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房買下來了,這個位置也不錯,交通便利,建立經銷部再好不過。


    接下來,劉小波聯係裝修工程隊,過來對樓房進行改建裝修。


    許潔在青州市修建天成藥廠,和好幾個工程隊都熟悉。劉小波直接給許潔打了電話,許潔就叫過來一個工程隊。


    具體裝修,由鮮大誌負責。


    青州市的一家高級娛樂會所,上麵燈紅酒綠,歌聲飄揚,十分的熱鬧。而在會所的最下方,是一間寬敞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光線比較暗淡,裏麵站了兩排人。兩排人的中間,端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大概40來歲,國字臉,光頭,穿著一件立領中山服,看起來十分素淨。


    此時,他正背負著雙手,冷眼瞧著2米開外站著的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個男的,卻是個雞冠頭,耳朵上戴著金耳環,脖子上戴著很粗的金項鏈,臉上一臉的戾氣。


    不過,在穿著中山服男人麵前,他卻站得筆端,表麵上顯得十分的恭敬。


    “森哥,這次、這次……我也沒有想到……”雞冠頭男人怯聲說道。


    中山服男人高傲地撅著嘴,淡淡地問:“大東,到底是怎麽回事?以前你們可是從來沒有失手過的。要知道,我可是給東家打了保證的。而且東家也許諾了,隻要收回1千萬,就給我們幫會百分之30的報酬,我們就可以得到300萬,如此豐厚,現在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中山服男人的聲音不低不高,卻帶著幾分陰氣,叫人聽來,毛骨悚然。


    雞冠頭男人一時答不上來,一著急,就用腳踢了踢身邊的兩個人。


    他身邊的兩個人,也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個光頭,另一個是個滿臉胡子的大漢子。


    這兩個人本來恭敬地站著,被雞冠頭男人一踢,頓時腿打顫,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滿臉胡子的大漢子跪下去悶聲不說話,光頭男人可著急了,立馬叫道:“森哥,這次之所以沒把賭債收回來,全都是因為大芒哥!”


    光頭男人說著,慌忙用手指著悶聲不說話的大胡子漢子。


    原來,大胡子漢子正是大芒哥。光頭男就是大青哥。那個雞冠頭男人,就是大東哥。


    三人在幫會中是小頭目,但歸森哥管,平日裏負責給森哥做事。


    穿中山服的男人自然就是森哥,森哥聽到這裏,就把目光看向大芒哥。


    大芒哥知道幫派的規矩,自然不能任由大青哥說,連忙說道:“大東哥,森哥,大青哥胡亂說,憑什麽就說是因為我?”


    大青哥沒想到大芒哥狡辯,針鋒相對說:“大芒哥,這收賬的事本來是你幹的,但你進去後,直接撂挑子走出來了。”


    大芒哥忙說:“那不是因為對方厲害嗎,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大青哥譏諷道:“你根本就沒跟他動手,就直接出來,估計你認識那小子,而且我懷疑,你跟那小子就是沆瀣一氣呢!”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小子!”大芒哥連忙叫道。


    兩人越爭吵越厲害,森哥的臉色本來不好看,聽到這裏,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大東哥一見,知道森哥不悅了,連忙喝道:“你兩個閉嘴!”


    大青哥和大芒哥這才把嘴巴閉上。


    森哥“咳咳”了兩下,忽然冷聲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不需要你們兩個人都說,一個人說就行了。”


    大東哥瞧了一眼大青哥,說:“大青,你說。”


    大青哥忙“哎”了一聲,將事情原本的經過全說了出來。


    “你說那小子,就一個人,把你帶的幾十號人全打趴下了?”森哥感到驚訝,狐疑地問道。


    “嗯,我、我當時差點被那小子嗆死了……沒辦法,隻有求饒……”大青哥說到這裏,差不多嘟噥了。


    森哥的嘴巴微張,明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大東哥瞧到這裏,大咧咧問道:“森哥,你說這小子是誰啊?太囂張了吧!”


    森哥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大東哥心裏不服,叫道:“森哥,那小子竟然把那個樓房買了,肯定要在那裏做什麽。要不,我明天帶人過去瞧瞧,順便給點厲害嚐嚐!”


    森哥聽了,琢磨了下,點了點頭。


    “森哥,至於大青和大芒,他們這次把事情辦砸了,怎麽處置?”行有行規、幫有幫規,事情沒做好,肯定是要受到處罰的。


    大青哥和大芒哥聽到這裏,心裏都是“咯噔”一下。


    大青哥開始以為,大芒哥撂挑子,要受到處罰的。但是沒想到自己去,沒把賭債要到,反而被打成了慫包。這下,他和大芒哥都失手了。所以,自己也倒黴了。


    兩人心裏駭怕,連忙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森哥。


    森哥這會兒滿腦子都想著那個以一敵十的小夥子,才沒心思理會這兩人,便說道:“這事放在後麵,等我查清楚了,再來處置。”


