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方豔不禁有些詫異地問梁熾平,為什麽他要如此堅決的阻止她跟李惠鶯來往。梁熾平心想,假若他把昨天晚上他看到李惠鶯在外麵找男人的事說出來,那方豔必定會很擔憂,或許有可能直接告訴南天明。


    畢竟南天明是方豔的表哥,估計方豔也不希望南天明被一直蒙騙下去,長期戴綠帽子。


    如果發生這樣的事,那南天明與李惠鶯的家庭矛盾糾紛就會激化,最終可能禍及方豔,畢竟方豔在這個事情上,充當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麵對著方豔這樣的問話,梁熾平隻感到無可奈何,他隻是對方豔說:“反正你如果不想惹麻煩的話,就不要跟李惠鶯有來往。”說完後,他隻是以嚴肅無比的眼神望了方豔一下,然後就匆匆地離開了。


    接下來,他也不想再理李惠鶯以及南天明的事,心想這對夫婦之間究竟接下來鬧成怎樣,也與他無關。而他盡管知道李惠鶯在昨天晚上跟一個開摩托車的男人有曖昧關係,在那個草房子裏偷情,可他也不想告訴任何人,隻想把這個秘密隱藏在心裏,至於南天明以後會不會發現李惠鶯跟那個男人的奸情,他也不想知道。


    然而,正當他走出方豔家的門口,想著弄清楚方豔並不是昨天晚上跑到外麵勾男人,他心裏算是輕鬆了一些,他也不想再為這種事情費心思了,隻想盡快投入到他的事業中去。可這時,他的手機卻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


    梁熾平對這種陌生人打來的電話,本來是不想接聽的。可他隱約感到,這個時候有人來電,或許跟剛才的那個事件有關。因此,他最終接聽,並且匆匆地對著這電話裏的人叫喊了一聲:“喂?你是誰?”


    讓梁熾平感到萬分意外的是,他竟然聽到了一把熟悉的聲音,這竟然是李惠鶯。李惠鶯這時打電話給他了,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因為剛才李惠鶯還在方豔家裏跟南天明爭吵,梁熾平一下子就能聽得出來,並且李惠鶯這聲線很特別,嘶啞中又帶著幾分磁線,很有成熟婦女的韻味。


    李惠鶯隻是小聲而詭秘地對梁熾平說:“我是誰?你應該能聽得出來吧?”


    聽到李惠鶯這樣的問話,梁熾平心裏不禁緊張而氣惱,想著李惠鶯是怎麽知道他的手機號碼,並且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難道,李惠鶯不害怕她丈夫南天明知道嗎?如果南天明就在她身邊,那會否很生氣?


    梁熾平估計,李惠鶯是背著她丈夫南天明,而打的這個電話。因為李惠鶯那聲音很小,有可能是害怕她丈夫聽到。


    而這天早上,當梁熾平跟李惠鶯進行初次見麵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李惠鶯眼神中的特殊意味。他看得出,李惠鶯對他很感興趣,那眼神中透著嫵媚和妖嬈,仿佛是在暗暗撩動著他。當時,他看出李惠鶯有這樣的想法後,隻是漠然應對,想著這樣的女人,他還是盡可能離遠一點好。


    可現在,李惠鶯竟然暗暗打通了他的手機,要跟他說話,並且一開口就是如此曖昧意味深重的聲音,這讓他有隱約的危機感。因為,他昨天是撞破了李惠鶯的好事,或許李惠鶯也大致猜到,那個往著草房子靠近並最終發現她跟一個男人偷情的人,就是他。


    想到這裏,梁熾平隻是對李惠鶯冷冷地問:“你怎麽有我的電話號碼?還有,你打電話給我,想幹什麽?”


    李惠鶯隻是萬種風情般的笑了一下,然後對梁熾平說:“表妹夫,你別這麽惱氣啊,我也不是要騷擾你。隻是打個電話謝謝你,謝你幫我把我的那個混蛋老公蒙騙過去,如果不是你幫我保守秘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騙得了他。”


    梁熾平隻是哼了一聲,他對李惠鶯說:“既然你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現你勾男人的那個人,就是我。那你就應該收斂一點了。我這次為了防止事態激化,不想在你老公麵前揭穿你。可我真不知道,你老公以後會不會知道你的破事。如果你再跟那個騎摩托車的男人在外麵鬼混,那難保就被你老公發現,到時,他會怎樣對你,我真的很難想像。”


    李惠鶯卻在這刻對梁熾平說:“你以為我真的跟那個男的有奸情嗎?我告訴你,這完全不是你想像中那樣。沒錯,那個男人是想勾引我,可他圖的隻是我的身體。而我也沒讓他真正占我的便宜,昨天晚上在草房子裏,我隻是讓他親了一下,也沒讓他摸過,更沒有跟他發生那事,我隻是想誘惑他,最終利用他,幫我做一件事。”


    聽到李惠鶯這樣的說話,梁熾平隻感到大為意外,他沒想到,這裏麵另有內情。不過,他還真的沒看見李惠鶯在那草房子裏跟那男人滾在一起,隻是聽到這兩個男女調情的聲音,並且那調情的說話也顯得有些虛假。


    他不禁思索著,難道,真的正如李惠鶯所說,她並不是真的跟那個男人有奸情,隻是想利用這個男人?然而,李惠鶯究竟想讓這個男人為她幹什麽?


    梁熾平隻感到,李惠鶯是那種心機重重的女人,深不可測。這樣的女人真的非常危險。可他卻充滿著好奇,很想知道這當中的內情。


    於是,他暗暗笑了一下,然後對李惠鶯問:“你說,你跟那個男人沒奸情?你隻是想利用他,為你做事?我不怎麽相信,不如你直接說說,你想利用這個男人,為你做什麽事吧。如果你說得過去,或許我會相信。”


    李惠鶯在這個時候嚴肅而認真地對梁熾平說:“其實,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很守婦道,是良家婦女。而我這次想誘惑那個男人,然後讓他為我做事,我是想讓他幫我報仇!”


    聽到李惠鶯這樣的說話,梁熾平隻感到一陣愕然。他聽得出,李惠鶯的聲音是發自肺腑的,也就是說,李惠鶯似乎真有什麽深仇大恨,她想報,可卻無能為力,因此隻能借助一個男人的力量。


    想到這裏,梁熾平即時對著李惠鶯繼續詢問下去:“你要報仇?你需要報什麽仇?什麽人跟你有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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