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羅彬突然接到了鄭奎的電話。


    “彬子,回來了?”


    “嗯,昨天回來的,你在哪呢?”


    “我在懸裏麵跟個案子,挺惡性的,一號指示,限七天破案。”


    “哦哦,那你苦逼了,”羅彬嘿嘿笑。


    他懷裏攬著自己家的大美人兒,在人前婧紫極為端莊,隻他們倆人時,婧紫極膩著,就身上沾著呢,把大兩隻37g豐聳擠在他肋側,真叫個舒坦呐。


    鄭奎那邊說,“彬子,我覺得有點不對啊,這案子都啟動兩三天了,突然把指派過來,我感覺這裏麵有點事,從昨天下午我就心驚肉跳的……”


    “心驚肉跳的?不是乏了吧?你還疑神疑鬼的?”


    “真的,彬子,我的直覺一向靈敏,這次感覺不大好,昨天和你姐通電話,也感覺她說話怪怪的,你、你能不能去幫我看看你姐?”


    “你這瞎懷疑什麽呢?我姐是那種的人?”


    “哎,彬子,沒人經我更了解曠麗,從我們開始到如今,你姐心裏就有一塊我進不去的禁地,這些年了,我不應該懷疑什麽,六年之痛,更是一個大考驗,我也從來沒有過昨天那樣的感覺,可是,昨天我一直心悸難安,如果我身體沒出現問題,那就是一個直覺,我的直覺,從來很靈的。”


    “好吧,我去看看我姐。”


    “嗯,你去吧。”


    ---


    掛了手機,羅彬劍眉微擰,“當年,我那個前妻跟人跑那天,我也是心悸難安的感受,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後來才知道,人在那天綠了我。”


    婧紫微仰俏臉,貼著男人脖子,親了口,“你不看緊我,我也跑。”


    “打不爛你?子。”


    “你打,對我來說也是享受,別人打,我恁死他。”婧紫霸氣的說。


    羅彬摟她更緊,手手更攥住她一隻37g豐聳捏搓。


    婧紫嚶嚀一聲,喘了起來,“親愛的,曠麗,心計深呢。”


    “呃,我倒沒感覺。”


    “你太剖心相見了,曠麗的心性,和範老二接近,無比深沉。她表麵的豪爽掩飾著一切,她跟範老二,沒那麽簡單,”


    “呃,你知道一些東西?”羅彬問。


    婧紫一笑,“要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呀,他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範老二有一回喝多了,又哭又鬧,親口跟我小姨說的……”


    “你小姨?她和範老二也有接觸?”


    “我小姨呀,早些年那個性,和範弈有一拚,她跟範老二好了有半年多吧,後來她說過了新鮮,就把範老二踹了,這事,我姐不知道的。”


    羅彬翻白眼,“那是,你姐知道了不得跟你小姨鬧翻?”


    “那不至於,我小姨更範老二好的時候,我姐還被範氏提親,後來我姐結婚,洞房當天我小姨把範老二整的半死,第二天送醫院了,說是為我姐出氣,其實我知道,她是嫉妒吃醋,但是祈氏不會和範氏聯姻。”


    “哇,還有這內幕?”


    “我小姨隻告訴過我,而範老二親口跟我小姨說,把曠麗圈了兩三天,大幹了曠麗七棍子,棍棍恁到曠麗飆尿,我小姨敢肯定的說,曠麗這輩子都不可忘了範老二的。”


    羅彬苦笑了,“範老二黑不溜壞的,居然女人緣這麽好?”


    “上天照顧唄,我小姨說,你別看人黑不溜球的,但老天補償了範老二一根極品棍子,任何女人給範老二的家什恁了,這輩子就烙上他的印。”


    “我去,這麽誇張?”


    羅彬此時對鄭奎的直覺又有了新的認識,“曠麗真會和範老二……”


    婧紫輕聲說,“讓女人們嚐第一棍子的男人,他們這輩子都會擱在女人心上,即使日後沒有交集,女人們怕也很難忘掉她們的第一次。”


    這話讓羅彬激動,伸勾住婧紫下巴,“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給我留著?”


