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省城的機場之後,我們先拿票,然後待在候機廳裏等著,快要登機的時候,珍妮給我打來電話,這已經是我給她打電話的三個小時之後。


    珍妮告訴我,通過了解,孫曉麗一行人,確實是在阿州的布市機場下的飛機,但布市的警方卻否認,他們今天沒有任何人前往機場逮捕過誰。


    “不會吧?”我不解地問道:“你知道我有那種能力,我親眼所見三輛警車,一共有六個警察把他們帶走。你托的什麽人找警方,靠譜嗎?”


    “絕對靠譜,我找的是聯邦調查局的一個副局長,如果警察有行動的話,絕對不敢向他隱瞞。要不你再查查,那些人究竟是不是警察?”


    “ok。那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要上飛機了,飛機上可能不能用電話,到時候我托個夢給你。”


    “真的假的?”珍妮充滿好奇地問道:“咱們在夢裏相見,別忘了給我留下一份驚喜,讓我好好回味一下。”


    我掛上電話之後,立即和安娜一塊登機。


    安娜似乎忘記了中途還要轉機,飛機還沒起飛,再得知我第一次踏入大洋彼岸時,興致高昂而又滔滔不絕地跟我介紹著他們國家的情況。


    差不多整個下半夜沒睡,用完早餐之後,我讓安娜趕緊睡一會兒,自己則再次默念起搜魂神咒,才發現孫曉麗他們好像並不是關押在警局裏,而是一個又黑又陰暗有潮濕的空間。


    雖然我已經脫了一個夢給孫曉麗,但醒來之後,孫曉麗估計剛剛隻是一個夢而已,所以在這黑暗潮濕的空間裏,顯得無比地絕望。


    我向外搜尋著,才發現這是一個煤礦的井底,外麵有一扇大鐵門關著,鐵門的外麵是許多鏽跡斑斑的工具,看樣子像是個倉庫,倉庫的外麵還有一道鐵門,穿越這道鐵門之後,我才發現有兩條窄幅軌道,直接從井底通向上麵。


    回頭一看,孫曉麗他們被關押的地方,居然是這個倉庫的裏麵,正常情況下,就算有人走到井底,也很難發現他們幾個人。


    我由井底上來,發現這是一個廢棄的煤礦,井口放著許多鏽跡斑斑的運煤車,旁邊有一棟三層樓的建築,像是煤礦過去的辦公室,裏麵來來往往有不少人,既有西方的麵孔,也有東方的麵孔。


    辦公室的旁邊,停著三輛我見過的警車,仔細一看,外表顯得十分陳舊,而且輪胎的齒印幾乎磨平,感覺像是報廢了的車子,我記下了三輛車的車牌號。


    進入辦公大樓之後,發現裏麵的人正在午餐,不管是東方麵孔還是西方麵孔,好像人人都有紋身。


    其中一間房間裏,我看見桌子上擺著六套警服,我又把警服上的警號給記了下來。


    整個大樓裏一共有二十多個人,其中東方和西方的麵孔各占一半,之前我沒注意那六個警察的麵孔,所以並不清楚他們是否在這些西方麵孔當中。


    我立即又默念起搜魂神咒,來到珍妮所在的地方,她正在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裏,一邊看著電視新聞,一邊用刀叉吃著西餐,旁邊還放了一杯紅酒,看來她的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我默念起元神離體神咒,珍妮喝了一口酒,剛剛把酒杯放下,就靠在沙發背上睡著了。


    她的元神離體看見我之後,和所有的離體元神一樣,開口便問了一句:“你是誰?”


    “賈二虎呀,剛剛不是跟你說過,我要托個夢給你嗎?”


    珍妮一臉愕然說道:“不可能,這怎麽是夢呢?你看,這麽多人在這裏,我……”


    沒等她說完,我的元神摟著她的元神親了起來。


    說了也奇怪,元神其實沒有物質的東西作為依附,本來應該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可我摟著她的時候,不僅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兒,還能聞到她一嘴的酒氣,以及摟著她的感覺,就像是真的摟著她實實在在的身體。


    現實中我還沒親過她,可這一次的親吻,確實無比的真實,我想她也有同感吧?


    果然,她的元神不僅在我的熱吻一下興奮起來,而且我能看到她靠在沙發上的身體,也好像有了變化。


    出於好奇,我把她的腦袋往下一摁,讓她用吃飯的家夥給我弄著,那種感覺,和她替我弄過的兩次一模一樣,這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事,靠在沙發上熟睡的珍妮,嘴唇居然頻頻張合著。


    我的元神立即把珍妮的元神摁在茶幾上,讓她撅起屁股,然後開始弄著。


    珍妮的元神歇斯底裏地叫著,熟睡中的珍妮,居然也不停的擺動著身體,發出陣陣的吟叫聲。


    等我完事之後,靠在沙發上的珍妮,好像也突然放鬆了下來。


    “my god(上帝),你真的無與倫比!”珍妮讚揚了我一句。


    我笑著對她說道:“今天的這場夢,一定會給你留下永久的記憶。”


    珍妮搖了搖頭,不解地問道:“你今天怎麽了?咱們明顯的快樂了一場,你居然說這是在做夢?”


    “好了,我告訴你警車和那幾個警察的警號,你快讓人去查查,另外他們在布市靠近一座山腳下廢棄的煤礦裏,好像標識著adr礦井,醒來之後趕緊打電話吧!”


    我把手一揮,珍妮的元神回到了體內,靠在沙發上的她突然一下坐著身體,下意識地四處望了一眼,確認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而且午餐還沒吃完。


    她又皺了皺眉,立即起身跑到辦公室裏的衛生間,脫下褲子看了看,又坐在坐便器上尿了一泡尿,然後用花灑衝洗了一下,換了條短褲,這才回到沙發上坐下,開始吃起了午餐。


    顯而易見,她衝洗的並不是我的元神所留下的東西,而是她身體強烈反應後產生的分泌物。


    看來元神之間的神交,還是有一定作用的,我的元神回到身體之後,同樣能感覺到自己那個地方有點潮。


    珍妮吃了幾叉子菜之後,又微微愣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拿起旁邊的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把我從夢裏告訴她的警車車牌號,和那幾個警察的警號,以及那座廢棄礦井的名稱,都報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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