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在古代是帝王的稱呼,在現代則是道德品行良好的人的尊稱,這個洞肯定不是現代的產物,那也就是說這個洞裏藏著一個帝王,


    這洞是一個古墓,


    我將想法跟野姬和張彬彬一說,野姬若有所思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張彬彬環顧四周說:“我看不像,洞道這麽簡陋,洞壁坑坑窪窪,跟西北的窯洞似的,連像樣的陪葬品都沒見著,這要真是一個古代皇帝的陵墓那也太寒磣了吧,”


    野姬皺眉說:“這倒未必,剛才你們對付的那個惡靈是受佛法控製的,他不說鎮守的是何物,肯定是受了施法之人的法令,在加上這塊石碑上的一個‘藏’字,更能說明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我和張彬彬異口同聲道,


    “如果真是某個古代皇帝的話,那他當時肯定身處險境,即便是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否則陵墓都可能被挖,”野姬說,


    張彬彬和野姬分別發表了看法,我更傾向於野姬的說法,在古代君這個字眼不是誰都能用的,這裏雖然簡陋,但也恰恰說明了當時的情況緊急,或許是不得已為之,一個皇帝如此狼狽,能遇到的緊急情況多半跟謀朝篡位的追殺有關係,他的對手肯定也是非同小可的人物,


    “光站這猜也沒用,進去看看,”我說,


    我們三人慢慢掀開古槐的根須往裏進去,這些根須多的令人發指,整個洞壁都被根須纏滿了,


    這洞穴有籃球場那麽大,不消幾分鍾就轉完了,洞裏啥陪葬品也沒有,隻有一具石棺在最盡頭一個平台上,石棺上方的根須更是密集,從上方垂掛下來都長到了石棺上,將石棺纏的猶如一個蠶蛹,


    “彬彬,把你瑞士軍刀拿來用用,我上去割掉古槐根須看看,”我說,


    張彬彬半天沒有反應,我下意識的一回頭,猛的發現張彬彬竟然被那些垂掛下來的根須給纏住了,根須纏的他痛苦不堪說話都困難,


    野姬也發現了狀況,一個甩頭,長發就飛了幾根出去,一下把根須切斷,張彬彬掉落在地劇烈咳嗽了起來,


    “小心點,這棵古槐常年受陰氣浸染,早成了妖樹,”野姬說,


    張彬彬從地上爬起後臉色突然大變,目光盯著我身後,我回頭一看,隻見纏繞在石棺上的根須這會正在詭異蠕動,棺蓋正被根須拖著挪動,發出沉悶的摩擦聲,


    與此同時我發現身後垂掛下來的根須也開始了蠕動,整個洞穴的根須都動起來了,


    “這裏常年無陽氣侵染,我們三個大活人帶著陽氣進入這裏,驚擾了墓主,”野姬心驚道,


    我們三人已經不知不覺靠在了一起,這些蠕動的根須實在太嚇人了,


    棺蓋摩擦的聲音一直在響,很快就開了大半,黑氣大量湧出,根須蠕動著探進了棺材,不多一會瘮人的一幕出現了,隻見根須牽引著一個穿龍袍戴皇冠的皇帝從棺材中站了起來,這皇帝屍體仍未腐爛,栩栩如生,


    這皇帝站起來後搖搖欲墜,雙手低垂擺動,頭也低著看不清臉,古槐根須纏繞著皇帝的手腳和頭部,看著就跟提線木偶似的,


    我突然一個驚顫明白了過來,說道:“野姬,這個皇帝利用自己的怨念跟千年古槐融合形成了一體,古槐死後一點點吸收著皇帝的陰氣怨念,結果死而複生成了皇帝的一部分,成了他的分身觸手,”


