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當,鄭奎的人分別守在範弈別墅旁邊的左右前三幢中,每幢裏進去兩個狙子,她們上了二樓或天台,尋找有利狙擊位置。


    這一次,叫曠傑插翅難逃,隻要他入了方圓兩公裏內,他就完蛋了。


    十二名‘鳳角’的狙子,任何一個都是獨擋一麵的神狙,十二個在一起,八個曠傑也逃不出生天,婧紫這一次要把他扔進深坑裏埋一世。


    三幢別墅的物主也暫時被限製了出入,隻等此事落幕才能自由。


    每個別墅中有三名鄭奎的幹員配合兩個狙子。


    而羅彬、婧紫、鄭奎、穆虹進了範弈別墅中打埋伏。


    論身手的話,鄭奎也相當不錯,他更是神槍手,閑著也是閑著,婧紫讓穆虹和鄭奎對練了把,也是想試試鄭奎的真正身手,光目測看不出來。


    結果鄭奎和穆虹對了一局,居然是半斤八兩的旗鼓相當。


    “你奎哥不錯,這樣的身手,擱在龍牙都是第一流的。”


    婧紫終於讚了鄭奎一回。


    “和那個曠傑比呢?”


    “比不了,現在的曠傑,我怕是我和穆虹加上鄭奎也打不過的,他是練功狂魔,看似陰柔,甚至鬼若女子,實際上他是最凶險的噬血獵豹。”


    “狙子要廢了他啊?”


    “當然不會,狙子用的都是中樞神經麻痹彈,冰質,打入身體遇血即化,隨血液流動而麻痹全身神經,癱瘓他的反抗。”


    羅彬微挑劍眉,“曠傑要是練家子,有內氣功底,對這類麻痹彈的抗性會很強,一彈怕是麻不倒他,我們得做萬全準備。”


    婧紫解釋說,“每兩個人一組,一個用神經麻痹彈,一個用強力催眠彈,他最少會身中數彈,此人警覺性很高,叫鄭奎在青埔路上準備封路,一但他進入兩公裏方圓,離開青埔的公路就封了,他想跑也不能叫他有車,隻要他人下了車,狙子就能擊中他,”


    這時,婧紫慎重考慮後,對穆虹說,“青丘上的三組分一組下去,守青埔路,弄一輛高速車,q7或x6都可以,奎哥,車就交給你了。”


    “嘿嘿,正好,那邊物業有輛q7,我們能征用一下。”


    “嗯,讓你的人勾通一下。”


    “好。”


    ---


    範老二在辦公室接到了妹妹弈的電話。


    “哥,傑子到了,怎麽安排啊?你現在過來,還是中午?”


    “我上午有會,中午給他接風吧。”


    “他未必肯去酒店的。”


    “去我家。”


    “那沒問題了。”


    掛了手機,範老二臉上逸出無聲的笑,用一個曠傑換來祈國翰的不製肘是非常劃算的,因為祈國翰一但製肘他兩三年,就破壞了他上升的大計。


    對於四十歲的範老二來說,時間是寶貴的,絕不允許被耽誤。


    高層次的博弈中,曠傑這種人是不能用的,犯大忌,會引起公憤呢,任何一大世族豪門都不會破壞不成文的規則,一但用了曠傑這種人,那是要亂套的,所以這種人也就是辦點小事,上不了高層次博弈的台麵。


    範老二犧牲一個曠傑出去,連眼皮也不會瞅一下,何況這個人是妹妹範弈窩藏著為她做事或清除一些障礙的,跟他範老二關係不大。


    敲門聲傳來,大秘於康引進一個幹煉的男子,二十八九歲的樣子。


    於康出去後,範老二示意那男子坐。


    “哥,我進省裏的廳合適?”


    “市裏的局你就不要去了,省一級的視野更開闊些。”


    “也是,哥,我現在能約見裴婧紫嗎?”


    範老二無聲一笑,“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陳靜你都搞不定,還想著裴婧紫,她一根腳毛你都摸不到的,我知道你比陳俊藏的更深,也更有實力,但這並不是拿下裴婧紫的優勢,這個女人的智慧,甩你十八條街。”


    男子叫範真,這名跟曆史上的名人範‘增’諧音,取其智慧之意,可範真的智慧和‘範增’怕是有差距的,但這範真也是詭謀百出的主兒。


    範老二刻意貶低堂弟,就是激起他爭強鬥勝的心思。


    他相信範真是能給婧紫造成麻煩的一個人,小一輩子範真很低調,但不代表他不夠優秀,就是被好多人誇非常優秀的陳俊,範真也哧之以鼻。


    範真不是搞不定陳靜,而是他的心思就不在陳靜身上,他想擺平的是裴婧紫,這是他人生中的一個理想,一個目標,他會為之奮鬥到底。


    “哥,也不是我說句大話,我約她,她肯定來。”


    “哎唷,這牛吹的,你以為你誰?”


