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坐的時候,鄭奎拍拍身邊位置,“老婆……”


    “滾遠,我和我弟挨著。”


    “老婆啊,鎮元老哥在呢,給點麵兒啊。”


    曠麗哼了一聲,“他在怎麽了?我就讓他看看我跟誰好……”


    走到羅彬坐處,俯身在羅彬臉蛋子上吧唧親了一口,還摟著羅彬肩膀對張鎮元說,“老張,這就是我親弟弟,我弟要找你辦什麽事,你不辦,那你別說我認識你啊,就是違規的,你也得給他辦,你明兒進去了,老娘負責把你撈出來,我就這一個弟弟,他少了一根毛,我也心疼,你懂了不?”


    話罷,曠麗就挨著羅彬坐下了,這就是做給張鎮元看的,讓他清楚。


    張鎮元很吃一驚,用力點頭,“弟妹這麽說了,我老張這百來斤就信你們兩口子,有什麽事吱個聲兒,我張鎮元要皺個眉頭,就不叫男人。”


    說完,一杯酒直接倒喉嚨裏了,鄭重朝羅彬點點頭。


    “元哥,你客氣。”


    張鎮元又握著羅彬手,“你是鄭奎曠麗的弟弟,就是我張鎮元的弟弟,就象弟妹曠麗說的,為你的事,明兒就是觸規踩雷,我也義無反顧。”


    曠麗這才笑了,“算你張鎮元有點決心,我拿你當自己人看,再告訴個情況,我弟弟也是裴婧紅的弟弟,救命大恩裴婧紅會銘記心頭,那更是寵弟狂魔,這裏麵的份量,你該知道有多重吧?”


    這一下別說張鎮元,連鄭奎也吃驚瞪大眼了,“彬子,哥服了。”


    “彬子,老哥再敬你一杯。”


    張鎮元又要一口蒙了,羅彬一伸手,按住了他手腕,“哥,慢慢來。”


    “成,聽我弟弟的,哈哈。”


    宴後,大約九點多,曠麗駕車,載了羅彬和老公鄭奎直奔碧苑。她要見一見裴婧紅,為了弟弟羅彬,決定和裴婧紅化幹戈為玉帛了。


    曠麗覺得和裴婧紅找到了共同理想,那就是寵弟。


    “哎呀,麗姐?”


    迎出來的裴婧紫可沒想到會是曠家的這位大小姐,居然和羅彬一起來。


    她詫異的看了一眼羅彬,那意思是你怎麽認識她的?


    羅彬撇了一下嘴,換來裴婧紫一個大白眼。


    “二妞兒,越來越漂亮了啊。”


    “姐,不叫我小名行不?”


    裴婧紫剜了一眼曠麗,不無小怪怨的說。


    “沒事,這倆也不是外人,一個我老公,一個我弟弟,你怕什麽?”


    裴婧紫不理她了,朝鄭奎叫了一聲,‘姐夫好。’


    然後就沒理羅彬,扭身進廳了。


    鄭奎朝羅彬擠了一下眼,那意思是這妞兒不錯,彬子,你趕緊的啊。


    羅彬齜了一下牙。


    床上躺著的裴婧紅看見曠麗時,很吃一驚。


    “天呐,我沒看錯吧?曠麗?”


    曠麗坐床邊上,攥著她手,眼中有淚,“差點就再見不到你了,那我就沒個爭頭了,還好我弟弟醫術高明,把你從鬼門關拖了回來,我看我弟弟麵子,和你合好算了,你要不服,等你好了,咱們再比比?”


    一瞬間,裴婧紅也落淚了,兒時記憶深刻,她們是冤家對頭,彼此卻把對方放在心裏的,“算你有良心,來看我,姐就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了,羅彬是我弟弟,你少和我搶呀,”


    曠麗撇撇嘴,“年齡是你大我一點,不過,弟弟是我先認的,這就是優勢了,也是事實,你想不承認也不行。”


    裴婧紅莞爾一笑,勾勾手指,曠麗附耳過來,就聽裴婧紅悄聲在她耳邊說,“那沒用的,我敢讓他睡,你敢不?”


    曠麗瞬間被打敗了,咬牙切齒的,也小聲說,“我弟沒那麽淺薄,再說了,你睡了彬子,就得改口叫我姐姐了,嘿嘿……”


    裴婧紅翻了個白眼,嘟嘟嘴,搓著曠麗的手,“你比我幸福。”


    “你兩個娃了,我肚還沒挺起來,你故意剌激我呢?”


    “是不是你老公不行啊?”


    鄭奎羅彬他們沒進來,因為鄭奎不方便,裴婧紅在家穿的少,隻有小小的內衣,羅彬可以進來,他是醫生嘛,但這陣兒和裴婧紫陪著鄭奎。


    “你老公才不行呢,我老公那家什有這麽大……”曠麗比劃著,“你家範老二肯定沒得比,再說了,你家那點事,我也不是完全不清楚。”


    裴婧紅哼了一聲,“大有屁用?你肚大了嗎?要不讓咱弟弟上?”


    “滾,”曠麗突然壓極低的聲兒又說,“我看得出來,我弟生猛的很,但我家那個流氓也厲害,我伺候一個就行了,我弟就便宜你吧。”


    裴婧紅眉眼笑彎了,“哎唷,就憑這點,姐認定你這個妹妹,不過姐沒想到你偷偷躲在寧州?也不來找我?”


    “你家男人知道,他沒和你說吧?”


    “範老二知道你在寧州?”


