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朔看這不孝徒弟竟然是來真的,也急眼了,連連說不行不行,“你師弟還小,他本事不大,而且一無是處,學藝不精,會帶壞我們諸家門麵的。”


    青年對他的話一個字都不信,“老師你教的,怎麽可能學藝不精,說來我都不知道兩位師弟名字叫什麽。”


    葉朔正打算遍個張三李四告訴他。


    誰知道店叮咚的一聲開了,顧落歌和方泰一塊進了來,目光找了一圈後落在此處,方泰鬆了口氣大步上前,“老師,你可真是的,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劉外公到處找不到你都快急死了。”


    顧落歌說,“算了,人找到就好了,葉爺爺,你朋友?”她目光落在了青年身上,隻覺得稀奇。


    這人竟然和古家的人一個風格。


    穿著中式的旗袍。


    她打量的同時,青年亦在看他們,張口正欲自我介紹。


    葉朔忙道,“我,我迷路了,迷路了……是這小兄弟引我過來,我請他喝咖啡答謝呢。”


    顧落歌挑眉,迷路?


    這借口找的太不走心了吧,還不如說錢包掉了呢。


    不過她也不戳破,隻道,“平時就叫你多鍛煉,你偏不,現在才幾歲,老年癡呆就找上門來了嗎。”轉而對青年道,“這年頭長得這麽帥還這麽好心的人很少了,謝謝你啊大哥。”


    青年沉默了一下,不點頭亦不搖頭。


    葉朔咕噥道,“小歌兒,在外人麵前你給我留點麵子嗎。”


    顧落歌麵無表情的看他。


    葉朔唉歎一聲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這就跟你們回去,那個啥,小兄弟,多謝你今天的幫忙哈,我先走了,咱們有緣也別見,別見。”


    青年默然不語。


    葉朔一手扯一個往外帶。


    顧落歌開口道,“葉爺爺……”


    葉朔問怎麽了怎麽了。


    顧落歌奇怪的問,“你不是說你請人家嗎,那你怎麽不付帳就走了?”這不大好吧。


    葉朔:“………………”


    方泰回頭看了一眼,那青年正要付帳,他說,“老師你忘記了吧,我去付好了。”


    葉朔趕緊拉住他說,“你去幹什麽,我去!老師自己欠的人情哪有你來還的道理。”講著他就往店裏去。


    顧落歌站在店外看到葉爺爺走向了青年那桌,然後放下了一筆錢再匆匆離開。


    那青年也追隨著葉爺爺的身影看了出來。


    顧落歌目光與之對上一會,隻覺得那眼神冷若寒石,她回以淡淡一笑轉開了目光,一轉身,瞬間麵無表情的。


    這個男人有些不簡單,就是不知道和葉爺爺是什麽關係。她暗忖。


    方泰開口道,“落歌,我總覺得老師和那個人是認識的……可是老師為什麽要瞞咱們。”


    顧落歌對這個並不在意,回答道,“泰子哥,別多問了,葉爺爺既然不願意說肯定有他的道理。”誰沒有一點自己的小秘密。


    方泰一聽覺得也是,便把困惑壓在了心底。


    等葉朔出來,二人就當沒什麽事一樣的打車回了別墅。


    咖啡廳裏。


    青年喊了服務員借帳,回到了住的地方,一名男孩激動的迎麵而出,“西哥,怎麽樣,見到諸師公了嗎。”


    喬西沒回答,隻淡聲說,“你幫我去查兩個人。”講著,他走到抽屜拿了兩張照片遞給了男孩,上頭赫然是一男一女。


    女的是顧落歌,男的是方泰。


    喬西淡漠的開口,“查查他們姓甚名誰,幾歲,父母都是誰,事無巨細的我都要知道。”


    男孩看著照片答應著,一邊道,“西哥,我們不是來找諸師公,以及我們的師弟的嗎,為什麽要查這兩個人啊,他們是什麽關係啊,還有,那個顧洛西哥你和他談的怎麽樣,你不是說他很大可能就是諸師公收的徒弟了嗎。”


    他念念叨叨的說了很多,可手卻麻溜的卻打電話,很快的就來了兩名黑衣保鏢將照片取了走,本來以為半個小時就能出結果。


    卻知道足足查了半天。


    才查到了這二人的身份,而且身份令人有些震撼的。


    “女孩叫顧落歌,她是顧家的千金,不過她的父親是二十年前離家出走的顧三顧界生的,顧家的老爺子似乎不認她,她有個師兄叫顧洛,另外一個就是這個男的,方泰了。顧落歌今年十七歲,讀在試驗學校選的特殊專業烹飪五年製度。”


    “兩年前和她的師兄還有外公外婆一同來到了京市,現在住在山郊的別墅裏,那本是顧界生的家產之一,聽說早前差點被變賣,是顧洛出前幫這個師妹將此處買下來的。”


    “山郊裏頭是什麽情況不清楚,外頭有兩個保鏢應該是林家的人,身手不錯,我們的人不敢靠太近。”


