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心語哪裏聽他的,如果不叫,自己就完蛋了。


    掙紮不了,隻有大叫。


    蔣大武一見,急了,索性騰出一隻大手,一下把侯心語的嘴巴捂住。


    “唔唔唔……”侯心語這下再也叫不出來。


    蔣大武見狀,心頭大喜,將自己肥胖的身子死死壓在侯心語的身上。登時感覺到侯心語身上的熾熱和柔軟,心頭那團火燃燒得愈來愈旺。


    “寶貝兒,你就別掙紮了,從了我吧!”蔣大武“嘻嘻”地笑著。


    然後,另一隻手直接朝侯心語的衣服裏麵伸。他對付女人有一套,隻要先使用手段攻占了女人的高地,女人自然馴服,繼而拿下凹地,那就不費吹灰之力了。


    眼看侯心語胸前的豐盈就要被這隻魔爪給抓上了,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大喝:“草泥馬!”


    然後背後勁風猛然灌來,凜冽之極。


    蔣大武不知道是誰,連忙回頭。先就看到一隻拳頭極速放大,“嗙”一聲,自己的整張臉都被打凹下去。


    疼痛瞬間襲來,但是還沒叫出來,忽地腹部一痛,肚子極速凹陷,肚皮差點貼到背骨,他整個人就難受地蹲了下去。


    眼冒金星,恍惚中瞧見一條人影,憤怒異常地站在自己麵前。


    “你、你特麽是誰?”蔣大武吃痛叫道。


    “是你祖宗!”對方的聲音十分凶惡,話音剛落,一隻鷹爪般的手已經探了下來。


    蔣大武登時感覺肩頭被鐵鉗夾住,緊接著,身不由己,自己100多斤的身子居然被對方單手給提了起來。


    蔣大武這一下害怕了,幾乎是嚇破了膽兒。要知道,有這麽大勁力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啊!


    使勁眨了眨渾濁的眼,方才看清楚眼前是一個年輕人,不過一臉怒容,像是要吃人一般,


    蔣大武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連聲求饒:“大哥、大哥……別、別,都是誤會、誤會……”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小波。


    劉小波沒想到進來會瞧見這一幕,這頭畜生,居然欺負侯心語?


    劉小波氣得當場肺炸,叫罵一聲,直接暴起。


    眼瞧這家夥求饒,但劉小波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劉小波直接啐了一口,罵道:“我和你媽才是誤會,不然怎麽生出你這種龜孫子!”


    蔣大武嚇得要死,哪敢反駁,因為自己的身子已經離地麵很高了。對方力大無窮,竟然單手將他舉了起來。隻要對方手一鬆,他立即就會掉下來,不摔死都得摔殘。


    “對對,你說的對,你和我媽有誤會……嗚嗚,我就是個龜孫子呀……”蔣大武大哭著說道。


    劉小波冷哼一聲,忽地鬆手。蔣大武直接從2米多高的位置掉下來。地板十分堅硬。蔣大武直接和地板來了個親吻,頓時感覺全身骨頭都斷掉了。


    “啊!”蔣大武慘叫了起來。


    劉小波這才將目光投向侯心語,關切地問道:“心語,你沒事吧?”


    侯心語如何也沒有想到,劉小波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乍一眼瞧見,登時滿腔委屈,“嗚嗚”就哭了起來。


    劉小波毫無準備,侯心語竟然一頭紮過來,深深地紮到了劉小波的懷裏,大聲痛哭起來。


    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有滿腔的委屈,也夾帶著無盡的思念。


    劉小波,自從到青州市發展後,就好久沒有聯係她了。


    不知道多少個無眠的夜晚,自己的腦海中反複出現他的身影。


    此時重逢,而且還在這關鍵的時刻,怎麽不叫侯心語情緒波動?


    劉小波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仿若幽蘭,感受到她身子的嬌柔,心中大動,忙勸慰道:“心語,別哭了,沒事了,沒事了……”


    侯心語這才抬起頭來,一張臉如雨後梨花,清新而顯憔悴。


    “小波老板,你怎麽來了?”侯心語抽噎著問道。


    劉小波說:“我來看看你,還好不好。”


    “你還記得我?”侯心語幽怨地說道。


    “當然記得,你曾經幫了我的大忙。不是你,我的景區根本發展不起來。”劉小波真誠地說道。


    “就隻因為我幫了你的忙?”侯心語追著問道。


    劉小波支支吾吾:“不,也不盡是……”


    侯心語卻不再追問,微微低頭,不說話。


    劉小波見侯心語不哭了,也才放心了,瞧著地上兀自慘嚎的那貨,劍眉倒豎,問:“特麽的,這家夥是誰啊?”


