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如此一片荒涼,陸子光心想,或許蔣定出事了。
驚慌之下,他急匆匆地摸索進山洞中,可他又保持著幾分謹慎和防備,畢竟裏麵究竟有什麽,將會發生什麽事,誰也不知道。
當他進入這山洞中,警惕地向著四周望了望,發現裏麵一切靜止,而穿著一身白衣的蔣定,就正正坐在洞的正中,一動不動。
陸子光吃了一驚,他幾乎要叫出聲來,可看到蔣定的眼睛閉合,花白的胡子和頭發卻時不時在吹進來的微風中,稍為動那麽一動,除此之外,蔣定的身體其它各部位,是完全沒有動的。
“前輩!”陸子光緊張中再向前邁了一步,並小聲叫了一下。
可是,蔣定沒有一點反應,仿佛聽不見似的。
陸子光又加重聲音,再叫了一聲:“前輩!我給你帶來了好吃的!”一邊說著,他一邊把那盒鱔片拿起來,放到蔣定跟前。
可蔣定還是沒有反應,眼睛也沒有睜開,就像一個死人般。
陸子光這時驚慌不已,連忙再試著叫了兩聲,可還是沒有讓蔣定有任何反應。他不得不走到蔣定跟前,用手試著拍了一下蔣定的肩膀。
可是,蔣定依然像木頭一般。
在這一瞬間,陸子光終於明白了什麽似的,他試著把手指放到蔣定的鼻孔前,兩分鍾後,他連忙退了兩步,雙膝跪下,拜了兩拜。
眼前的蔣定,已經是一具屍體,盡管還坐著,可鼻子裏沒有呼出氣來,也沒有吸氣。麵容很安祥,顯然,蔣定是像那些得道高僧一樣,在某個月圓之夜,平靜地離開這個世界,也就是俗稱的圓寂。
然而,陸子光心中卻一陣懷疑,他在想,外麵為什麽會有那樣的搏鬥痕跡?這是否跟蔣定的圓寂有關?
可現在,他看到的蔣定,身上並沒有傷,也很平靜的離世,似乎並不是受人所害。
不管怎樣,現在蔣定確實是離開人世了,陸子光感到一陣傷心,跟他爺爺離世時的心情差不多,畢竟蔣定是他的半個師傅。
“前輩!你為什麽走的這麽急?我本來想讓你嚐嚐我親手做的東西,現在,如果你能聽到的話,就在下麵嚐嚐吧。”陸子光流著淚說。
可是,蔣定明顯聽不見,陸子光隻希望他泉下有知,為自己在廚藝上取得的進步而感到欣慰。
從那山洞中走出後,陸子光的心情依然無法平複,他還在猜想著,覺得蔣定這麽一把年紀,離世也是正常的事,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究竟為什麽山洞前不遠處的那塊空地上,會有那些人搏鬥過的痕跡,是不是蔣定參與其中,最後導致他的離世,無法猜測。
帶著這滿心的疑問,陸子光決定再次來到那塊空地前,看個究竟,希望能發現什麽。
不一會,他就來到那空地前,隻見這裏的泥土上印痕,並不是他胡思亂想的,上麵本該有的雜草也被壓彎,還有些血跡。
他又試著檢查山洞前麵的位置,發現這些血跡並不是順著山洞流過去,顯然,這應該不是蔣定留下的,不然的話,這血痕或許會一直延伸到山洞中。
再仔細觀察,陸子光發現,這些血跡最後通向了山下,顯然,那個在搏鬥中受傷的人,最後還是逃離,並下了山,最後是否脫險,那倒是無從猜測。
究竟是什麽人,來到了蔣定這裏,並且跟另外的某個人進行了搏鬥,最後這兩個人都雙雙逃離了現場,不知逃到何方,而裏麵的蔣定,是否對這事知悉?有沒有進行製止?
這些疑問在陸子光腦海中回蕩著,他完全猜不出來。
當他繼續在那空地前不斷尋找著什麽蛛絲馬跡,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精致的玻璃小瓶子,嚴格上說,這還不一定是玻璃,有可能是琉璃或玉器之類的東西,這小瓶子上還有一些很好看的花紋圖案,看上去活像那些價值連城的文物古董。
陸子光在鎮裏讀書,也不時看電視,知道這種小瓶子就是清朝時曾一度流行的鼻煙壺,這種鼻煙壺是專供那個年代的人吸鴉片用的,通常都是達官貴人才用得起,平民就隻用竹煙槍。
竟然在這個地方發現了一個精致的清代鼻煙壺,陸子光心情無比複雜,也在猜測,這個鼻煙壺會否是蔣定的,為什麽會掉落到這裏來?