    “嗯,”野姬神情凝重的點點頭,


    我預感到這皇帝不簡單了,整個洞都是他的觸手,這些根須觸手肯定有感知能力,隻要我們懷有敵意,肯定就會襲擊我們了,好在現在有美姬在,多了一份可靠的力量,


    “野姬姐姐咱們現在該怎麽辦,”張彬彬緊張道,


    “我就說不能深究了,你們偏不信,像這種等級的皇帝惡鬼很難纏的,”野姬皺眉道,


    “不是我願意的啊,我這位小洛兄向來都喜歡玩大的,跟著他我已經吃過好幾次虧了,”張彬彬顫聲道,


    我白了張彬彬一眼也懶得搭理他了,說:“治標不治本有什麽意思,當然要找最深層的來源去解決了,”


    “小洛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準備應付吧,隻要弄死了這個皇帝,那些觸手估計也就死了,我對付皇帝的時候這些根須肯定會有反應,你們的任務就是替我清除這些根須觸手,”野姬說著就一躍跳上了平台,


    就在野姬剛剛落在平台上的時候,這皇帝的頭就在根須的牽引下抬了起來,隻見這皇帝臉色黑青,雙眼全是黑瞳,看著很恐怖,他張嘴低吼了一聲,呼出大量黑氣朝野姬襲去,野姬順勢一閃躲過了黑氣,跟著一躍跳起,袖中兩道白綾飛出想要纏住皇帝,不過根須觸手以極快的速度一下就將皇帝纏滿,形成了保護甲,白綾擊中這層根須保護甲後,根須立即纏上了白綾,不僅化解了野姬的攻擊,反倒還順著白綾纏繞向野姬襲去,


    “別看,我能應付,顧好自己,”野姬回頭瞪了我們一眼叫道,


    我們這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整個墓洞裏的根須都在蠕動,恍如無數條毒蛇在朝我們襲來,


    我和張彬彬趕緊取出法器披荊斬棘,隻是太過同一時間朝我們襲擊過來,根本顧不過來,眼看我們就要被根須觸手纏上了,這些根須觸手卻突然停了下來,一下縮回了原位垂掛著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靈性,


    我還以為是野姬搞定那皇帝了,回頭一看那皇帝身上的根須也縮了回去,隻剩下皇帝耷拉在棺材沿上一動不動,野姬也是一頭霧水喘著氣盯著皇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


    我們跳上了平台看著這皇帝,張彬彬大著膽子拿桃木劍戳了戳,皇帝仍沒有反應,我正在納悶的時候野姬突然反應了過來說:“我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張彬彬愣道,


    “外麵天亮出太陽了,太陽一出來,古槐在地表上的那部分吸收到了陽光,遏製了陰氣,所以根須就蔫了,”野姬說,


    “真是天助我也,幸虧我們選了個適當的時辰來除他,來早了估計纏鬥下去對我們不利,”張彬彬說,


    野姬冷笑一聲說:“別高興太早,這皇帝現在雖然因外麵天亮暫時失去了活動能力,但那股陰邪氣凝聚在他體內,天一黑他就活過來了,”


    “現在他不能動,我們對付他還不容易嗎,要燒要烤都是我們說了算啊,”張彬彬詫異道,


    “沒那麽簡單,剛才跟他纏鬥我已經發現了他的與眾不同了,估計刀砍、雷劈、火燒都無法將他的屍體毀掉,”野姬說,


    “怎麽會這樣,”我吃了一驚,


    “他能保持屍身不腐,是因為體內有高僧做法的封印,這封印是他的護身符,就算我們使出渾身解數也沒用,”野姬沉聲道,


    我明白這倒封印是什麽意思了,當年那個高僧做法封印是在保護這皇帝的全屍,即便那些想迫害他的人找到屍體,也無法對屍體造成任何損毀,


    “野姬姐姐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卻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等著晚上他再次活過來,”張彬彬瞪大眼睛問,


    “可以這麽說吧,唉,”野姬無奈的點點頭,


    “褲子都脫了一半,難道就隻能這樣了,操,”張彬彬不甘心的握拳捶了下石棺蓋,


    “辦法倒不是沒有,首先得搞清楚這皇帝的身份,其次要請個得道高僧來看看究竟是什麽佛法封印,兩方麵配合才能真正除了他,”野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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