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姐出去,就一時沒有進來,等得劉小波急得團團轉。


    楊傑痛得眼淚大顆大顆滾,忽然一把死死抓住劉小波的手腕,叫道:“劉小波,你給我擦!”


    “啊,我給你擦?”劉小波立時愣住。回過神來,忙搖了搖手,說:“不、不,你一個黃花大姑娘的,被男人看了屁股可不好,還是、還是等何大姐來吧……”


    “黃花大姑娘怎麽了啊?我都疼死了,哪裏顧得那麽多……哎喲……”楊傑仍是死死抓住劉小波的手腕。


    劉小波還是搖頭,自己都不打緊,人家楊傑還是老處女呢,毀了人家聲譽,萬一以後嫁不出,還得找自己的麻煩!


    “你……擦不擦……”楊傑大叫。


    “呃,這……”劉小波支吾。


    “你不擦,我就跟你絕交!”楊傑的性格真夠潑辣的。


    劉小波一聽,當即懵了,怎麽這樣啊?什麽都行,絕交可不行啊!


    劉小波直接豁出去了,叫道:“好!我給你擦!”


    女人的屁股又不是沒見過,在清新美容店的時候,給那個夏荷姐豐胸,什麽沒看過啊!


    劉小波不再多說,當即就把楊傑的褲子給脫下來。


    楊傑的屁股這會兒已經腫了起來,脫的時候,劉小波不小心碰到,都疼得她直叫。


    先脫牛仔褲,裏麵就是一條粉色的小褲褲,蕾絲邊的,瞧著挺性感了。劉小波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才把手伸過去,把小褲褲也褪了下來。


    這一下,楊傑的屁股完全呈現在劉小波的眼前了。


    隻見楊傑的屁股非常豐腴,而且很翹很白。饒是有一半摔得腫起來,但仍然可以看出原先的白皙。


    屁股還是兩半,並沒有摔成四瓣,劉小波放下心來。隻是摔得腫起來,並沒有多麽嚴重,應該塗了藥酒就沒有多大的事了。


    瞧著楊傑哼唧的樣子,劉小波忍不住嘲笑:“唔,還跟我稱兄道弟呢!我才沒你這樣沒用的兄弟,屁股就是腫了點,根本沒大礙,瞧把你痛的。”


    “你來試一試啊……”楊傑雖然被脫光了屁股,但還是很放得開。當然,說一點點羞澀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她的麵頰微紅,不過嘴上很強硬。


    劉小波不跟她多說,倒了藥酒在掌心,然後把手伸到她的屁股上,輕輕按揉。


    劉小波按揉的手法可不是吹的,完全可以用“妙手回春”來形容。就這一按上去,涼涼的感覺襲來,楊傑立時感到屁股痛意消去,變得很舒服。


    “嗯……哼……嗯……”楊傑趴在沙發上,表現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也不知道按揉了多久,楊傑完全沉浸在其中的美妙中去,差不多忘了自己真脫光了屁股,被一個男人按著呢!


    忽然聽到劉小波說:“好了!”然後就停了下來。


    楊傑這才反應過來。


    “好了?”


    “嗯,你自己穿褲子,還是我給你穿?”劉小波站在身後問。


    “唔……”楊傑這才感覺到無比害羞起來。雖然自己個性大大咧咧的,但現在畢竟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而且自己還朝人家露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呢!


    感覺屁股不疼了,楊傑囁喏說:“還是我穿吧!”


    她也不避諱,就趴著身子,先把粉色小內內兜了上去,再把牛仔褲兜上去。


    然後,她從沙發上爬起來,直接站起來,走兩步,驚奇地叫道:“咦,一點不痛了呢!”


    劉小波嘴角一撇,笑著說:“本來沒多嚴重,瞧你剛才那樣,把人嚇了個半死,我還真以為你把屁股摔成四瓣了呢!唔,最關鍵的,是何大姐家的藥酒效果好!”劉小波不忘自誇一番。


    “嗯嗯,九角玉瓊是你釀出來的,怎麽不好啊!”楊傑大著性子啐道。忽然湊近,咬著劉小波的耳朵說:“雖然我和你是好兄弟,但是剛才的事情你還是不能說出去……”


    劉小波“啊”了一聲,故意聳肩說:“為什麽啊?不是好兄弟嗎?給好兄弟的屁股擦藥酒,說出去怕什麽?”