陸子光想了又想,突然得出一個驚訝的結論,難道不久前發生在這塊空地上的搏鬥,會是跟這個精致的鼻煙壺有關?這搏鬥的雙方,是否就是為了這鼻煙壺而戰,可最後,鼻煙壺掉到了地上,他們最後都找不到,隻能逃離?
想到這裏,陸子光深深覺得眼前這鼻煙壺太邪乎,現在就在自己手裏,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想來想去,陸子光覺得,還是將這個鼻煙壺重新找個地方埋起來。
他尋找來尋找去,覺得這鼻煙壺有可能是屬於蔣定的,卻不知為什麽會被人拿了出來,最後又產生了爭奪,於是走回到蔣定的山洞前,看到那山洞的旁邊有一個石墩,就在那石墩下麵,挖了一個洞,然後用一些樹皮和碎布把鼻煙壺包起來,再埋進這地洞中。
把最後一層土放上,然後踩了兩踩,完全埋妥當後,陸子光鬆了一口氣,想著這本來屬於蔣定的物體,就在這裏跟隨著蔣定,讓它有一個好的歸屬。
沒多久,陸子光就踏上了回村子的歸程,想著這山中實在有太多他無法猜測的事,究竟是否有人就躲藏在附近,也未可知。
他更想不明白的,就是那大太監陵墓前的一束花,究竟會有什麽人來拜祭這個大太監?這大太監都已經是上世紀的人了,他的家人估計早死光了吧,也沒有後人。
陸子光想來想去,覺得這本來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怎麽就煩擾於心中,那隻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怎樣為自己的前途考慮,為家裏人著想,早點解決眼前的經濟困難為好。
明天,他就要出發,到城裏去找周雅,因此這天晚上必須好好休息。想到這裏,他加快了腳步,不斷在山路上往下趕。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他終於從山上回到村中,並很快回到了家裏。卻不想,家裏的父親陸文誌已經急成一團,想著不知道他去哪了,當看到陸子光回來,這才放下心來。
“子光!你究竟去哪了?去了這麽久,讓我們急死了。”陸文誌盡管知道兒子特立獨行,很多時候出門也不留下個口訊,卻每次總能安全回來,他以前也從不多問,隻是這一次,他有了不一樣的擔心,因為他聽到了一個傳聞。
陸子光連忙解釋:“沒什麽,我就把那些做好的鱔片送給我那個朋友,現在也完成了,明天,我就會出門,你還是不要跟我再多說了。”
然而,陸文誌接下來卻問出了讓他吃驚的說話:“你是不是上山找那個蔣定了?”
陸子光怔在那裏,他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覺得一陣惶惑,心想父親究竟是猜出來的,還是聽到別人說起,或許在陸子光出門的時候,讓人看見了,這人極可能就是二狗子,因為那條山路,就正正對著二狗子的家門。
看到陸子光沒說話,隻是愣著,陸文誌又接著說:“千萬不要去!聽人說,前一些時間有人上山去找過蔣定,這人也不是咱們村裏的,不知道是什麽人。後來,蔣定就無緣無故的坐化了,有人還經過蔣定的山洞,看到他的屍體就在裏麵。”
陸子光更驚訝了,他想不到,除了他之外,還有村裏人經過那個山洞,並且發現蔣定就這樣坐著死了,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有村中的滋事八卦者知道,那個山洞前曾經來過不速之客,可究竟蔣定的死跟這不速之客是否有關,似乎連這個滋事八卦者也弄不清楚,無比考究。
看著陸文誌一麵緊張的對著自己,陸子光隻好笑了笑,緩解一下父親的緊張心情,然後說:“這個事,跟我們有什麽關係?我也沒上去找他!”
陸子光說得很輕鬆平靜,完全沒有說謊話的樣子,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說謊也得說謊,為的,就是讓他父親不要擔驚受怕。
聽到陸子光這樣的話,陸文誌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他拍著胸口說:“那就好!我跟你說啊,這山上的東西,最好不要碰,也不要上去,不然的話,很容易惹事生非,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人啊。”
陸子光繼續點了點頭,他安慰了父親幾句後,便走進房間,準備提早入睡,從而充分地休息一下,明天就上路進城裏去。
入睡的時候,陸子光還在想著這天上山去的情形,也在想著那個鼻煙壺,這個有點邪乎的東西一直困擾在他心中,究竟當中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他隱隱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蔣定就這樣死了,不可能把那個秘密告訴他,他本來想上山找蔣定,看能不能教他滿漢全席的其它菜式,現在這個想法落空了。
過了這麽久,周雅會不會接收他,他也不知道。當時是拒絕了周雅,周雅會不會把他當時的這個拒絕記在心上,這次等他找上門來,會給他來個冷嘲熱諷?
