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征摟著小明跟丁蘭,這一覺睡得香甜。


    上一世的何征是個丁克,而實際上並不是,他很喜歡孩子。但是顧一夢是個丁克,她覺得生孩子會影響到她的事業,會影響到她的形體,會改變她的生活……


    總之有很多很多的理由,何征太愛她了,默默的改變了自己的心意,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他接受了顧一夢的那些個理由,說服自己是一個丁克。


    但到最後他才知道,顧一夢不願意給他生孩子隻是因為不愛他。


    顧一夢根本就不是什麽丁克,如果是現在的顧一夢,何征次次跟她都是裸奔,要真的有了孩子,隻需要何征說生下來,顧一夢顯然都不敢反對。


    何征沒有過孩子,從來也不知道有孩子是什麽感覺。


    此時此刻懷裏摟著一個小人,感覺到他對你的無比依賴,莫名就覺得人生有意義了。


    第二天早晨蒙蒙亮,丁蘭便將二人叫醒,她這麽多努力就是為了讓兒子留在醫院可以繼續治療,生怕因為自己什麽地方做得不夠好而給了醫院借口。她怕醫生巡房的時候看不到自己兒子,叫醒二人吃了早飯,然後踏著晨光去趕第一班客車。


    到醫院的時候剛剛八點,正好碰到了醫生,醫生顯然也對丁蘭將自己兒子丟在醫院不聞不問很惱火,訓斥一番,丁蘭委屈巴巴的聽著,一句也不敢回。


    小明有點戀戀不舍的告別自己的媽媽,丁蘭一直努力的笑著,出去之後坐在醫院的階梯上抱住雙膝,開始默默哭泣。


    何征坐在她的身邊,把手放在丁蘭的肩膀上,丁蘭靠在何征的身上又哭了一場。


    二人也沒有心情在城市裏麵轉了,回到了旅館,坐在大廳,何征小心翼翼地問:“現在有時間了,為什麽不去醫院陪他?”


    丁蘭愣了半天,然後說:“這裏要是不開門,我沒有錢給他看病。”


    何征住了這麽久,除了那個男人過來想要嫖丁蘭之外,根本一個客人都沒有。


    想來也是,這小村子此時此刻還很偏僻,可不是未來那光芒萬丈的奧運城,村子裏常住人口也就百十人,丁蘭的名聲早就臭了,各家各戶的女人都看緊自己家的爺們,估計這旅館周圍都不讓男人過來亂轉。


    要不是丁蘭以前還算有點名氣,能吸引城裏的人過來玩,那這村子恐怕許久也不回來一個住店的。


    以前丁蘭不敢讓兒子在這裏看自己在做什麽,現在丁蘭倒是從良了,客人也就沒了。


    何征說:“是不是因為我在這裏?那我今天就找個出租的房子,然後搬出去吧。”


    丁蘭一愣,慌忙抓住何征的手,搖了半天頭,然後說:“我……我不敢麵對他。我平日裏在這裏賺錢,想著每一分錢都可以救我的兒子,雖然痛苦卻也心安理得。這麽多年過去了,把他一直都放在醫院。雖然我欺騙自己,去也知道欠他太多。但我真的沒有辦法麵對他。”


    何征說,為什麽?


    丁蘭眼睛一紅,然後說,你還年輕,不會動為人父母那種感覺的。我沒有能力去救他,不敢去麵對他以及他身上的病魔。我很討厭這種無力的感覺。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辦。


    何征倒也聽明白了,丁蘭完全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麵對小明以及他身上的病。


    他還想要勸幾句,又覺得丁蘭實在太可憐了,其實這個世界上的道理每個人都明白,問題是光靠明白道理是解決不了困難的。每個人麵對的困難不同,若不論背景僅僅是站在道德的高度批評別人,那恰恰是不道德的。


    何征歎了口氣也不再說了,丁蘭揉了揉眼睛,然後努力的笑了笑。


    她拉住了何征的手,極盡溫柔的對何征說:“昨天晚上是我睡的最安穩的一覺。我真的挺害怕的,害怕你在孩子的麵前向我提那些要求。我也害怕我不敢拒絕。但是你真的很好,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男人。雖然你還是個孩子,可是我卻在你的身上感覺到了莫名的安全感。


    何征笑了笑,女人總是敏感的,蘇玲當初也覺得他骨子裏是一個大叔。


    丁蘭站了起來,拉起何征的手,讓他環住自己的腰,然後她抱住了何征的頭,將他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


    丁蘭本身就是楊貴妃那般的美女,身體飽滿富有彈性,胸口的景色更是豐碩,他的頭埋在裏麵,頓覺好像是進入了球場……


    何征的頭輕輕蹭了蹭,丁蘭笑嗔一聲討厭。


    然後她坐在何征的懷中,對他說:“昨天晚上你那麽乖,今天晚上姐姐就好好獎勵獎勵你。”


    說罷拉著何征的手,走進了何征的臥室,伸手便將何征推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撲了上來。


    不得不說,丁蘭的確是職業出身,見多識廣,三下五除二就把何征伺候得欲火焚身,劍拔弩張。


    何征能夠感覺到丁蘭在自己身上的努力,她用盡全力的去取悅何征,去伺候他,去報答何征這幾日對她的幫助。


    可是何征突然不太喜歡這種職業化的服務。


    他到底是一個喜歡走心的男人,就算是那顆碎成了渣的心,何征還是希望可以走一走。


    他捏住了丁蘭的下巴,讓她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然後把她的頭拉到了自己嘴前,在她的唇上一點。


    丁蘭嚇了一跳,她猛然躲開,坐在床邊,背對著何征。


    何征倒是不知道丁蘭怎麽了,隻聽到丁蘭的聲音發顫,她說:“不可以的,我的嘴那麽的髒。”


    何征過去摟著丁蘭的背,然後說:“我的東西,我不嫌髒。”


    丁蘭推開了何征的手,然後說:“它含過很多人的東西,你不覺得髒,我都覺得。而且……你知道嗎?其實我們有一個行規。下麵的口隨便男人去玩。隻是上麵的這個……是留給愛人的,不會讓男人隨便的碰。對不起,對不起,至少有三年沒有男人碰過我的唇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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