    婧紫含羞巧笑,“必須的,但那道膜是不存在的,早撕裂了。”


    “哈哈,你那身手,撕了膜是輕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信你。”


    “嗯,”


    婧紫聽羅彬這麽說,美目中柔色更濃,她一直擔心這個問題怎麽和羅彬解釋,說練功撕了他信嗎?現在看來自己擔心是多餘的。


    她一開心就拉開了羅彬褲鏈。


    羅彬一緊張,就挾腿了,朝前麵開車的穆虹呶呶嘴。


    婧紫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彬子還是個有操守的,沒給女人迷暈了頭。


    “沒事,自個兒人,親如姊妹,虹救過我命,替我擋過槍,這輩子她都會跟著我,她沒別的長處,但她是最好的保鏢,她的?子是我男人的。”


    “呃,夫人呐,你又給我挖坑兒呢?”


    “那不會,親愛的,今晚上,讓虹子給你咂咂,她嘴比我的大,”


    “我要暈過去了,夫人呐。”羅彬真要暈了。


    婧紫輕笑,“親愛的,我還要坦白,我和虹子,有那種關係。”


    “我去……難怪你那花瓣顏色深且肥厚,原來是虹了的功勞?”


    “嗯,親愛的,我願接愛任何懲罰,”婧紫悄聲說。


    “肯定饒不得你,一字馬,?子打腫腫的。”


    “是,”婧紫柔聲應著,親他臉蛋一下,嘴唇貼過他朵上說,“親愛的,你?子也是虹子的,我那麽愛你,下不了狠手,虹是我的刑手。”


    “啊,合轍你在這等著我呢?”羅彬差點哭了。


    婧紫得意微笑,“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虹是我最信任的人,從明兒起她就是你的貼身保鏢了,就算你去放水她都可以幫你扶著家什的那種。”


    “我的天呐,夫人,我還有沒有一點隱私了?”


    “這個可以有,但要付出電門十分鍾,外加五百大板的代價啊。”


    羅彬臉兒都綠了,“夫人,我覺得男人對妻子有隱私,那真不是個東西啊,這種家夥,一定要狠狠懲治,我是絕對不會對我媳婦有隱私的。”


    “好乖乖,”婧紫頭低下去,嘴就吧唧吧唧的咂上了。


    羅彬一翻白眼,這陣兒不知該喜還是該悲,自由,感覺好遙遠呐,以後還想做點什麽,不得冒著爛桃子的風險啊?想想秦月,想想蘇恬,想想紀雪君、古建華,還有更熟味的李君梅,還有我紅姐姐,我?子扛得住不?


    然而就想到之前婧紫說範老二時的眼神,有一絲幽亮,自己若綠她,她會不會報複自己啊?她提範老二就是敲打自己吧?我姐便宜了妹夫,我便宜了姐夫,也不是不可以,一切就看你羅彬怎麽做了。


    所以,羅彬這心裏真是抖的不要不要的,我該怎麽辦啊?


    穆虹要成了貼身保鏢,我還能做個屁啊?


    此時,羅彬快樂並痛苦著。


    ---


    已經晚上十點了,來客居然是羅彬,曠麗不由一喜。


    “自己?”


    “嗯,她們不上來,在樓下車裏坐著。”


    “婧紫和保鏢?”


    “嗯。”


    讓進羅彬,曠麗關上了門,她穿著睡裙,內裏真空,怕就一條丁字帶。


    客廳燈光幽暗,她一個人都準備睡了。


    羅彬的目光盯著曠麗眼角眉梢一陣檢索,春意仍在,鄭奎啊,你綠了。


    曠麗感覺到了弟弟的目光異常,俏臉紅了起來。


    “姐,是範老二?”


    曠麗心裏咯噔一下,驚震又惶慌,然後一下撲進羅彬懷裏。


    她哭了,一個無比剛強的女人哭了,死死摟著羅彬。


    羅彬就環著她腰,“姐,是鄭奎叫我來的。”


    “啊……他、他知道了?”


    “他就是有不好的直覺,從昨天下午就開始心神不寧,又突然被指派到縣裏跟案子,他覺得奇怪,就讓我看看你……他的直覺很準。”


    曠麗蔫了,苦笑說,“是的,他的直覺非常厲害,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他是神探,全靠他的直覺,這是他最擅長的本事,哎……遲早會被他發現的,這樣也好,姐也沒有料到變化來的這麽快,姐就是猶豫了一下,就造成了這個後果……”


    “主要是姐心裏頭藏著範老二吧?”羅彬語出驚人。


    曠麗更驚震了,瞪大眼,“你、你這也知道?”