驚慌之下,他急匆匆地摸索進山洞中,可他又保持著幾分謹慎和防備,畢竟裏麵究竟有什麽,將會發生什麽事,誰也不知道。
當他進入這山洞中,警惕地向著四周望了望,發現裏麵一切靜止,而穿著一身白衣的蔣定,就正正坐在洞的正中,一動不動。
陸子光吃了一驚,他幾乎要叫出聲來,可看到蔣定的眼睛閉合,花白的胡子和頭發卻時不時在吹進來的微風中,稍為動那麽一動,除此之外,蔣定的身體其它各部位,是完全沒有動的。
“前輩!”陸子光緊張中再向前邁了一步,並小聲叫了一下。
可是,蔣定沒有一點反應,仿佛聽不見似的。
陸子光又加重聲音,再叫了一聲:“前輩!我給你帶來了好吃的!”一邊說著,他一邊把那盒鱔片拿起來,放到蔣定跟前。
可蔣定還是沒有反應,眼睛也沒有睜開,就像一個死人般。
陸子光這時驚慌不已,連忙再試著叫了兩聲,可還是沒有讓蔣定有任何反應。他不得不走到蔣定跟前,用手試著拍了一下蔣定的肩膀。
可是,蔣定依然像木頭一般。
在這一瞬間,陸子光終於明白了什麽似的,他試著把手指放到蔣定的鼻孔前,兩分鍾後,他連忙退了兩步,雙膝跪下,拜了兩拜。
眼前的蔣定,已經是一具屍體,盡管還坐著,可鼻子裏沒有呼出氣來,也沒有吸氣。麵容很安祥,顯然,蔣定是像那些得道高僧一樣,在某個月圓之夜,平靜地離開這個世界,也就是俗稱的圓寂。
然而,陸子光心中卻一陣懷疑,他在想,外麵為什麽會有那樣的搏鬥痕跡?這是否跟蔣定的圓寂有關?
可現在,他看到的蔣定,身上並沒有傷,也很平靜的離世,似乎並不是受人所害。
不管怎樣,現在蔣定確實是離開人世了,陸子光感到一陣傷心,跟他爺爺離世時的心情差不多,畢竟蔣定是他的半個師傅。
“前輩!你為什麽走的這麽急?我本來想讓你嚐嚐我親手做的東西,現在,如果你能聽到的話,就在下麵嚐嚐吧。”陸子光流著淚說。
可是,蔣定明顯聽不見,陸子光隻希望他泉下有知,為自己在廚藝上取得的進步而感到欣慰。
從那山洞中走出後,陸子光的心情依然無法平複,他還在猜想著,覺得蔣定這麽一把年紀,離世也是正常的事,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究竟為什麽山洞前不遠處的那塊空地上,會有那些人搏鬥過的痕跡,是不是蔣定參與其中,最後導致他的離世,無法猜測。
帶著這滿心的疑問,陸子光決定再次來到那塊空地前,看個究竟,希望能發現什麽。
不一會,他就來到那空地前,隻見這裏的泥土上印痕,並不是他胡思亂想的,上麵本該有的雜草也被壓彎,還有些血跡。
他又試著檢查山洞前麵的位置,發現這些血跡並不是順著山洞流過去,顯然,這應該不是蔣定留下的,不然的話,這血痕或許會一直延伸到山洞中。
再仔細觀察,陸子光發現,這些血跡最後通向了山下,顯然,那個在搏鬥中受傷的人,最後還是逃離,並下了山,最後是否脫險,那倒是無從猜測。
究竟是什麽人,來到了蔣定這裏,並且跟另外的某個人進行了搏鬥,最後這兩個人都雙雙逃離了現場,不知逃到何方,而裏麵的蔣定,是否對這事知悉?有沒有進行製止?
這些疑問在陸子光腦海中回蕩著,他完全猜不出來。
當他繼續在那空地前不斷尋找著什麽蛛絲馬跡,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精致的玻璃小瓶子,嚴格上說,這還不一定是玻璃,有可能是琉璃或玉器之類的東西,這小瓶子上還有一些很好看的花紋圖案,看上去活像那些價值連城的文物古董。
陸子光在鎮裏讀書,也不時看電視,知道這種小瓶子就是清朝時曾一度流行的鼻煙壺,這種鼻煙壺是專供那個年代的人吸鴉片用的,通常都是達官貴人才用得起,平民就隻用竹煙槍。
竟然在這個地方發現了一個精致的清代鼻煙壺,陸子光心情無比複雜,也在猜測,這個鼻煙壺會否是蔣定的,為什麽會掉落到這裏來?