    “他早就知道了,當年範家先找曠氏說的媒,就是我,結果我跑了,我的動靜他上心的很,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哦,就因為你跑了,我替你填了坑?你真是個坑貨啊。”


    裴婧紅也咬牙切齒了。


    曠麗笑笑,“男人啊,還得自己找,那才能舒心,你家那個狗東西還約過我呢,直接開出條件,讓我撅?子呢,我劈臉給他一個大嘴巴,那天晚上他肯定沒回家,不然怎麽和你解釋半顆豬頭的來由?笑死我了……”


    “打的好,不過他在外麵怎麽著,我其實不吃醋,因為沒必要,老娘是沒碰上合適的,不然他早就綠油油的了,他在外麵都可能有小的。”


    “範老二這種身份,有小的也不奇怪嘛。”


    “不如此,似乎不足以展示他範老二的優勢吧。”


    “你們分居了?”


    “分了一陣,又合了,老爺子讓我們再要個兒子。”裴婧紅幽幽道。


    “呃,你真給他生?”


    裴婧紅苦笑,“畢竟是範家老太爺的意思,我大兒子兩年前病了一場,留下點後遺病,等於帶殘疾了,我也有心再要一個的,真是命呐。”


    “懷咱弟弟的種唄?”


    曠麗出著餿主意。


    裴婧紅微微搖頭,“我不能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上,換人的種,這種事那是生死大仇,不共戴天,沒那個必要,畢竟我們是女人,大事還是主不了,我隻盼著我弟好,這種給他堆罪的事不能做,你也記住了。”


    曠麗微微點頭,“這點,你比我考慮的清楚。”


    “那你們早就合居了,你一直沒開懷啊?”


    “沒有,我感覺他故意的,排卵日前後不折騰,找各種借口不回家說工作忙,就等例假前後那些天,摁住了往死了恁,我不知他什麽意思。”


    “我去,他四十多歲人了,還有恁的你半死的那個精力?”


    裴婧紅撇了撇嘴,“那你看漏眼了,範老二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年輕人也沒他那個體力,他好象說有什麽s精遲緩症,一折騰就沒完沒了……”


    曠麗翻一白眼,“s精遲緩症?有這種病?好病啊,別人都早泄呢,那他不是厲害了啊?嘿……你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全當是享受了唄。”


    “那倒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享受他的伺候那是天經地儀。”


    “難怪你這把年紀了,還這麽水靈,原來範老二在這方麵也是立了大功的,沒有他滋潤著你,八成你早成黃臉婆了吧?哈哈。”


    “滾,姐姐我才大你一兩歲好不?再說沒他就沒男人了啊?”


    “你裴婧紅是什麽性子我不清楚?你能遷就那個?誰入得了你眼?”


    “就是我眼太高了,所以才叫範老二得意至今。”


    裴婧紅挫了挫銀牙。


    曠麗低聲說,“咱弟弟彬子,你可得往死裏疼啊。”


    “這還用你說?你也得疼他,別裝正經,我不信你對彬子沒心動?”


    “哎,我和老鄭感情太好,他是真漢子鐵男人,讓我綠他,我真的做不到啊,我疼彬子可以用其它一切方法,不是非要那什麽吧?”


    裴婧紅哼了一聲,“屁話,還有比那什麽更毫無保留的方式?我遲早把你摁住,把你?子剝出來,讓我弟弟把你恁了不可。”


    曠麗噗哧一笑,“那我把你摁那,讓我家奎子把你也恁了,哈!”


    “要不你明跟他說,他肯換的話,老娘不在乎這個,為了我弟,我裴婧紅什麽也肯做,我跟你說,我把彬子愛到骨髓裏去了,愛做什麽都成。”


    “哎,你果然是寵弟狂魔。”


    裴婧紅說,“有些事可由不得他們,要不咱們設計個坑,把他們全扔進去?等生米一下鍋他們也就剩下嘿嘿一笑了,可咱們的陣營就是鐵的。”


    曠麗一撇嘴,“陣營鐵不鐵,還非得用那啥了來衡量啊?”


    “那是,唯獨這個能拴死人,怎麽樣?”


    “我去,這個以後再說,你一衝突就不著調兒了……”


    裴婧紅一笑,“你說,我要把我妹婧紫搓合給彬子,你覺得如何?”


    “哎唷,那太合適了啊,我就怕二妞那性子太拗。”曠麗非常看好。


    裴婧紅悄聲笑,“多少有那麽一點意思,我們要努力助推啊。”


    “那必須,彬子能把你妹拿下,那算正了名,他就能立基了啊。”


    “對頭,得狠狠我把弟恁上來,他都三十二了。”


    “我的紅姐姐啊,彬子主要還是揚名,揚針名,仕位吏權都不重要,他是勢力之間的扭帶作用,反而不好坐一些紮眼的位置,他的人安排點就行,他真要做為老裴家女婿,合縱聯橫就夠了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嗯嗯,對,倒是我著相了。”


    裴婧深以為然。


    這姐倆密謀了有四十多分鍾。


    然後羅彬進來給姐姐把脈一番,曠麗故意拉走了裴婧紫說話,給婧紅和羅彬製造一些單獨的機會,能做點啥,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裴婧紅也逮著機會,說傷口有點疼,非讓羅彬看,然後拉著羅彬手蓋在一隻酥聳上,眼神媚到了極致,羅彬差點沒當場給爆了。


    不過,沒有深入,裴婧紅要的就是讓羅彬明白她的心意。


    等他們離開別墅時,都快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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