    侯心語咬著銀牙,憤恨說:“他是新任的台長,一直打我的主意。”


    劉小波啐道:“真不是個東西,他竟然敢這樣欺負你。唔,心語,你是不是要上去狠狠教訓他一下?”


    有劉小波在,侯心語勇氣倍增,竟然真從劉小波的懷裏出來,走了上去。


    蔣大武感覺自己都要殘廢了,忽見侯心語又走了上來。而且,侯心語的眸子裏全是憤怒,好像射出兩把劍,將自己的身體刺穿一般。


    蔣大武嚇得要死,連忙哀求:“心語、心語,我、我剛才不該……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嗚嗚……求你原諒……”


    但是侯心語好似沒有聽見似的,依然一步步走了上來,那神情像是要吃人似的。


    要知道,女人的報複心十分強的。蔣大武這會兒全身幾近散架,根本動彈不得。侯心語過來報複他,他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


    侯心語越走越近,蔣大武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知道如此哀求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蔣大武索性威嚇:“侯心語,你、你想幹什麽?我、我告訴你,我、我是你的台長,是你的頂級上司。我剛剛提拔你當主任。如、如果你敢對我無禮,我、我立馬撤了你的主任,停、停了你的職……”


    但是,還沒說完呢!


    侯心語已經走到了他身邊,忽地蹲下身去。閃電般伸出手,一下子朝他雙腿間抓了下去。


    頓時抓到一團柔軟,甚至還有一根短繩一樣的東西。


    蔣大武的眼睛猛然瞪大,眼裏全是驚駭。


    “蔣大武,你個臭男人,去死吧!”侯心語憤恨地大叫一聲,手上用力一扯。


    “啊!”登時感覺命根子被扯掉了,蔣大武一聲慘叫,當場痛昏死了過去。


    劉小波覺得,侯心語這種報複的方式簡直大快人心。


    “心語,咱們打了這家夥,你肯定在廣播電視局幹不下去了。”劉小波說道。


    侯心語感覺從來沒有這麽暢快過,隻覺得一身輕鬆。開先雖然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但從來沒有這麽輕鬆過。


    如今,知道自己工作沒了,反而覺得人生達到了從未有的境界。一切都釋然開了。


    “不幹就不幹,我早就對這破工作厭煩了。”侯心語如釋重負地說道。


    “你真沒留念的?”劉小波繼續問。


    侯心語點頭,一口回答:“沒有。”


    此時,腦海中閃現這些年來,自己在這裏是怎麽度過的。


    每天麵對不同的領導,必須強作笑顏。


    因為自己長得漂亮,每天還要受到同事的嫉妒和排擠。在這樣的單位中,同事之間沒有真正的交心可言。都是笑裏藏刀,爾虞我詐。這裏沒有真誠,一切都是虛偽和做作。


    不僅如此,她還要處處提防那些道貌岸然男領導的騷擾。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受夠了。


    劉小波見狀,忽地真誠地說道:“心語,我鄭重其事地邀請你,到我的公司上班。”


    侯心語微微一愣,好奇問道:“小波老板,你的什麽公司?藥材公司?”


    劉小波笑著搖頭,毫無隱瞞地說道:“心語,你是不知道。我在青州市開了一家娛樂公司,現在正籌備各個部門,正缺部門經理。你有這麽強的能力,我聘請你過去當一名經理如何?”


    侯心語大愣,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好像不是是真的,太不現實了。


    “是、是不是真的……”


    劉小波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騙人的麽?肯定是真的。”


    侯心語恍如做夢,繼而心裏取代驚訝的是滿滿的喜悅。


    頗為激動,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這、這,小波老板,我、我能行嗎?”


    劉小波點頭:“你當然能行,如果你都不行,這世界上也沒幾個人行了。”


    帶些誇張性質的表揚,卻是表明侯心語在劉小波心中的位置,有多的麽重要、小波老板有多麽看重她。


    侯心語心中感動,眼眶很快就紅了。怔怔地瞧著劉小波,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劉小波見侯心語不回答,有點著急了,問:“心語,你到底同不同意啊?”


    “我、我……”侯心語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你放心,工資待遇肯定比這裏好幾倍。你倒是說話呀?”劉小波生怕侯心語不同意。


    侯心語哪裏在乎工資,隻要跟小波老板在一起,叫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她終於使勁兒點了點頭:“嗯,小波老板,我願意,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


    說到最後,激動的淚水噴薄而出。


    劉小波登時歡喜地笑了:“願意就願意,還流眼淚幹什麽呀!”


    接下來,劉小波告訴了侯心語bw娛樂公司在青州市的位置,侯心語也不耽擱,立馬走馬上任了。


    劉小波也給唐婉兒打電話說這情況,唐婉兒沒想到劉小波這麽厲害,這麽快就把人家廣播電視台的主播給挖過來了,登時高興不已。


    當天做好了準備,要為侯心語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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