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何征就是一台人肉播種機。


    這稚嫩的曉雪可是抵擋不了這樣的猛獸。


    曉雪在何征的身下氣喘連連,被他各種技巧撩撥得不要不要的。


    可等到臨門一棒的時候,曉雪閉緊了自己的雙腿,輕輕推著何征,不敢拒絕,卻也很倔強的不同意。


    何征沒有得逞,有些事情玩強迫雖然是小情趣,但那都是你情我願之間的小遊戲,真的強迫下來也沒有意思。


    何征見曉雪是真的不打算今天在這裏跟自己滾,最終也就放棄了,曉雪看著自己的情郎如此克製,內心的歡喜可想而知,所有的不快全都煙消雲散,認定何征是愛自己的,在他的懷中昏昏睡去。


    而何征對於曉雪其實是有心魔的,這個心魔就叫周濤。


    何征現在假戲真做,想著不要讓周濤再重蹈覆轍,但曉雪給他的感覺老是兄弟媳婦,而那個兄弟是敢殺人的,這讓何征在曉雪的身上有點放不開。


    這一夜摟抱,身上也沒有什麽遮攔,兩個人該接觸的地方全都接觸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兩具青春火熱的胴體緊緊貼在一起,毫無遮攔與保留。何征輕撫曉雪光滑的背,那些少女的肌膚帶著一股稚嫩在何征的手掌中炸開。


    他的手從來就沒有老實過,一直把曉雪撫摸得氣喘籲籲,周身火熱,再也無法裝睡下去。


    何征笑著拍了拍曉雪少女敏感的地方,曉雪驚叫,然後紅著臉擰了何征一把。


    何征作勢低吻,曉雪慌忙躲開,輕輕搖頭,生怕何征體內的猛獸再複蘇起來。


    何征並不著急,他對於兩個人這種以愛情為主,肉欲為輔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暗戀不算戀愛,舔狗也不配愛情。


    何征上一次上大學的時候,跟周濤一樣愛的卑微,根本不知道跟大學生談戀愛是什麽感覺。


    現在感覺有了,很好,他有些貪戀。


    早晨起來這些曖昧讓曉雪羞愧難當,紅著臉穿好衣服,不敢看何征一眼。


    二人回學校吃了早飯,各自作別,到了寢室果然看到周濤鐵青著臉瞪著一夜未歸的何征。


    傻子都知道何征這一夜到底是跟誰在一起了。


    林強昨夜跟大壯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夜何征可能幹什麽,這一看到何征回來,大壯跟狗熊般跑過來,一定要讓何征描述一下。


    何征被大壯弄得也有點臉紅,看著周濤鐵青的臉不敢亂說話,搪塞過去。


    昨天晚上兩個人雖然沒有做什麽,可也折騰到挺晚,白天睡了一大覺,然後被六姐叫醒了。


    這學校有個奇葩的規矩,女的可以進男寢,男的不能進女寢。


    六姐蕭曉曉這幾日走得腿順,幾乎是把何征從被窩裏拎出來的。


    何征穿得簡單粗暴,蕭曉曉也不介意,畢竟兩個人該幹的事情都幹完了,甚至還比想得更多一些。


    但是林強跟周濤可是很介意,林強喊了一聲六姐你注意點,那麵周濤一看二人都這麽見麵了,眼睛滴溜溜亂轉,好像又打算去告狀。


    何征也有點慌,跟著蕭曉曉出去,義正言辭的讓大壯看著周濤,不許再出賣兄弟。


    出去之後問要去哪裏,結果蕭曉曉二話不說就讓何征上了摩托車,兩人轉了一大圈,吃了晚飯,天已經黑透,帶著何征進了酒吧一條街。


    這條街何征可沒有來過,這是江南省夜晚最熱鬧的地方,各種夜間場子集中在一條街上,據說每天晚上這條街上的收入撐得起江南省夜間收入的半壁江山,據說這條街每天晚上用掉的套子有江南省一夜用量的一半……


    這條街就是為了夜晚服務的,何征當年四年都沒有來過,因為太貴,不適合學生消費。


    蕭曉曉倒是輕車熟路,她今天的目的就是這裏,所以穿了一條極短的裙子,何征還穿著那身運動服,蕭曉曉也不介意,拉著他直接繞開了排隊的人群,走了貴賓通道。


    何征其實不知道蕭曉曉到底在夜晚算什麽人物,看起來很多人都認識她,熟稔的打著招呼。


    何征倒是有點怯,可以說他從來沒有真正的踏足過夜場,至於原因也不用說了,這個渣男在變成渣男之前是一個好男人,而在變成好男人之前是一個窮孩子。


    何征跟著蕭曉曉上了二樓,走進了包房,包房不大,裏麵隻有一個女人。


    不到三十的女人,但也不是二十出頭,夜色的濃妝讓何征有點搞不清她的年齡。這個女人的臉上帶著成熟,成熟之中又有帶著知性,發不過肩,裙未及膝,此時此刻的她正在唱一首情歌,看到兩個人進來點了點頭,把話筒扔到了一旁。


    蕭曉曉走過去喊了一聲晴姐姐,然後拉過來何征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小夥子,想要投個酒吧。你不是最近也想要投資點什麽嗎?人還是很靠譜的。所以撮合你們見個麵。”


    晴姐姐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征,然後點了點頭,指了指話筒說:“唱首歌吧。”


    何征一愣,拿起了話筒,這個年代的歌他會唱一些,但都不太擅長,在點歌機上挑挑揀揀,老覺得有些遙遠。


    晴姐姐一撇嘴,對蕭曉曉說:“想要開酒吧,連首歌都不會唱?人不行啊,領走吧,別浪費我時間。”


    何征一愣,轉過去,看到晴姐姐臉上的鄙夷。


    他一笑,指了指點唱機說:“我不是不會唱,隻是不屑而已。唱別人的歌算什麽?想要唱的話,那就唱自己的。”


    兩個女人都是一愣,晴姐姐狐疑地說,你會寫歌?


    何征哈哈一笑,拿起麥克風,一首《沙漠駱駝》吼了出來。


    這首歌旋律本來就不強,強在歌詞的已經上,何征在後來是非常喜歡這首歌的,覺得那種滄桑與陌生感,與自己寂寞的心境契合。


    此時此刻再唱,這段日子的種種上了心頭,頓時覺得別有一番的辛酸與滄桑。


    何征精疲力竭的吼完這首歌,轉頭一看,兩個女人震驚得合不攏腿,不,合不攏嘴,兩張嘴大大的長著,眼中似乎還有淚光。


    倒是所有的靈魂都是孤獨的,這首悲涼滄桑的歌曲一出,頓時讓剛剛還瞧不起何征的晴姐姐雙眼泛光,臉上寫滿了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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