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算不上是出賣陸雨馨,按說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算是腳踏兩隻船也很正常,大家都有選擇和被選擇的權利,何況我的腳,好像還踏上了好幾隻船。


    問題是陸雨馨不一樣,她可沒有腳踏兩隻船的意思,而是跟金誌勇告吹,直接要成為我的女票,這對於我來說,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


    當初我能為徐孝海還放棄錢菲菲,現在更不會因為陸雨馨而得罪金誌勇,尤其是在我身邊有這麽多女人的情況下,我還真沒有時間和精力跟她去玩感情遊戲。


    所以這個電話,我必須打給金誌勇。


    我以為金誌勇聽完電話之後會感到震驚,至少應該憤怒吧,然而他卻出奇的冷靜,甚至反問了我一句:“你怎麽今天才知道?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原來金誌勇那天在湖堤下麵,看到我們的第二天,就主動找到陸雨馨溝通。


    陸雨馨顯得很坦然,也很決絕,她的理由隻有一個:吳丹青更適合金誌勇,她跟金誌勇之間越來越沒共同語言。


    一句話,陸雨馨的意思是自己退出,希望金誌勇能跟吳丹青走到一起去。


    而且當著金誌勇的麵,她坦然承認已經愛上了我。


    更狗血的是,金誌勇居然還對我說,他不僅不會計較,而且深深地祝福我和陸雨馨。


    “你瘋了嗎?”我幾乎低聲吼道:“陸雨馨可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孩子,她不可能這麽容易愛上我的。顯而易見,她是想激怒你,讓你徹底放下心理包袱,以便一心一意地去追求吳丹青。由此可見,她心裏其實有你!”


    金誌勇不急不緩地說道:“兄弟,你感覺她心裏還有我,可我感覺她真的愛上了你,你不會因為她跟我談過,就以為我跟她發生過關係吧,我可以向你保證……”


    “保證個屁!”我接著吼道:“你沒聽說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相信你說的,你肯定沒碰過她,否則她不會這麽輕易的把你拱手相讓。你真要是跟她發生了關係,別說她讓了,恐怕你想甩都甩不掉她!”


    金誌勇苦笑道:“我是個軍人,現在是個警察,我的家庭教育……”


    “讓你的家庭教育見鬼去吧!什麽破家庭教育,真心相愛的男女之間,哪有那麽多顧忌。說句你別不高興的話,你老爸老媽要是像你所接受的家庭教育那樣道貌岸然,他們還算是夫妻嗎?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你嗎?”


    金誌勇怔了一下,轉而說道:“你這不強詞奪理嗎?我所接受的家庭教育,是不能隨便玩弄女性,真要是明媒正娶,該幹什麽當然還幹什麽。”


    “媽蛋的,你想明媒正娶,人家憑什麽嫁給你呀?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認識三天你要是不動手動腳,別的女孩子還以為你沒有感覺,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結婚之前,你要是不猴急似地跟她滾床單,把她給破了,天下沒一個女孩子會嫁給你!”


    “我去,你這話說的?”金誌勇歎了口氣:“兄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能給我打來這個電話,也證明你跟雨馨之間沒什麽問題,我跟她是不是能成,都與你沒關係,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怎麽不用擔心?難道你沒看出來,陸雨馨現在是用我來做幌子拒絕你嗎?”


    “可我信任你呀!”


    “你信任我有個屁用?為了盡快促成你跟吳丹青在一起,我看陸雨馨的意思,是要跟我公開戀情,同時也讓吳丹青毫無心理負擔的接受你。”


    “但我清楚,你是不會碰陸雨馨的。”


    我真的火了:“問題是老子也有女票呀!上次在西餐廳裏,你又不是沒見過,那兩個女學生當中就有一個是我的女票。陸雨馨要公開戀情,說不定還要找我陪她壓馬路,我特麽就不要幸福了?”


    金誌勇苦笑道:“你讓我怎麽辦?”


    “別跟我說軍人、警察什麽的,我就問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趕緊把陸雨馨給辦了,她要是會告你強尖,我特麽替你坐牢去!”


    我的話大概把金周勇給嚇著了,他頓了半天才說道:“也許你說的對,我要是用強的話,她或許不會告我,但我實在做不出那種事。”


    我勒個去,他的家庭教育,怎麽把他教育的這麽迂腐?


    “金誌勇,”我直呼其名道:“我奉勸你,你要麽再回頭去追吳丹青,要麽趕緊把陸雨馨辦了,別又耽誤了我,又耽誤了吳丹青。如果你再模棱兩可,那邊不追吳丹青,這邊不向陸雨馨下手。哪天我經不起誘或,直接把陸雨馨給辦了,你可別說我對不起兄弟!”


    說完,我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真有點氣不打一處了。


    此時此刻,我並不是生陸雨馨的氣,而是沒想到這個年頭,還有金誌勇這樣的棒槌。


    雖然我剛剛說的是氣話,但也是事實,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麽回子事?


    陸雨馨之所以想到要我做幌子,還不就是因為我總是動手動腳嗎?我本來想引起她的反感,沒想到反而撥動了她的心弦。


    如果金誌勇再這麽像個瘟神一樣,一點強烈的感覺都沒有,我估計陸雨馨還真的會喜歡上我。


    管不了那麽多了,該說的話說了,聽不聽就看金誌勇,如果陸雨馨再要糾纏不清,大不了老子把她給辦了,充其量就是一碗飯裏,多加了一筷子菜。


    虱多不癢,債多不愁,老子已經有了這麽多女人,本來就有還不清的情債,再多一筆又如何?


    想到這裏,我長長地鬆了口氣。


    就在我剛剛感到有些釋懷的時候,譚如燕居然打來電話,不用說,一定是李明亮把我的蹤跡告訴了她。


    這個老李也是沒誰了,剛剛我還在想馬曉敏嘴碎,他還不錯,沒想到……不對呀,難道他還惦記著譚如燕?


    我點開手機之後,譚如燕就問道:“賈二虎,最近一段時間你都到哪裏去了,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笑道:“有點事出國了一趟,這兩天才回來。”


    “那你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對不起!出國幾天的事太多了,我誰也沒聯係,誰也沒打電話。”


    “看看吧,我就說了賈二虎沒給我打電話,你還不信?”


    我一聽,譚如燕這句話,好像不是在跟我說,我不解地問道:“喂,你在跟誰說話,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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