    範真嘿嘿一笑,“哥,我和婧紫是棋逢對手的一對冤家,無論是散手還是柔技,都不差上下,哥,在過去交鋒對練中,我沒少占便宜啊,她的?子我摸過,她的大咪咪我捏過,我覺得她表麵上赴陳俊的約,是做給我看,給我的鼓勵,她從來不和陳俊對練,不給他沾手的機會,嘿嘿。”


    這倒是叫範老二眼光一亮,但一想到羅彬,他就搖頭了,“兄弟啊,哥得告訴你句實話,你追女人的手段早過時了,顯英雄氣概,擺造形什麽的,隻會誤在事,你這還自以為是的擺著呢,人卻把?子撅給別人上了,最實際的就是摁住?子往死裏恁,狠狠的恁,女人嘴裏喊不要,其實最喜歡這個調調,你真是年輕啊,太自以為是了,現在,一切都遲了……”


    “哥,你什麽意思?”範真心頭一緊。


    “摸摸捏捏沒毛用,她也就借你過過幹癮,找點小剌激,但你沒抓住機會啊,這個時候是卸女人?子的最佳時刻,你都誤過去,可見,裴婧紫不是屬於你的,她給過你機會了,你沒把握住,你知道她為什麽不給陳俊對練的機會啊?因為她能看穿了別人的內心,陳俊是哥說那種人,裴婧紫敢給陳俊那種對練機會,百分之百被他卸了?子,而她也正是看穿你不會那麽做,一心就想著先征服她的心,她才讓你陪練呢,你呀,對女人太不了解。”


    被範老二教育了一頓,範真頓時悔不當初,拳握的死緊。


    “我說遲了,是因為她要結婚了,”


    “什麽?”範真蹭一下站了起來,眼都血紅了,“是誰?我恁死他。”


    “你不認識的一個小人物,但是人家現在成長起來了,不是小人物了,是得到裴祈兩家承認的人物,你想恁他?裴婧紫肯定先恁死你。”


    “她不會。”範真肯定的說。


    範老二再次鄙視堂弟,“你這自以為是的臭毛病難改了,不見棺材不掉淚呀,算了,不說這些了,你的事,我也不想管,這次來寧州,你到廳裏掛職吧,既然從龍牙出來了,就做點正事,畢竟你還年輕,而你和陳靜的聯姻是長輩們的意思,陳家被祈裴排斥,隻能和我們或曠氏聯手,”


    “哥,陳靜對我有看法,有次去那個地方玩,撞見她了……”


    “這不是主要的,我剛才告訴你了,隻要你恁了她?子,她就是你的,哪怕她心裏不願意,或不愛你,你掏出家什來,她也得乖乖給你咂。”


    “哥,我試試。”範真點點頭。


    “不是試,陳靜你必須娶回家,裴婧紫你不用想了,她那個男人已經被裴祈兩家承認,他們連證都領了,你心目中的女神都不知給人咂幾次家什了,一臉s情的,我又不是看不出來?你卻尤在夢中,做點實事吧。”


    範老二的話叫範真眼淚汪汪了,哪個癟犢子上了老子女神啊?艸!


    ---


    ‘我想見你。’


    這條短信是範真發給裴婧紫的。


    婧紫看了秀眉微微一擰,她的個性真被範老二摸清了,她找範真對練,一是倆人旗鼓相當,二是她憋得慌,尋點小剌激,在激烈的對搏中,免不了身體接觸,被範真捏?子攥大咪咪也不知多少次了。


    但是裴婧紫也隻是把他當個小發泄於偶,壓根談不上什麽情不情的。


    再說了,她沒必要再嫁範家人了,她姐就是裴家代表。


    不過,說心裏話,婧紫挑中範真,是看他有股自以為是的傲勁,也是傻勁吧,他自認天下第一,能叫女人癡癡迷醉,婧紫隻能說這一個二傻子。


    實際上婧紫和範老二是一樣的個性,務實,凡事可以簡單、暴力,彎子也可以繞,增加點情趣嘛,可你最終的達成目地,繞了半天不做,白繞。


    範真就白繞了n次,這也是婧紫讓他陪練的原因,而陳俊不是這樣的傻子,他隻需要一個機會,就敢卸婧紫的?子,所以婧紫不給他半個機會。


    這麽說來,範真這傻子比陳俊得到的多,起碼他揉搓捏攥了裴婧紫有n回了,婧紫的大咪咪有多大、多彈、多綿、他心裏也有數,可陳俊呢?就牽過婧紫一回手,被揍的跟豬頭一樣,回了家他老娘都沒認出這是誰家孩子。


    有時候傻子能占到的便宜,精明人反而占不到。


    “誰啊?”


