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


    董軍看著此時已經被扒光的朱嫣然,頓時有種獸性大發的感覺,他也不在乎眼前的人是不是他的師妹了,趁著酒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給扒光了,站在了朱嫣然的麵前。


    “你他娘的可以陪張大炮上傳,卻不能陪我上床,我今天非要上了你。”


    說完,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怕的發抖的朱嫣然。


    朱嫣然嘴裏喊著你不要過來,可是有什麽用,此時的董軍,真的就成了一頭野獸。


    大手一把抓住了朱嫣然的手,強行將她捂著胸口的手分開了,此時,朱嫣然堅挺的胸部就暴露在了董軍的麵前,這香豔的一幕,更讓他獸性大發起來,頭一下子就埋了上去,啃了起來。


    朱嫣然伸出腿來,本來是想把董軍從沙發上踹下去的,可是剛剛伸出腿,就被董軍捉住了,董軍手上的力氣很大,強行把朱嫣然的腿分開了,剛要騎在她的身上,突然,背後一隻手拿住了他的肩膀,往後一扯,整個身子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撞在了包廂的牆壁上。


    一條毛毯扔在了朱嫣然的身上,朱嫣然看到眼前的人,才從驚恐中平息了下來。


    眼前,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這個男人的背後,有一張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長得很醜陋的老人,老人的臉上,坑坑窪窪的,到處都是傷疤,耳朵少了一個,其中一隻眼睛是瞎的,嘴巴是裂開的,上麵有一道很深的傷疤,牙齒都露出來了,看來當年受過很重的傷。


    坐在輪椅上,其中的一條腿也是假腿。


    董軍從地上爬起來,看清楚了麵前的老人,馬上驚恐地跪在地上,喊著:“師父,師父饒命……”


    這個老人,就是張大炮一直要找的人,隻聞其人,未見真身的閆刀。


    閆刀看了看地上的董軍,又看了看在沙發上穿衣服的朱嫣然,說道:“事情都辦完了嗎?”


    董軍磕著頭,戰戰兢兢說道:“報告師父,我們已經打聽到了,張大炮就是張賴狗之子,也讓付道去搗亂了,沒想到付道把葛大軲轆的女兒失手給殺了,付道現在已經躲起來了,他怕你責罰他。”


    “張大炮!”


    閆刀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想了想,問道:“現在在狗拐子,還有我們的人嗎?”


    董軍低著頭,說道:“有,根據我們的人發來的消息,張大炮已經來了龍首市,具體現在在哪裏,我們還在查。”


    閆刀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說道:“我希望你們兩個知道,我把你們兩個撫養長大,並不是想看你們卿卿我我的,而是要完成我幾十年的夙願,如果你們兩個不做事,就整天想著這種事情的話,我留著你們也就沒有必要了。”


    這話一說,董軍瑟瑟發抖起來,閆刀看著朱嫣然,說道:“盯著狗拐子的,不光是我閆刀一個人,還有很多勢力,都已經到了龍首市,忠賢會當年很多能人,也都留在了龍首市,如果張大炮比他的老子聰明,那麽他肯定會去找這幫人的,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就很難執行了。”


    朱嫣然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閆刀的麵前,跪了下來,說道:“師父,你不是說明天過來的嗎?”


    閆刀摸了摸朱嫣然的頭發,說道:“我跟阿三這次過來,是給你們送無方石過來的,有了無方石,你們就能先張大炮一步,讓他們來個自相殘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說完,從輪椅的旁邊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放在了朱嫣然的手上,說道:“阿軍是男人,難免情不自禁,你就不要計較了,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幫你好好教訓一下她。”


    從閆刀的手裏接過盒子,朱嫣然點了點頭,可是她知道,她再也不能跟董軍好好相處了。


    “現在開始,你們搜羅付道的人馬,撒出去,給我查出來張大炮在哪裏,另外狗拐子那邊盯緊了,這回我回來,不能再失敗了,明白嗎?”


    董軍,朱嫣然,還有他那個保鏢阿三,一起說了一聲是。


    從巷子裏出來的時候,張大炮讓羔子先回去,明天他會抽時間回去的,讓家裏的曹氏兄弟做好準備,想了想,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卡,告訴羔子,這裏麵有三十萬,是他這個月的工資,拿回去給兄弟們開開葷。


    兩人出來的時候帶了點錢,可是對錢沒有概念的他們,早就已經花完了,這段時間,要不是跟著曹氏兄弟他們玩“仙人跳”混點飯吃,都快揭不開鍋了,大炮這錢,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了。


    羔子走了之後,大炮正好看到孫笑笑從學校的大門走出來,馬上從書包裏抽出了一本書,走到了孫笑笑的麵前,說道:“孫老師,我這裏有一道數學題,不會做,你能不能教教我。”


    孫笑笑楞了一下,說道:“張大炮,我可是語文老師啊,你泡妞不會換點新鮮的技術嗎?”


    上學一個月了,隻要是孫笑笑的課,張大炮還真沒認真聽過,話又說回來了,誰的課他認真聽過的,隻要鈴聲一響,大炮就犯困,不過讓人出乎意料的是,上周進行的考試,張大炮居然還考了第一名,可見這廢物集中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就在大炮剛想怎麽樣換個手段的時候,突然,四五輛汽車開到了張大炮的麵前,一下子就把張大炮給包圍了,車門打開之後,陳成從車上當先下來了,下來之後,指著張大炮,對著車裏喊道:“三皮哥,就是這小子,不是我不交錢,錢都讓這小子收了。”


    車裏探出來一個腦袋,包著紗布,這都過去一個月了,三皮這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呢。


    換你你試試,連續被砸了兩板磚,每一磚都開花了,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三皮腦袋上的傷,也不可能好這麽快。


    三皮一下車,一眼就看到了張大炮,楞了一下,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這是心理有陰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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