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奎走出醫院時,感覺後腰和海底還熱乎乎的,同時精神也不同以往,好象一股子元氣被釋放出來,想起羅彬自信滿滿的神色,他就更放心。


    回到單位,就給老婆打了個電話,“我去醫院了。”


    “啊,老公,就你昨天說那個人?給哥治好病那個?他怎麽說?”


    昨天夜上鄭奎和妻子分享了羅神針這個喜訊,兩口子誰都沒睡踏實,本來妻子也要跟著來,但鄭奎說頭一次先檢查情況,未必治療,你別去。


    “試針了,老婆,羅主任說七天就能看出來,一但有了反應,他說最少恢複以前八成的狀態,還說若是在月華中天的時候施針,效果更佳。”


    “啊……月華中天是什麽意思啊?”


    “午夜,月亮最亮的時候,月華最濃鬱,施針時同時吸收月華之氣,有助於治效,他把脈後說,七天必須會有反應。”


    “天呐,老公,這是真的啊?你、你等等,我去你辦公室說……”


    掛了手機沒十分鍾,鄭奎妻子曠麗就跑了過來,他們本來就在一個處,隻是曠麗在督紀組當組長,三十三歲的她也是正科,比老公還威風呢。


    當年曠麗是局裏標兵,也是第一警花,鄭奎是第一特警,智勇無比,兩個人互相愛慕,就結成了夫妻,但在六年前一次出警,鄭奎負了傷,傷了腎經,這幾年間各大醫院都跑遍了,一年要入京三五次尋醫,也是無果。


    其實他們基本絕望了,鄭奎也不止一次提出離婚,不想耽誤曠麗,但每提一次被曠麗賞倆耳刮子,她堅定的表態,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別想拋棄我,不舉就不舉了,沒孩子咱們抱一個,你別想和我離婚。


    他們夫妻感情極深,但心裏的痛苦也極大。


    ---


    曠麗跑進老公辦公室,一下撲他懷裏去,淚盈滿臉,嗚咽哭泣。


    “老公,嗚……”


    鄭奎也緊緊抱著妻子,熱淚不止,“這次希望極大,我信羅主任。”


    “嗯嗯,他要治好我老公的病,我認他當親弟弟……”


    “成,老婆,我想和商量個事。”


    曠麗抹著淚,露出笑靨點頭,“你是一家之主,和我商量什麽?”


    “在家,你才是老大啊,親愛的。”


    鄭奎並不是粗漢,心思細膩著呢,哄的曠麗甜滋滋的露出笑容。


    “說吧。”


    “月華中天是半夜,去醫院也不方便,我想,請羅彬來咱們家給我治療,醫院那個氣氛,說實話,我是有些尷尬,這不是什麽光彩的病,”


    “我明白,那就請羅主任來家給你治,你心情舒暢了才有助於治療,就是挺麻煩人家的,半夜五更的,你和人羅主任說的懇切一點。”


    “我懂,老婆,羅彬是性情中人,情商極高那種,肯定會同意,病治好治不好,我都建議你認這個弟弟,誰沒個頭疼腦熱的?羅彬就是生命的保障啊,老婆,你最精明,這帳算得過來吧?”


    “嗯嗯,我知道,認了,就怕人羅主任嫌棄我這個姐姐。”


    鄭奎嘿嘿一笑,“那不會,咱們拿真心換真心,羅彬他能感受到。再說我老婆也有不錯身世背景,隻是跟著我這個窮光蛋私奔了,這些年都沒怎麽回娘家,我心裏有大愧啊,”


    “你少說這些,又想挨抽了不是?”


    曠麗杏眼圓睜,她是剛烈性子,眼一瞪就快賞你巴掌了。


    鄭奎知道老婆的脾氣,趕緊陪笑,手更是兜住妻子?蛋往懷裏抱,“別啊,老婆,我就是說點實話,這些年,太委屈你了……”


    “我不想聽這些,我從不為我的決定後悔,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什麽榮華富貴,以我曠家的背景,你怕我找不個有錢有勢的?但那不是我心裏的目標,我就愛你這個窮光蛋,愛你的鐵骨錚錚,你再給我瞎說,我把你兩片?子打成爛桃兒,你要不要試試老娘的手段?”


    “這有什麽好試的啊?老婆,我不敢再瞎說了。”


    又不是沒給收拾過,兩片白?蛋給打成猴?蛋,曠麗家法森嚴啊。


    “這才乖嘛,老公,我還愛你的鐵漢柔情,你家什舉不起來,也比別人的大,軟的我也喜歡呢,這輩子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死了心吧。”


    鄭奎感動的淚水嘩嘩的,“老婆,不帶你這樣的,人又哭了。”


    曠麗捧著他臉親了兩口,淚盈盈含笑說,“那你就給老娘乖點,再說些我不愛聽的話就打你個爛?蛋,看你還有沒有臉赤?子讓羅主任下針?”


    “別啊,老婆,給我留點麵兒啊。”


    “那你趕緊聊係人羅主任,今晚就跟咱們家給你治……”


    鄭奎深吸了口氣,“老婆,電話裏說不合適,咱們中午請客吧。”


    “對對對,請客,請客!”


    曠麗也很想見見個羅神針呢。


    她當初跑鄭奎跑了,家裏人極度反對,但是曠麗是新時代女性,不會接受舊傳統的包辦婚姻,所以直接和鄭奎領了證同居,家裏人都傻眼了。


    要說曠家可不得了,那是一大名望豪族,曠老爺子還是元老級別的一隻大佬,曠家三兄弟都是z壇上的赫赫角色,曠麗父親行二,如今是省二號人物,她比範弈都要牛氣衝天,但是婚姻自主的結果,是被家裏人不待見,這些年,她也負氣不回家,年節時電話問候一個,因為家裏始終不承認她老公鄭奎這個女婿,她自然站在老公這邊。


    如果鄭奎得到曠氏的認可,早就飛簧騰達了。


    現在對鄭奎來說,有沒有曠氏這個娘家都一樣,沒被打壓就不錯了。


    中午他們兩口子坐東,羅彬領著秦月來赴得宴。


    如今人這思想太開放,有些事心知便可,還不能掛在嘴上,曠麗看得出羅彬和秦月非正常的關係,她也不是傳統舊觀念,才不管這些,她真正關係的是羅彬能不能治好老公的病,她真正看中的是羅彬的醫術,至於他私底下做些什麽,那是人家的事,各人都有自己的處世標準,誰也幹涉不了。


    見到曠麗的頭一眼,羅彬目光大亮,當麵就讚上了,“奎哥啊,嫂子不能這麽漂亮啊,這讓我們秦大護士長都不好意思進門了啊!”


    一句玩笑話,把卻雙方的關係一下拉近許多。


    曠麗頓時笑靨如花了,丈夫說的不錯,這個羅彬情商很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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