    “祈國貞也來寧州了。”


    “是她告訴你的?”曠麗自然知道祈國貞和範老二有很深交集。


    “切確的說,是範老二告訴她的,她和我媳婦婧紫說的,夜裏在車上,鄭奎來電和我說心神難安的事,掛線後婧紫跟我說了你和範老二的事,”


    曠麗挫了挫牙,恨聲說,“有些事,總以為天不知地不知,誰知這麽多人都知道了,範老二嘴不可靠啊。”


    “姐,範老二喝多了又哭又鬧,被祈國貞套出來的,”


    “……”曠麗這才釋然,又哭又鬧,說明是為了自己,還算有點良心。


    羅彬美婦在懷,雙聳給予他奇大壓迫,他家什都怒了起來。


    這時曠麗也感覺到了,環他腰的手滑下去在他?子上捏了一把。


    “姐,你和範老二,到底是怎麽個關係?”


    “哎,姐也不知道,祈國翰來寧州了,這是逼範曠兩氏聯手呢,昨天範老二和我談這個事,趁機就……姐也是不要臉了,就撅那被他……”


    羅彬目光幽幽,“姐,我想問個情況。”


    “嗯,你說。”


    “姐,比如婧紫報複我,便宜了範老二,後果會怎麽樣?”


    這是羅彬最怕的一個情況。


    曠麗凝神說,“千萬不要讓範老二上了,他那家什真是天賜的女人克星啊,不是姐誇範老二,哪個女人?子讓他恁了,肯定鑲上他的烙印,這輩子也抹不掉,g點你懂吧?你是醫生嘛,他那個家什就是g點殺手,平均兩分鍾肯定讓女人魂飛一次,根本不能抗拒的,別看婧紅愛你,但她離不開範老二的,不是姐笑話她,範老二要是三天不恁她,她得跪那給人溜屎糊,因為她受範老二的毒害最深重,跟染了毒癮一樣的,都不由她自己了。”


    “我去……這可歹毒了啊。”


    “是的,姐還得提醒你,婧紫那丫頭,二十八才開這竅,憋了一身邪火兒呢,她的需要更猛更強烈,她要是便宜了範老二,姐就告訴你一個結果,她的心即便還屬於你,但她的?子要姓範了,這事你心裏要有個數。”


    “姐,你別嚇我。難道我還真是跑媳婦的命啊?”


    羅彬差點哭了。


    “那看你怎麽做了,你能強力鎮住婧紫也可以繼續胡折騰,但你要是不能把婧紫鎮服,她那個性,百分之三百報複你,而且肯定找範老二,無論是她姐還是她小姨,都已把把範老二傳的神乎其神了,這種耳宣目染的灌輸最是可怕,即便現在,婧紫潛意識中就可能藏著被範老二強j的渴望,一但這種情況發生,婧紫反抗的意誌不會超過兩成,也就是半推半就的認命了,其實是心底那絲長年來的幻想在左右她的意誌,等被範老二的家什入了,那一切就遲了,除了趴那飆尿喊達達,怕是什麽也做不了的。”


    曠麗其實是在敘述自身的感受,她不認為自己的意誌比婧紫低,她能扛七年不見範老二的麵,非常能忍了,可一但見了麵,意誌薄弱到直接撅了?子。


    讓羅彬放棄婧紫之外所有的女人,他顯然是做不到的,對他來說是為了一片樹葉放棄整個森林的選擇,他潛意識中的變態需求若不能得到滿足,他的人格有可能分裂,那此後的生活更會一團糟。


    “姐,我恁死他算了。”羅彬眼裏有殺氣。


    曠麗沒有驚恐,弟弟都恁死馬進川了,那是一次鍛練。


    他現在膽子更大,有祈裴兩家撐腰,他真敢恁死範老二吧。


    “你錯了,彬子,關鍵不在範老二身上,是婧紫的問題,範老二沒了,還有李老二,王老二,張老二,趙老二,你能全恁死啊?婧紫要報複你,你還怕她缺個男人?範老二不過是她首選罷了,第一是肥水不入外人田的心思,第二是報複她姐姐呢,誰讓裴婧紅把你給睡了?這事,親姐妹也不行,第二就是範老二神乎其神的極品家什,她可能想品驗一下吧,和你的神針一樣,那都快成傳奇了。”


    羅彬蔫了,想想也是,問題在範老二身上,也在婧紫自己身上,看她是不是要報複你,這一點是關鍵,怎麽對敵能讓婧紫沒報複的心思呢?


    羅彬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最大的敵人竟是那個哭出鼻涕泡的範老二?


    這是他以前怎麽也沒想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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