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衙役甲氣得呢,竟然敢騙他!雍王見衙役回來了,便擺起了架子。


    “還不快放本王出去,否則有你們好果子吃!”


    衙役甲冷笑一聲,他打開牢門:“您請吧。”


    雍王背著手,傲然地走牢門:“哼,今晚的事兒管住你們的嘴,否則本王要你們全家的命!”


    衙役甲和衙役乙相視一眼,都沒多吭聲,他們帶著雍王去了刑房。


    雍王覺得這道兒不對,臉色一變:“你們帶本王去何處?”


    衙役甲嘲諷道:“自然是帶王爺去更衣啊,難不成王爺想這般出去?”


    雍王聞言覺得沒毛病,遂誇獎道:“算你們機靈,一會兒本王有賞!”


    到了地方,衙役甲推開刑房的門,將他一把推了進去。


    雍王懵逼了:“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刑房裏有兩個凶神惡煞的大漢,見衙役送了個人來,就笑了:“這貨就是你們說的冒充王爺那個?”


    兩衙役點頭:“可不是,也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傻,說不準兒今兒晚上的火也是他放的。”


    “你們胡說什麽,本王要你們的命!”


    雍王炸毛了,但他本來就被揍了一頓,而且還被扒光了衣裳再秋風裏凍了不少時間,這會兒那裏是兩個彪悍獄卒的對手?


    獄卒一個大耳瓜子閃過去,直讓雍王耳鳴眼暈。


    接著,他就被綁到了刑柱上,一個獄卒拿沾了水的鞭子狠狠地往他身上抽去。


    雍王從小到大那裏受過這樣的罪,頓時慘叫起來,可他的慘叫對獄卒和衙役來說就是那逗樂的小曲兒。


    衙役甲:“媽的,害老子深更半夜地跑往外跑不說還挨王府侍衛的罵,狗逼玩意兒,得讓他知曉知曉得罪爺爺們的厲害!”


    “你們你們大逆不道,等本王出去了定當殺你們全家!”


    雍王又疼又急,口不擇言地罵道。


    他卻不想想,你都要殺人全家了,人手下會留情?


    得,獄卒和衙役下了狠手折磨他,刑房的花招在雍王身上用了個遍,這丫昏過去了就被涼水潑醒繼續來事實上秦月崢將人扒拉光扔窯子後門,是想讓他出醜,放火是為了引人來,這樣一來雍王有傷風化的事兒第二天就能被彈劾上朝堂。


    (找人引了禦史在附近喝酒大總管表示準備工作做得是相當的完善。


    )他當時故意說的那番話,也是為了讓雍王認定害他的人是成王,因為林晚秋的意思就是讓成王和雍王狗咬狗。


    至於說雍王被衙役抓走,後續又被衙役用刑這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雍王被揍得奄奄一息。


    到最後他也不敢說自己是雍王了,因為他一說,這幫人就發狠了打他。


    雍王被逼無奈,隻好認罪畫押。


    衙役也不知道雍王叫周景啊,誰他娘的敢沒啥事兒打聽王爺的名諱?


    再說周景這個名字也普通,一點兒都不響亮。


    就這樣,雍王被扔回了牢裏。


    他的證詞被送到京兆府尹手中,京兆府尹一瞧,縱火案子也不大,這人為了逃避罪責就瞎嚷嚷自己是王爺,手下去王府證實過沒這回事兒,關鍵是,堂堂王爺怎麽可能去那種上不得台麵的窯子?


    他多忙啊,可沒時間耗在一個混窯子的小混混身上,於是大筆一揮給判了苦役。


    其實若是換個有家底的人冒充王爺京兆府尹肯定是要把這個案子扮成大案要案,抄家必定是跑不掉的,抄家這個活兒他喜歡,有油水。


    可是一個混混你能去他家抄到啥?


    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頭雍王還盼著說上公堂呢,上了公堂見著京兆府尹他就能歸家了。


    可惜轉頭就讓人押上囚車,送往西山煤窯。


    至於說王府這頭,還以為王爺帶著人去尋歡作樂了,畢竟雍王也不是頭一回幹這種事情,他也沒個實差,人瞧上那個美人兒了弄到京郊的莊子上胡鬧一個月半個月的事兒也不是沒有。


    於是啊,王府的屬官很是輕車熟路地幫他上折子告假誰也沒想到尊貴無比的雍王殿下被弄到西山煤窯這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地方當起了礦工。


    起早貪黑地下井挖煤,每天還吃不飽,動作稍微慢點兒就得挨鞭子。


    他身上本來就有傷那日子。


    那滋味兒雍王苦啊,說自己都是王爺沒一個人相信,反而都當他是瘋子。


    最恐怖的是,他因著長得好被個工頭給看上了,然後(此處省略一萬字不可描述的事兒。


    )沒招啊,煤窯沒女人,這幫苦役又都是囚犯雍王真的是他都恨死成王了,比讓他出去,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成王百倍千倍地奉還!秦月崢盯著雍王這頭的事兒,不時跟林晚秋匯報一番,聽得林晚秋直抽嘴角。


    “所以說,人在做,天在看且看蒼天饒過誰!”


    她感歎了一句。


    雍王好色,好人妻,沒少幹過缺德事兒。


    這回也真算是他的報應。


    他嬴人妻女,如今被別人嬴,公平公正,沒毛病!(三點水的‘yin’用‘嬴’代替。


    )“讓人盯著,別讓他死了。”


    雍王死了就不好玩兒了,他死了,誰去咬成王?


    “盯著呢,他死不了!”


    秦月崢道,他都安排好了。


    當初秦月崢帶著人放了火之後就在一邊兒守著,原本以為雍王會被人救下,結果不曾想竟被衙役給抓走了。


    有了這個變故,秦月崢就立刻增派人手回頭去把那小院兒的人都給解決了,屍首也在天亮之後全部偷偷運出了城。


    也是因著如此,雍王府才沒發現雍王出事兒了。


    半個月後,雍王妃是覺得不對頭,遂派人去找,他常去的地方,還有莊子上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人。


    雍王妃也不敢往宮裏報,實在是雍王荒唐的時候太多了,怕萬一往宮裏報了但是雍王卻窩在那個犄角旮旯醉生夢死讓皇帝知道了雍王可沒有好。


    到時候雍王必定會怪她遷怒她。


    雍王妃這一猶豫京城便進入了十一月,天開始飄起了小雪。


    而江滿倉也漸漸地開始出門。


    他的身份呼之欲出,皇帝皇後都沒有站出來否認。


    於是京城的人便都知道了,皇帝皇後的兒子真找到了那以後的太子之位真的是說不準了。


    成王府中,成王心腹正在跟他稟事兒:“王爺杜修竹這頭好像有動作,他好像有要對江滿倉下手的跡象。”


    成王笑了:“盯著他,必要的時候給他製造機會。”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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