    羅彬問。


    婧紫頓時俏臉一紅,在老公麵前,她心虛呐。


    羅彬一看不對,伸手接過她手機。


    婧紫俏臉就差點垂37g豐聳上。


    “呃,這是哪個王八旦?敢約我媳婦?”


    “……”婧紫吐了舌頭,完了。


    羅彬勾起婧紫下巴,“說說唄。”


    “老公……”


    “呃,叫什麽?”


    “哦,親達。”


    “說。”


    “是,這人是範老二堂弟,叫範真。”


    “他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他跟你什麽關係啊?居然要約你出去?”


    婧紫臉紅的,“他龍牙的,我和他對練,”


    “對練,我艸,不會是在床上練吧?”


    “親達,怎麽會?就是穆虹和奎哥剛才那種。”


    “少胡弄我吧,”羅彬哼了一聲,“?子和咪咪給人沒少攥吧?”


    “……”婧紫臉紅的,頭也不敢抬了。


    鄭奎看的一楞二楞的。


    看來裴二妞真給羅彬調教出來了啊,彬子,厲害了。


    羅彬深吸氣,“自個兒進臥室去擺個一字馬,老子抽不爛你個騷?子。”


    “親達,先辦正事嘛。”


    “正事用你啊?再廢話,老子叫奎哥觀刑。”


    “啊……”婧紫頓時嚇的往臥室裏鑽。


    羅彬跟了進去,很快就傳出劈哩啪啦的巴掌聲,輕脆響亮,挾著婧紫壓抑的嗚咽聲,二十多巴掌後,婧紫終於慘叫著親達求饒了。


    “親達,再不敢了,啊……救命啦,親達,我不敢了我……”


    “我讓你在外麵賣s?抽不爛你個騷?子。”


    “啊……親達,疼死,啊,我再不敢了啊……”


    又抽了五六巴掌,羅彬才收了手。


    他把手機扔床上,哼了一聲,“回頭有空把他約出來,我見見他。”


    “是……嗚……”婧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羅彬一出來,穆虹就趕緊進去了。


    鄭奎齜著牙朝羅彬豎拇指,輕聲說,“彬子,哥就服你,太厲害了。”


    “女人啊,該抽就得抽,寵時候寵,奎哥呐,不是老弟我說你,你一大男人家,得拿出點一家之主的霸氣,”羅彬低聲說又對他說,“我姐那個?子你得抽狠點,她是被範老二調教出來的,就吃這一套,你劈哩啪啦抽得她飆出尿來,她才會狠狠的愛你,不能一麵倒的寵,要寵罰結合呀,”


    “哎唷,今兒是受教了啊,彬子,不過,我在你姐麵前蔫了六年了,一時怕是夫綱難振啊,如今這種情況了,其實我,我想的就是恁了裴婧紅。”


    鄭奎最後一句說的極低,目光幽幽盯著羅彬。


    “奎哥,紅姐現在可是我的馬子,雖然她也是範老二的老婆,範老二又恁你媳婦,這筆帳是夠糊塗的,但你現在拿裴婧紅報複,我能理解,可是哥呀,你總得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吧?畢竟紅姐他很愛我呀。”


    “彬子你就別裝了,裴婧紅和曠麗整出的坑兒,你我都看得出來,”


    “呃,老奎,你的意思是咱們入坑吧?”


    鄭奎眼神堅定的點點頭,又小聲說,“我都問曠麗了,要是離婚,她會不會跟你,人回答是肯定的,說必然跟你,那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婚姻還保留著,各玩各的也挺好,真讓我離,我不甘心呐,曠麗畢竟是大美人兒,人又聰明有心計的,反正我要上裴婧紅了,至於你,嘿嘿,你自己考慮。”


    “我考慮個毛,你上裴婧紅,那曠麗的?子肯定得便宜我。”


    “那是不是說我也有染指裴二妞的可能了呢?畢竟曠麗是我法定的妻子啊,我這虧大了啊,裴婧紅隻是你情人,對不對?”


    “嘿嘿,老奎,你有膽兒,你就去試試,我絕對不攔著,成吧?”羅彬心說,我媳婦那脾氣,我都被抽成血?子,你這是去找死吧你?


    鄭奎一縮脖子,心肝兒顫了,我有那膽兒找裴婧紫?好象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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