    念到這,一頓,又繼續道,“那個男的叫方泰,奇怪的是,他父母是誰,姓甚名誰都有些差不到,不過我們從藥師大會裏篩查,根據一些蛛絲馬跡發現他和方普有些聯係,他可能也是方家人,父母是誰幾歲就統統不知道了。”


    “至於那個顧洛……”


    男孩一臉古怪,“西哥,我們查不到他任何訊息。”


    “仿佛暗中有人在攔截他的資料,可是以我們的技術不管怎麽攔截最起碼能查到一點點訊息,可是都沒有,他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根據問的人……”


    “兩年前他憑空出現時是十八歲,他今年應該二十歲,叫顧洛,父誰不詳,母誰不詳,出生是哪裏也不知道。”


    “而且近幾個月,見過他的人很少。”


    “唯獨之前出入過黃家,既國家非物質遺產的傳承人鳳繡師的家裏替鳳繡師看過病。”男孩口氣隱隱有些興奮,因為顧洛的神秘而興奮,因為越神秘他越有挖掘的興趣,他又拿出了幾張報紙。


    “這是我們的人找到的唯幾張顧洛出現過的報紙。”


    “其中最引人關注的就是萊昂小王子生病的這一段了,上麵也有登了顧洛的一張相片。”


    喬西拿起報紙看,相片中的男孩側身而立仰頭與另外一個男人說著話。


    他默默的看了幾許,開口道,“你去對外放出消息。”


    男孩好奇的看他。


    喬西開口說,“就說,顧洛是諸師的徒弟。”


    男孩張了張嘴巴,心道那這得多轟動啊,“不好吧,諸師公會不會有意見。”


    喬西道,“不用管他,他有意見就讓他來找我。”


    男孩說好吧。


    酒店,徐飛一行人再次在阿克絲這裏碰壁而歸,徐飛忍不住都有些焦躁了。


    “這阿克絲小姐也太不講道理了,已經死了的人叫我們怎麽找給她啊。”


    “好了。”徐飛說,“人家也是憂母心切,沒法子的事,要是諸師還活著就好了。”可是,偏偏人不知所蹤啊。


    “回去吧,再想辦法。”


    徐飛正打算離開,身後電梯門一開,阿克絲的助理走了出來,“徐飛先生,請稍等。”


    徐飛趕緊回頭,“可是阿克絲小姐改變了主意?”


    助理歉然一笑,“是有一封事,喬西先生讓阿克絲小姐轉交的。”


    徐飛:“喬西?”這又是誰?


    助理道,“喬西先生是諸師的大徒弟。”


    什麽!


    徐飛愕然,忙忙的把信拆開看,看完後一臉琢磨不透的神色。


    “老師。”徐飛的學生問道,“信上說了什麽?”


    “對方說……”徐飛一臉震驚的道,“他聯係不上諸師,但是讓我們可以去找顧洛一試,因為顧洛與他同是諸師的徒弟,喬西先生信裏說他沒把握,但若請到顧洛,或許有希望,但因為他們師弟二人從沒見過麵,所以,要我們去請。”


    這是什麽毛病?


    既然是師兄弟怎麽又沒見過麵?


    “別是騙子吧。”


    “不會。”徐飛說,“如果是騙子,這信就不會由阿克絲小姐手裏轉交給我們了,不管怎麽樣,這是一線希望,走,我們去找顧洛。”


    可是顧洛的脾性大家也眾知。


    任性又囂張,不是你找他,他就一定會接著活的。


    徐飛想了再想,最後聯係了李老,叫他陪著自己跑一趟顧家。


    顧洛是諸師之徒的消息在醫學界悄無聲息的散開。


    古家是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的。


    古黎匆匆的找父親說這是事,“爸,你說這是真的嗎?”


    古老家主問道,“消息從哪傳出來的?”


    古黎道,“是喬西身邊的人說的。”


    喬西是諸師的徒弟,卻是不被認名的學生,這些年一直呆在北洲島上。


    古老家主眉頭皺了皺,諸師當年收了鬼若為徒,後不知道到底內部出了什麽問題,和鬼若在藥師大賽一比後,就失蹤的無影,喬西是諸師帶回的,所有人初時都認定他是諸師的二弟子,可是諸師一失蹤,他沒行過拜師禮,便不算。


    故而在北洲島上一直名不正言不順,也是難混的很。


    他放出這番消息,是好意還是惡意。


    古老家主不得而知,“準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別墅裏。


    顧落歌聽說古老家主來找,立即讓菲菲把人迎進門來。


    古老家主開口道,“落歌,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顧落歌訝然,隨即說,“可以。”她上前代替了古家的司機扶了老家主到了院子裏,這裏偏僻無人,知道落歌在談事,小一他們亦不會過來。


    古老家主將一封信交給顧落歌看。


    顧落歌看完後,啼笑皆非幹脆的把信拍在桌子上,道“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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