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她胸前春光、擋在她和北王中間的衣服,沒了……


    “你……流.氓呀!”楚九歌沒好氣的瞪向北王,就聽到北王嫌棄的道:“怎麽還有一件?”


    楚九歌頓時氣笑了:“怎麽?要我脫光?”


    “本王一向不幹涉你的決定。”北王一臉淡定,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嗬……”楚九歌冷笑一聲,冷著北王身後的門,“門在哪!”


    “本王已經關上了,不會有外人進人。”北王哪裏不懂楚九歌是什麽意思,可他非要說不懂,楚九歌能奈他何?


    不等楚九歌再說話,北王的眼神就落在楚九歌的肩膀上:“還不錯,別的地方沒有傷,就是……”


    北王突然頓住,一副想說又不知該不該說的樣子,一下子就吊起了楚九歌的好奇心,楚九歌沒忍住,問了一句:“就是什麽?”


    北王的視線落在楚九歌的胸前,看得很認真,在楚九歌催問下,才道:“就是小了一點!”


    “你,你,你看哪呢?”楚九歌順著北王的視線往下看,頓時一臉惱怒,連忙將手擋在胸前,幾次想要推開北王,卻不想北王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楚九歌那點力氣,根本動不了他。


    “你問本王,本王如實回答而已。”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北王又看了一眼,認真的道:“真的很小。”


    估計他一隻手,就能握住,最主要還是扁的,這形狀有點奇怪。


    不過,楚九歌可以放心,他不會因此不要她的。


    “我還小!而且是你壓的,你要鬆開我,我就大了!”楚九歌咬牙切齒的道,而且她隻是小,不是平!


    “是小!”北王的口中的小,顯然和楚九歌口中的小,不是一個小。


    “我還會長的!”楚九歌沒好氣的白了北王一眼,突然……


    她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她來初潮了沒?


    不記得了……好像這麽久,她一次也沒有來?


    大半年了吧?


    不會吧……


    楚九歌頓時慌了,她好歹也十八,十八了呀,不至於還沒有來初潮吧?


    又或者,是三個月一回?半年一回的那種?


    楚九歌又是震驚又是錯愕,眼神活靈活現,小臉表情豐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怎麽看怎麽可愛,都不需要問,隻看楚九歌這豐富的表情,就知她在想什麽……


    “怎麽?擔心啦?”北王一個沒有忍住,低頭,在楚九歌的唇上烙下一個吻,“放心,本王不嫌棄你。”


    軟軟的,濕濕的……第一次,時間太短,還沒有品嚐出書上所說的甜味,下一次多親一下,也許就能知道了。


    “我好像……還沒有來初潮。”楚九歌的表情有點凝重,仔細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發現……


    原主沒有這方麵的記憶,或者原主就沒有這方麵的意識,但是……


    她有胸呀,而且也不小呀,按說不至於……沒有長大呀!


    “來了!”北王一臉認真的道。


    “啊?你怎麽知道?”楚九歌又一次震驚的,震驚的忘了擋住自己的胸。


    “你的事,本王都知道。”正因為知道,才覺得這女人奇怪。


    前後變化太大了,大到讓人想不懷疑她被人調包了都不行。不過……


    就是真被調包,他也不嫌棄。


    他選中的女人,再怎麽樣都是可愛的,就是壞那也是聰明。


    “既然我來了第一回,那為什麽大半年了,都沒有再來呢?我不是出什麽問題了吧?”果然醫者不自醫,這麽明顯的問題,她居然沒有發現,簡直是……蠢死了。


    要讓爺爺知道,她身為大夫,卻連自己的身體有毛病都沒有診出來,估計會氣得從棺材裏跳出來揍她一頓。


    “皇上的人給你下了藥,你三年內都不會懷孕。”也就不會來什麽葵水。


    “給我下了藥?我怎麽不知道?”又一個爆炸性的事件丟出來,把楚九歌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賜婚聖旨一下,你的飲食裏麵就有藥,無色無味,對身體也無傷害,你確定那時的你能發現?”成婚前的楚九歌,隻會自哀自憐,唯一一次大膽的事,就是約蕭景安私奔。


    想到這裏,北王不由得臉綠……


    這女人,朝三惹四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提到原主,楚九歌再度心虛,一時也沒有發現北王的不滿,隻懦懦的解釋道:“我那時候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


    “嗬……所以,你就約蕭景安私奔了?”果然,這事不能提,一提他就動肝火,“別跟本王說那封信不是你寫的,本王不是袁雲華!”沒那麽好騙!


    說好的喜歡就會說出來呢?喜歡一個人就會緊纏著他呢?


    這個蠢女人那麽喜歡他,為什麽不說?為什麽不纏著他?


    他等了幾個月,也沒有等到這個女人有動作。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滿嘴謊言的騙子。


    他居然相信她了!


    “……”楚九歌無法解釋。


    “所以,你這是無話可說?”北王眼神微眯,眼中透著危險的光芒。


    楚九歌也不怕,沒好氣的懟了回去:“我就沒見過……上趕子說自己妻子跟人私奔的。”


    一說完,楚九歌就發現不對了,可說出去的話,怎麽收回?


    北王仍舊眯著眼,但眼中卻滿滿都是笑意:“所以,你承認你是本王的妻子了?”果然,誰點的火就得要誰來滅火。


    楚九歌差點就哭了出來:“我說……我說錯話了,你信嗎?”這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嗯,信。”北王唇角上揚,嘴上說著信,但實際如何……


    隻有他自己知道。


    心情瞬間大好的北王,終於記起楚九歌身上還有傷,一個旋身,抱著楚九歌坐在椅子上。


    當然,是他坐在椅子上,楚九歌坐在他的大腿上,背對著北王,光滑的背緊貼在北王的胸前,北王隻需要一低頭,就能將“美景”盡收眼中。


    “咱能好好坐著嗎?這樣很不舒服。”打從五歲後,就沒往人大腿上坐過的楚九歌瞬間僵住,掙紮了一圈沒有掙脫,反倒發現屁股底下凸起了一塊,麵上不禁燒得慌。


    她理論知識十分豐富,但實踐經驗很差,北王這是要鬧哪樣?


    “本王舒服就行,犯了錯的人,沒有資格提要求。”北王一手摟著楚九歌的腰,一手放在她受傷的肩膀上。


    楚九歌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但很快她就不想動,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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