    “謝謝森哥、謝謝森哥!”大青哥和大芒哥如蒙大赦地磕頭叫道。


    鮮大誌負責裝修經銷部,劉小波卻在心裏琢磨。


    錢到位,裝修的速度肯定是杠杠的。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經銷部就可以裝修起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一個人來管理經銷部。


    隻是,叫誰來管理呢?劉小波暫時還想不到這樣一個人。


    經銷部有鮮大誌負責裝修,劉小波不用守在這裏。再說,自己有這麽多的產業,天天忙得不可開交。


    這不,天成藥廠建造起來,現在準備引進生產設備了。


    第二天,劉小波就到了天成藥廠。因為許潔提前給劉小波說了,今天很多生產設備都要運到。


    這些生產設備不是普通的設備,十分的先進,甚至有的,是從國外進口過來的。


    劉小波作為天成藥廠的老板,肯定是要過去看看的。


    不料,上午的時候,這邊設備還沒有運過來,那邊經開區就出事了。


    鮮大誌打電話過來,帶著哭腔地說道:“小波老板,出事了!”


    劉小波聽得一愣,忙問道:“出什麽事了?”


    “我和工程隊的人被黑社會的人打了……就是頭次那夥人……”鮮大誌苦哈哈地說道。


    劉小波一聽,頭發頓時就炸起了,氣憤憤地叫罵道:“什麽?草泥馬,那家夥膽子真夠肥呀!”


    “不過帶隊的不是那個大青哥和大芒哥,是另外一個人,好像叫大東哥……”鮮大誌估計被打了夠嗆,說話都帶著哭腔了。


    “你們在那裏等著,我馬上趕過來!”劉小波說著,便掛了電話,都來不及跟許潔告別,開車就朝經開區去。


    到了經開區,就看見鮮大誌鼻青臉腫的歪坐在地上,一幹工程隊的工人臉上全都掛了彩,這會兒正一臉苦逼相呢!


    而且樓房被裝修的地方,都被損壞了,看來這夥人過來,直接下了狠手,打人砸東西,一樣都沒有落下。


    劉小波瞧到這裏,頓時氣得跳起來。


    鮮大誌忍不住身上的傷痛,齜牙咧嘴地說:“小波老板,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啊?那個大東哥說了,如果我們還敢開工,他們改天還要來,見我們一次打我們一次。”


    工程隊的隊長腦袋被打破了,鮮血長流,這會兒疼得不行,心虛說:“就是啊,小波老板,他們是青州市的黑社會,勢力大著呢,我們根本惹不起他們。估計這經銷部是開不下去了。”


    “是啊,他們太凶殘霸道了,上來就打人!”幾個工程隊的隊員膽怯地叫道。


    很明顯,大夥兒都害怕了。特別是工程隊的人,根本就不敢再幹下去了。


    劉小波聽到這裏,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他才不管對方是黑社會的,昨天,他可是給大芒哥說了的,讓那個什麽玩意兒大東哥別再來找茬。


    沒想到,這才隔了一夜的時間,對方就找上門來,還把自己的人給打了。劉小波心頭的怒火立馬就要衝破腦袋了。


    “媽的,這群牲口,老子跟他們沒完!”劉小波氣急大叫道。叫到這裏,劉小波直接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大芒哥,你在哪裏?”


    “小波老板,我在……”大芒哥還沒說完呢!劉小波立即大聲說道:“不管你在哪裏,老子限你半個鍾頭內出現在我的麵前!”


    “啊,小波老板,青州市這麽大,我離你又那麽遠,怎麽能在這麽短的事情趕過來呀?”大芒哥苦逼地叫道。


    劉小波卻生硬地說道:“我不管,你若遲到了,絕對沒有好下場!”


    “啊!”大芒哥驚呼,忙不迭叫道:“小波老板,你在哪裏?我馬上趕過來,唔,飛過來總行了吧!”


    大芒哥說著,忙不迭就掛了電話,估計就朝劉小波的位置趕過來。


    別說,大芒哥的速度真的挺快的。就才20分鍾的時間,大芒哥開著一輛路虎車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車子一停,大芒哥連忙一陣小跑到了小波老板麵前。


    瞧著小波老板身邊的人都是鼻青臉腫的,大芒哥啥都明白,心裏發虛,說道:“小波老板,這事、這事……”


    劉小波盯了他一眼,咬牙問道:“這事是不是你的老大,大東哥幹的?”


    大芒哥不好意思,如實說:“就是,大青哥昨天回去把你打他們的事情說了,大東哥十分氣憤,今天就帶人過來了。”


    劉小波聽到這裏,臉色已經很冷峻了,問:“他們今天來了多少人?”


    大芒哥忙答道:“一共有幾十個人,大東哥帶隊,大青哥也跟著來了。”


    “好。”劉小波咬牙叫了一聲,問:“我要大東哥的行蹤,你告訴我。”


    大芒哥一聽,頓時就驚呼叫道:“小波老板,這個萬萬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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