陸子光想了又想,突然得出一個驚訝的結論,難道不久前發生在這塊空地上的搏鬥,會是跟這個精致的鼻煙壺有關?這搏鬥的雙方,是否就是為了這鼻煙壺而戰,可最後,鼻煙壺掉到了地上,他們最後都找不到,隻能逃離?
想到這裏,陸子光深深覺得眼前這鼻煙壺太邪乎,現在就在自己手裏,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想來想去,陸子光覺得,還是將這個鼻煙壺重新找個地方埋起來。
他尋找來尋找去,覺得這鼻煙壺有可能是屬於蔣定的,卻不知為什麽會被人拿了出來,最後又產生了爭奪,於是走回到蔣定的山洞前,看到那山洞的旁邊有一個石墩,就在那石墩下麵,挖了一個洞,然後用一些樹皮和碎布把鼻煙壺包起來,再埋進這地洞中。
把最後一層土放上,然後踩了兩踩,完全埋妥當後,陸子光鬆了一口氣,想著這本來屬於蔣定的物體,就在這裏跟隨著蔣定,讓它有一個好的歸屬。
沒多久,陸子光就踏上了回村子的歸程,想著這山中實在有太多他無法猜測的事,究竟是否有人就躲藏在附近,也未可知。
他更想不明白的,就是那大太監陵墓前的一束花,究竟會有什麽人來拜祭這個大太監?這大太監都已經是上世紀的人了,他的家人估計早死光了吧,也沒有後人。
陸子光想來想去,覺得這本來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怎麽就煩擾於心中,那隻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怎樣為自己的前途考慮,為家裏人著想,早點解決眼前的經濟困難為好。
明天,他就要出發,到城裏去找周雅,因此這天晚上必須好好休息。想到這裏,他加快了腳步,不斷在山路上往下趕。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他終於從山上回到村中,並很快回到了家裏。卻不想,家裏的父親陸文誌已經急成一團,想著不知道他去哪了,當看到陸子光回來,這才放下心來。
“子光!你究竟去哪了?去了這麽久,讓我們急死了。”陸文誌盡管知道兒子特立獨行,很多時候出門也不留下個口訊,卻每次總能安全回來,他以前也從不多問,隻是這一次,他有了不一樣的擔心,因為他聽到了一個傳聞。
陸子光連忙解釋:“沒什麽,我就把那些做好的鱔片送給我那個朋友,現在也完成了,明天,我就會出門,你還是不要跟我再多說了。”
然而,陸文誌接下來卻問出了讓他吃驚的說話:“你是不是上山找那個蔣定了?”
陸子光怔在那裏,他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覺得一陣惶惑,心想父親究竟是猜出來的,還是聽到別人說起,或許在陸子光出門的時候,讓人看見了,這人極可能就是二狗子,因為那條山路,就正正對著二狗子的家門。
看到陸子光沒說話,隻是愣著,陸文誌又接著說:“千萬不要去!聽人說,前一些時間有人上山去找過蔣定,這人也不是咱們村裏的,不知道是什麽人。後來,蔣定就無緣無故的坐化了,有人還經過蔣定的山洞,看到他的屍體就在裏麵。”
陸子光更驚訝了,他想不到,除了他之外,還有村裏人經過那個山洞,並且發現蔣定就這樣坐著死了,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有村中的滋事八卦者知道,那個山洞前曾經來過不速之客,可究竟蔣定的死跟這不速之客是否有關,似乎連這個滋事八卦者也弄不清楚,無比考究。
看著陸文誌一麵緊張的對著自己,陸子光隻好笑了笑,緩解一下父親的緊張心情,然後說:“這個事,跟我們有什麽關係?我也沒上去找他!”
陸子光說得很輕鬆平靜,完全沒有說謊話的樣子,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說謊也得說謊,為的,就是讓他父親不要擔驚受怕。
聽到陸子光這樣的話,陸文誌好像吃了定心丸一般,他拍著胸口說:“那就好!我跟你說啊,這山上的東西,最好不要碰,也不要上去,不然的話,很容易惹事生非,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人啊。”
陸子光繼續點了點頭,他安慰了父親幾句後,便走進房間,準備提早入睡,從而充分地休息一下,明天就上路進城裏去。
入睡的時候,陸子光還在想著這天上山去的情形,也在想著那個鼻煙壺,這個有點邪乎的東西一直困擾在他心中,究竟當中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他隱隱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蔣定就這樣死了,不可能把那個秘密告訴他,他本來想上山找蔣定,看能不能教他滿漢全席的其它菜式,現在這個想法落空了。
過了這麽久,周雅會不會接收他,他也不知道。當時是拒絕了周雅,周雅會不會把他當時的這個拒絕記在心上,這次等他找上門來,會給他來個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