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香豔手畫


    不管真相如何,曾老爺當機立斷,親自綁了曾子琪,要送進宮,送到太後跟前,負荊請罪。


    “爹,我不去,那個女人不關我事,我是冤枉的。”


    曾子琪一路都在嘶吼著,他怕啊。


    這種事,甭管誰對誰錯,為了顧全臉麵,或者說,爹為了保住曾家不得罪太後,說不定就會犧牲了他啊。


    然而,根本不容他爭辯,曾老爺義無反顧的將他送進了宮,並且,已經在心裏做好了犧牲這個兒子的打算。


    到了宮裏,才知,沈相國直接帶著華容夫人,告到了太後這邊。


    太後正差人要去尚書府拿人。


    “太後,老臣該死,老臣該死啊。”


    一來,曾尚書便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跪在太後跟前,痛哭流涕,懺悔的恨不得當即死去啊。


    “都怪老臣養的這個逆子,唐突了華容夫人,老臣深知萬死難辭其咎,求太後賜死。”


    一旁,曾子琪嚇的尖叫,“不要,爹,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啊。爹”


    “畜生,閉嘴。”曾老爺氣的斷喝。


    曾子琪麵無血色,“爹,我真是冤枉的,我明明娶的是櫻兒,我根本不知道夫人在新房裏啊,爹,我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沈相國聽不下去了,從袖籠內甩出一張紙來,“你自己瞧瞧,這可是你的筆跡?”


    曾子琪雙手被縛,沒法看,曾老爺隻得從地上撿了。


    先是一瞧筆跡,還真是自己這逆子的,再一瞧內容,頓時氣的五髒六腑都要炸了。


    抬腳,就狠狠踹向曾子琪,“你個畜生。”


    隨即,搶過侍衛手裏的佩劍,就狠狠的朝曾子琪刺了來。


    曾子琪慌的要躲,但是,身體被綁,動作不開,接連被刺了幾劍,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裳。


    太後瞧著沉了臉,“夠了,曾行,此事事關我皇家清譽,本宮絕不會就這麽輕易的算了。你也甭在本宮跟前演戲。事情真相如何,本宮會查清楚。若與你曾家無關便罷,若是你曾家所為,你給本宮聽好了,你曾家上下,無論男女老幼,誰都別想跑。”


    曾子琪失血過多,已然昏死了過去。


    曾老爺聽言,撲通跪地,麵若死色。


    太後冷眼吩咐兩個暗衛離去,這屋子裏,隻剩曾老爺還有沈相國和華容夫人。


    “你們都聽好了,此事關乎皇家清譽,本宮會派人私查,至於知道這件事的人,你們都知道該怎麽辦了,是嗎?”


    曾老爺和沈相國,同時出聲,“微臣一定不會讓此事宣揚出去。”


    當然,宣揚出去對兩家都沒半點好處。


    太後這才輕嗤,“都給本宮滾吧。”


    曾老爺和沈相國相視一眼,都憤憤的離去。


    華容撲在太後懷裏,哭的可憐,“母親,你一定要為女兒報仇。”


    “本宮叫你平日行事低調些,做人但凡多留一線,也是為自己留條後路,你可曾聽過?”太後看到女兒遭受這樣的恥辱,真是又氣又疼。


    華容夫人紅腫的眼睛望著她,“母親,都什麽時候了,您還說這些?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女兒的。母親,這事若不查清楚,女兒真不能活了。”


    “行了。”太後煩躁的很,“本宮叫太醫過來給你瞧瞧身上的傷,另外,這幾日,你也別回相國府了,就住本宮這邊。”


    “是。”華容夫人委屈的應聲。


    “不過,母親,您何以斷定這事就不是曾家所為?”


    “本宮就是借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太後沉聲道,尤其剛才看曾子琪那個膿包樣,他能做的了什麽?


    “可是。”華容夫人遲疑著,到底沒有說出,這曾子琪之前還真擄過高若蘭的事。


    隻是,這事被壓下來了,沒有傳到太後這邊罷了。


    這廂,太後秘密派了人去私查此事,隻想著找到這幕後主使,要將她碎屍萬段。


    可是,人還沒查到,這華容夫人母女的豔照卻在京都的大街小巷流傳了開。


    這些豔照都是手畫,其中有高若蘭在花樓被幾個男人伺候的香豔畫麵,也有華容夫人被曾子琪綁在床榻虐待的畫麵。


    其中,每份手畫上,還題了香豔小詩,藏頭露尾的將華容夫人母女的真名題了上去,再加上,這畫功著實不錯,將倆母女的模樣刻畫的栩栩如生,生動形象,但凡見過二人的人,皆是一眼都瞧出來的。


    豔照一出,這個火熱的季節,整個京都有如被潑了一盆火,越發熱鬧的要沸騰了。


    甭管畫中人什麽身份,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哪怕官府鎮壓的厲害,可私底下,還是不免有人拿此事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


    可謂一夕之間,什麽皇家臉麵,相國府,尚書府,所有臉麵都被人扔在地上踩。


    華容夫人母女更是成為新一代蕩婦的代名詞。


    太後直氣的病了,哪怕底下人有意隱瞞,也架不住華容夫人到她這哭訴。


    高若蘭更是被逼的快瘋了,整日裏將自己關在府裏,對下人不是打就是罵,不過幾日時間,就虐死了一個小廝兩個丫頭。


    那曾家,門頭上更是不知被哪路人給潑了狗血屎尿,府裏上下沒人敢出門。


    彼時,住在雲宅裏,沈櫻也知道了這些事,不但知道了,就連大街小巷傳開的那些香豔手畫,她也得到了一二份,隻瞧著那畫麵,也不由得瞠目結舌啊。


    原來,那對母女不但惡,還能這樣的惡心?


    但是,這些手畫是誰傳出來的?雲公子麽?


    那這些畫是雲公子所畫?


    想到這,沈櫻這臉上是又燙又窘的,這家夥怎麽能畫這些?


    但是,除了雲天驤,她又想不到其他人,畢竟,這事就發生在自己被救之後,可以說是對沈、曾兩家最大的報複。


    甚至,沈櫻覺得那就是給自己出氣的。


    可,除了雲天驤,誰還會為她這麽做?而且,還是這樣很猥瑣的法子?


    想到當初,雲天驤能蒙住曾子琪的腦袋,扒光他的衣服揍。


    這種手畫的事,他或許真能做的出來。


    這之後,沈櫻再見雲天驤,總是怪怪的,眼神都不敢正眼瞅他,總是心慌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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