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回到家還被綁著的,那些人送她回來就往屋子裏一丟。


    春桃被綁著手腳,滿臉的淚痕。


    她這是被當成什麽了?當成動物了嗎?任由這麽對待?


    這房子是吳南當初買的小院,明明說好,要和她結婚,生孩子,過日子的。


    怎麽現在一切都變了呢?


    自從她來,也有好多天了,可是吳南在這裏過夜的次數寥寥無幾。


    每次都說忙,一開始她還傻乎乎的相信了,一直到後來發現不對勁。


    有次她想看吳南手機,結果被吳南直接搶走,情緒很激動。


    再後來,她一路跟蹤,果然發現吳南和胡笑的關係,這下子春桃徹底傻了眼。


    她躺在地上掙紮著,可怎麽也解不開那繩索。


    掙紮了好半天,然後隻能一點點的挪動到床邊,想坐也也坐不起來,那種無力感,讓她痛哭起來。


    華笙此時正在和風兮吃飯後的甜點。


    是銀杏考得紙杯蛋糕,味道很香,又不會很甜,口感極好。


    華笙剛吃了一個,就頓住了。


    “怎麽了?”風兮問她。


    “我心裏有點難受。”


    “你不舒服?”風兮以為是病了?


    華笙搖搖頭,放下手中吃蛋糕的叉子,抬起右手,掐指算了算。


    然後表情凝重。


    “春桃,是春桃,她……她在哭,她很難過。”


    華笙閉著眼睛,努力去感受,似乎都能看到春桃此時無助的那個畫麵。


    “春桃?”風兮一怔,有些不知道怎麽接話。


    銀杏一聽,氣的將拖布都丟在地上了,“小姐,您怎麽還那麽心軟,這時候還管什麽春桃?她當初走的時候可是很堅決的,她怎麽逼著您的,你都忘了嗎?你舍不得她,不願意給她開口的機會,可她呢?可倒是好……為了跟野男人跑去享樂,等你到半夜,逼著你放她走,搞得這裏跟監獄是的,也不知道這些年,到底是誰給她吃穿,給她養大,這個白眼狼,你還想她幹嘛?”


    “我不是,我隻是感覺到她在哭。”


    “哭就哭,死就死,活該。”


    銀杏說完,氣呼呼的繼續拿起拖布拖地。


    華笙抿了抿嘴,沒說話,銀杏說的也沒錯。


    風兮看了一眼,也勸著,“你不能管她一輩子,該說的也都說了,她走時候,你給拿那麽多錢,也沒虧待她,後麵的路是她要自己走的,不該你幹涉,阿笙,你幹涉太多,總歸是不好的,你自己如今都一身麻煩,不要在找事了。”


    華笙點點頭,她明白風兮的意思,所以調整了一下情緒後,隻的繼續淡定的喝茶,吃甜點。


    春桃是晚上的時候,睜開了繩索,因為她挪動到廚房後,找到了櫥櫃裏一塊廢棄的鐵片。


    然後一點點的磨,磨斷了繩索,此時天已經黑了。


    她又累又餓,又困,她起身洗了個臉,簡單收拾了一下。


    又出去找個小吃店吃了一碗麵條,然後拿著一把匕首,去了胡笑的公寓。


    胡笑的家她早就打聽好了,這一次,她一定要給那個女人點顏色看看。


    在她看好,胡笑就是長得好看,那她就去弄花胡笑的臉好了,免得吳南鬼迷心竅。


    所以趁著夜色,她潛入了胡笑的公寓,而此時吳南正在夜店喝酒,根本沒在此處,機會難得。


    胡笑一個人在浴室裏,泡浴,手裏還拿著紅酒杯,很是愜意。


    聽見腳步聲,她微微一笑,“我的小春桃啊,你怎麽那麽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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