜晚,天已大黑,宮雲山,道觀門口台階下,白茫茫的雪地裏,葉漢成舉著油傘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


    道觀裏的小道士半夜起床凍得直流鼻涕,打著燈籠看著他還站在那裏不禁暗自感歎,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麽大毅力。


    鍾道長避而不見,葉漢成鐵了心站在雪地裏不肯走。


    他知道,以道長跟爹的交情,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但是他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四天。


    終究還是凡胎肉體,他暈倒在雪地裏。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道觀的廂房裏。


    “葉少爺,你醒了?”小道士放下藥碗和善的囑咐道:“這裏麵是治風寒的藥,你喝藥之後就下山吧。”


    “道長呢?”


    “道長不會見你的。”


    “他不見我就不走。”葉漢成臉色蒼白,身體虛弱,眼神卻格外固執。


    小道士拿他沒辦法,最後還是把鍾道長給請來了。


    畢竟是故友之子,道長也不想他出事。


    “為何如此固執?”房間內響起道長無奈的歎息聲。


    “道長,如果你辛辛苦苦十多年,精心培育了一棵樹,最後卻被人一頓毒打連盆都端走了,你會甘心嗎?”


    鍾道長皺了皺眉,開口問:“那你是不甘心自己遭到了毒打,還是對你精心培育的東西放不下?”


    “放不下。”葉漢成緊緊握拳,嘲弄的笑了一聲:“這輩子都放不下。”


    從她來到葉家,從她第一次開口說話開始,他就從來沒想過放下。


    “哎。”鍾道長微微蹙眉,慚愧的歎了口氣:“也許當初我就不該把這藥給你。”


    “道長何出此言?”


    “傻孩子,你可知,這貞節丸一服,你與其他女子便再無傳宗接代的可能?”


    “我知道。”葉漢成十分平靜:“漢成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要與別的女人發生任何事情。”


    除了她,誰都不要,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愛如荒島,囚我終老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西門冬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西門冬月並收藏愛如荒島,囚我終老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