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差不多被北王吸幹了,短時間內醒不來,北王放心不下,便一直守著她……


    早辰,應池過來要看楚九歌,被北王打發了,理由是應池還在守孝,沒事離楚九歌遠一點,免得衝撞了楚九歌。


    應池聽到北王說的理由,氣得險些吐血。


    他祖母都下葬了,他現在隻是在守孝,怎麽能衝撞人?


    但是,北王說得嚴肅,認真,應池在北王的冷臉下,沒骨氣的慫了。


    “不讓見就不讓見,反正楚九歌醒了,肯定會見我。”慫歸慫,應池嘴上卻不肯服軟。


    不過是嘴上占占便宜,北王連看都懶得看應池,接過暗衛送來的雞湯,轉身就朝楚九歌的房間走去……


    應池站在外麵,伸長脖子往裏看,結果什麽也沒有看到,麵上不顯,心裏卻急得不行。


    昨晚,北王和楚九歌回來後,又是打水,又是燒水的,應池哪可能不知,隻是被暗衛擋住了,應池沒辦法出房門罷了。


    “大半夜的要水,一大早北王麵色紅潤,楚九歌卻起不來床,還讓手下送雞湯,不會是……”應池麵色一怔,越想越覺得是這麽一回事,頓時更急了,“北王這個混蛋,怎麽就不為楚九歌考慮一下,楚九歌的名聲已經夠難聽了,他居然不管不顧就把人睡了,真是……萬一有孩子怎麽辦?”


    想到孩子,應池不可避免的想到齊珞茵那個孩子,想到出事後齊珞茵的態度,不由得心中一痛。


    應池連忙閉眼,抬頭,努力壓下心中翻湧的酸澀,看著蔚藍的天空,苦笑道:“沒關係,要是北王不負責,還有我呢。”


    在他跌入深淵的時候,是楚九歌一把將他拽了出來,楚九歌有需要,他肯定不會秀手旁觀。


    應池輕歎了口氣,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搖了搖頭:“你怎麽就那麽傻呢?北王隨便兩句話,你就被他騙走了,被騙走了也就算了,居然被做到第二天起不來床,你這是被北王榨幹了嗎?”


    暗衛把雞湯交給北王後,正要離開,剛隱到暗處,就聽到應池自言自語的話,頓時腳步一亂,險些跌倒在地……


    他們,他們王爺把楚九歌給睡了?


    就在昨晚?


    暗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還有今天一早王爺交待他辦的事,好像……是真的耶。


    他們家王爺這效率也太高了,這是安慰著,安慰著,就把人安慰到床上了?


    王爺,您厲害!


    暗衛朝房門的方向,豎起大拇指。


    應池掃了暗衛所在角落,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手下。要不是北王府的暗衛搗亂,他昨晚肯定能出來阻止北王的暴行。


    “你們家王爺最好負起責任,不然……我應家軍不會放過他。”應池知道楚九歌沒有娘家為她撐腰,吃了這麽大的虧,她一個姑娘家肯定不好意思說什麽,這惡人自然由他來當了。


    暗衛沒有回答,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悄悄的隱匿了身形……


    應池的聲音不小,暗衛都聽到了,在屋內的北王自然也聽到了。


    北王握湯勺的手一抖,把本該喂入楚九歌嘴裏的雞湯,全灑她臉上了……


    “被本王榨幹了?”北王輕笑一聲,拿起一旁的帕子,細細地將楚九歌臉上的湯汁擦掉,“確實是被本王榨幹了,嗯……這一次放過你,下一次本王一定坐實罪名,把你榨幹。”


    北王說著說著就笑了出來,手指滑過楚九歌的唇,正欲收回,楚九歌突然舔了一下,北王頓時像是觸電一般,一動不敢動,瞪大眼睛看著楚九歌,耳根不由自主的泛紅……


    楚九歌毫無所覺,舔了一下沒有咬到,又舔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腹傳至心尖,北王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指腹正好壓在楚九歌的唇間,楚九歌咬住,吸吮了起來……


    舌尖與手指緊緊相連,一下一下吸吮著指腹,北王隻感覺自己心像是被什麽抓住了,一下一下的狂跳。


    隨著楚九歌舔吮的動作,北王隻覺得全身燥熱,熱流直衝腹部,匯聚在某一個點上……


    北王的大腦一片空白,腦子不受控製的冒出一個想法:如果楚九歌的唇,落在……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北王的身體就不受控製的戰栗。


    “該死!”北王低咒一聲,深深呼了口氣,將腦中旖旎的想法拍飛。


    楚九歌已經被他榨幹了,他現在什麽都不能想,什麽都不能做!


    北王一連呼了好幾口氣,才平息身體的燥熱,一口一口給楚九歌喂雞湯……


    楚九歌的小院一片平靜,宮裏卻因兩人鬧翻了天。


    王梓鈺昨晚急著出宮,帶人去暗牢,明麵上是為給沈卿出頭,但皇上很清楚,事實真相絕不是如此。


    要知道,昨晚北王也不顧大局,越獄跑去了暗牢。


    王梓鈺為沈卿闖暗牢,勉強說得通,北王和王梓鈺同時去暗牢,絕不會是為了沈卿。


    是以,當手下人匯報,說此事與楚九歌有關,皇上一點也不意外。


    這世間,也隻有楚九歌能讓王梓鈺和北王不管不顧,同時出手,但是……


    得知出手陷害楚九歌的人是太子,皇上卻十分震驚:“太子?他腦子被狗吃了嗎?他的病還沒有好,就急著把楚九歌弄死,他是嫌活得太長了嗎?瀾城、襄城瘟疫橫行,楚九歌有醫治瘟疫的法子,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把人弄死,他腦子除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能一點大局觀嗎?”


    瀾城、襄城瘟疫橫行,丹醫堂擺明了要袖手旁觀,這個時候他們唯一的籌碼,就是能醫治瘟疫的楚九歌。


    太子這個時候把楚九歌弄死,不是讓丹醫堂坐地起價嗎?


    “朕怎麽會生出一個,這麽蠢的兒子?”皇上怒不可遏,幸虧太子不在這裏,不然皇上不敢保證,他不會打死太子。


    太子要直接一刀宰了楚九歌,他還會說一聲太子果決,夠狠,可那個蠢貨做了什麽?


    大費周章的把人送到暗牢,沒有把人弄死就算了,還牽扯出沈卿的事,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若是沒有沈卿這個由頭,北王和王梓鈺為了楚九歌的名聲,也不會將暗牢的事鬧出來,隻會私下處理,偏偏他的好兒子、好貴妃,把把柄送到了對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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