    楊傑知道劉小波故意這樣說,“嘻嘻”一笑,說:“好啊,你要說就說,反正我是沒老公的人,你是有老婆的,看回去誰倒黴!”


    楊傑說著,不理劉小波,直接出門去。


    “啊!”劉小波沒想到還被這小丫頭治了,忙小跑跟了出去。


    剛剛出門,立時發現院子裏情況不對了。


    隻見幾個穿得十分新潮、染了頭發的小青年把何大姐圍住。


    其中一個小青年大概20來歲,長得挺壯的,個子也高大。穿著剪了洞的牛仔褲,耳朵上打著耳釘,脖子上掛著粗金項鏈,一看就是從城裏來的紈絝子弟。


    那個小青年用強壯的身體欺著何大姐,臉上露出凶惡的表情,大聲吼道:“老板,你特麽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老子幾個昨晚就給你說了,那個玉瓊兒早上走的時候,要通知老子。怎麽今兒人家走了,你訊兒都不報一個?害得我們幾個在你這裏白等了這麽久?”


    何大姐明顯感到有些理虧,一臉實誠地道歉說:“實在對不起啊!你昨晚是給我說了的。可是遊客太多,我今天實在太忙,就忘了……”


    “什麽?忘了?老子交待給你的事情,你怎麽能忘了啊?”那個小青年立時動怒,也不管何大姐是女的,甚至是長輩,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何大姐的領口。


    小青年年輕氣盛,力氣挺大,何大姐一下就感到他手上的大力,脖子處一陣窒息。


    “特麽的,老子食宿你的農家樂,叫你辦點事情,你都辦不好。你可知道,誤了老子的大事,你得賠償我!”小青年齜牙咧嘴地叫道。


    他身後的幾個小青年也一臉戲謔,在一旁起哄:“就是啊,老板,你可是誤了咱們亮哥的終身大事啊,這可是天大的事情,怎麽著,你也得意思意思,賠償下咱們亮哥吧!”


    何大姐一臉惶恐,支吾問:“怎麽、怎麽賠啊……”


    那個被稱為亮哥的小青年嘴角一翹,毫不客氣地說:“老子幾個昨晚在你這裏食宿580元,你雙倍賠我們就行。”


    說著把手一伸,“一共是1060塊,老子我闊氣,60元就不收了,你陪我1千整數就行了。”


    何大姐一聽,都要哭了,低聲下氣囁喏道:“要1千啊!”要知道,何大姐雖然開農家樂,賺錢快,但這賺的是辛苦錢。


    何大姐明顯舍不得這1千塊錢,偏偏小青年凶巴巴的威逼著,看那陣勢,今天不拿到1千塊錢,是不會走了。


    何大姐實在沒轍,隻有心疼地去掏腰包。


    不料就在這時,忽然一道人影快速過來。然後眼前一晃,一隻有力的大手伸出,一下子抓住了那個亮哥的手腕。


    一下把亮哥的手腕掀開,那個人說:“不就是1千塊錢嗎,我賠給你就是了。”


    亮哥等人一愣,抬頭看去,見眼前出現了個長相黝黑的年輕小夥子,比自己幾個大上幾歲,不過顯得十分成熟老練。


    這小夥子不是別人,正是劉小波。


    劉小波手上並沒有凝聚靈力,隻是把亮哥的手掀開,然後從衣兜裏拿出一千塊錢,直接扔了過去。


    那個亮哥倒是手快,一下子把錢全接住了,怔了一下,隨即說:“哼,算你小子識相!”


    哪知道劉小波已經陰沉著臉了,衝亮哥幾個很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幾個,可聽清楚了。賠你1千塊是給你麵子,如果再不識好歹,可別怪我不客氣!這裏是九角村,可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劉小波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似的,亮哥及幾個小青年一怔,畢竟年少,不敢多呆。不過,亮哥嘴上還是挺硬,故意跳著腳指著劉小波的鼻子叫道:“好,算你有種!”


    然後一揮手,幾個一起出了院子。院子外麵的公路邊停了不少車。他幾個鑽進了一輛寶馬車,直接朝東山的方向開過去了。


    何大姐見狀,才長出了一口氣,很不好意思地對劉小波說:“小波,怎麽能讓你賠錢呢?這1千塊錢,姐無論如何要給你的。”


    劉小波耿直地說:“何大姐,不就是1千塊嘛,算什麽事情。”


    “哎呀,都是我不好,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卻忘記了。”何大姐自責不已,認為都是自己的錯,該賠錢也該自己賠,怎麽能讓小波出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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