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梁熾平匆匆地離開農場的辦公樓,隻想早些回到原來工作的位置,以忙碌的工作消除他內心所有煩擾和痛楚。


    而何芸撥打電話給他,卻沒有打通,因為另一個電話占了線,讓梁熾平先接聽這個電話,並且他覺得這電話給何芸的事要緊急多了。


    打給他電話的,是二組的副組長徐大根,徐大根焦急地對他說:“梁場長,不好了,我們組的孫老頭突然暈倒,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看上去他臉色發青,好像病得不輕啊。”


    梁熾平一聽,心想孫老頭都已經六十多歲的年紀,還要堅持在農場裏幹活,場裏的管理人員商量著讓他退休,並且給他一筆補助,可他還是不肯,就是因為要賺個錢給他的老伴看病,可現在孫老頭自個倒是暈倒了,心想一旦有什麽大病,或許就有生命危險。


    在小時候,梁熾平曾跟爺爺學過一段日子的中醫,因此對某些基本的醫學原理還是比較熟悉,於是,他立刻對徐大根說:“嗯,我現在就趕去你們組那邊,看一下孫老頭究竟是怎麽回事。”


    說完後,梁熾平就放好手機,然後匆匆地急跑著前往徐大根那個組工作的地方。


    而何芸在第一次撥打電話給他不通時,又再次撥打起來,不一會梁熾平就在奔跑中聽到手機在響。


    他一邊繼續跑著,一邊掏出手機來,一看,竟然是何芸打來的,他不得不接聽,對著何芸說:“何總,農場裏麵出了一個很麻煩的事,我得立即趕到現場處理,你如果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還是等我把這事處理完再說吧。”


    何芸不禁有些焦急了,她立刻對梁熾平說:“熾平,現在我爸媽好不容易來一趟農場,他們真想見一下你,你就不能抽些時間出來跟他們見個麵嗎?我可是你的老板,我現在要你立即到我的辦公室,不可以嗎?”


    讓何芸想不到的是,或許是因為梁熾平處於急速奔跑的狀態,又或者是偏遠地區信號本來就不好,竟然在這刻斷了線,她隻是聽到嘟嘟的兩下聲音,就沒了梁熾平的聲音。


    “喂?喂...”何芸在電話裏繼續呼叫了兩聲,她心裏不禁有些生氣,她萬萬想不到,這時梁熾平竟然掛了她的線。


    究竟是有什麽重要事情,讓梁熾平可以不聽她這個老板的命令,擅自在外麵繼續工作,整個農場都是她的,她如果想讓農場內一切工作都停下來,那沒有一個人可以幹活。並且農場內任何一個員工都是她的雇員,她可以解雇任何一個人,包括梁熾平。


    看到何芸有些嗔怒的模樣,何世安和陳淑然也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麽事,他們對何芸是自小就慣著,從來不會讓何芸受什麽委屈,現在他們知道,這個梁熾平竟然擺出一副冷傲孤高的模樣,竟然不把何芸的話當一回事,並且也沒把他們兩夫婦放在眼內。


    想到這裏,何世安不禁暗暗哼了一聲,他對何芸說:“阿芸,你竟然讓這樣的人當場長?他的品行不好,我認為你不應該跟他有任何關係,你還是盡快解雇他,別讓他留在這裏,我真的有點擔心你啊,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反正我一個星期之後還會再來,如果我知道你還留著他,並且跟他繼續交往的話,我會很生氣的。”


    說完後,何世安就挽起了外套,然後和陳淑然站起身來,準備就這樣離開農場。這時候何芸看到他們要走,不禁心中萬分焦急。她不禁在想,平時梁熾平絕不是那種自命清高的人,怎麽會就這樣掛了她的線並且不再回撥電話?這肯定是有什麽原因,或許梁熾平正遇到一個非常緊急的情況。


    想到這裏,何芸立刻對她的父母進行挽留,她開口對何世安和陳淑然說:“或許,現在梁熾平遇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可這時,她的母親陳淑然卻說:“這無非隻是工作罷了。可他就算是再忙,也不過是為你而忙,你是老板,他隻是給你做事的,不是嗎?他怎麽就這樣執迷不悟,沒把你的話當一回事,並且他明明知道我們兩公婆過來,就是為了見一下他的,可他還是這麽孤高,看來,我們也沒必要再認識他的真麵目,就這樣吧,阿芸,你不要跟這種人來往,把他辭退就是。”


    何芸一聽,不禁更急了,她連忙繼續安撫著父母的情緒,讓父母重新坐下來,然後再一次的撥打電話給梁熾平。


    然而,這個時候的梁熾平更加沒有空餘時間接她的電話。因為他發現孫老頭已經處於休克狀態,臉色無比青白,看上去沒有一絲血氣,眼看著可能是快要不行了。梁熾平心想,平時孫老頭也沒說過患了什麽重大疾病,為什麽這天會突然出現如此情況。


    他不禁開始檢查孫老頭會不會是受到什麽挫傷之類的,結果把孫老頭的褲腳挽起來一看,發現那裏麵竟然是一片青腫的肌膚,雖然沒有出血,可很明顯這是被毒蛇咬過的痕跡。而那個傷口並不大,估計是一種小青蛇,但這種蛇的毒性一點不可小覷,現在孫老頭腳上的毒已經不斷往上蔓延,眼看著進展迅速,隨時危及到他的內髒器官。


    看到這個情況,梁熾平當機立斷,他叫旁邊的人找來一條麻繩,紮住了孫老頭的大腿,讓蛇毒不再往身體上方擴散,接著他掏出小刀,在孫老頭的腳上被蛇咬過的位置,輕輕地剖開了一道小口子。再接著,他不顧孫老頭的腿有多髒,伏下頭來,給孫老頭的傷口不斷吸吮毒液,盡力把毒液吸出來。


    大約吸了兩三分鍾,梁熾平不斷把吸出的毒液往地上吐,隻見那些青紫色的麻液體實在太可怕,讓人不敢直視。


    而這時,梁熾平看到孫老頭已經有知覺,臉色也好了一些,心想他是度過了危險期,於是他對旁邊的人說,快點安排車輛,立刻把孫老頭送到鎮人民醫院就醫,因為孫老頭現在很虛弱,究竟蛇毒有沒有傷及內髒器官也未可知,必須盡快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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