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雖然不貪財,但我一夜之間在她身上用了六十萬美元,也足以讓她感動的不行,何況她的工作,就是為了取悅我,所以這一晚上,她特別賣勁。


    因為她打扮得太過莊重,我覺得不管是出於禮貌還是對她的尊重,自己至少要先去洗個澡,可是她絲毫不介意。


    整個晚上都是她極其主動,至始至終把我當成了不諳世事的小哥哥,盡情的向我展示了各種姿態和節奏,也確實是不斷的刺急著我大腦的皮層。


    而當我運行起內丹術,從她體內采集其至陰之氣後,那種癢在最深處,卻又被我恰到好處撓著的感覺,讓安娜倍感痛快。


    “my god,my god(上帝或者天哪)!”


    安娜一邊配合著我,一邊大呼小叫的喊著,讓我很快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完美地與她融合為一體。


    第一次完事之後,雖然已經精疲力盡,但安娜依然欣喜若狂的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親吻著我。


    “珍妮告訴過我,就連影後都對一往深情,我還以為是騙我的,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如此,別說是影後了,天下任何一個女人,隻要跟你有過一次之後,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你!”


    我想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來自女人的這種稱讚,絕對是人生得到的最高獎賞,作為一個東方男人,能夠被西方的女人所承認,由此可見,我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對於安娜來說,完全是百聞不如一見。


    雖然珍妮肯定跟她打過招呼,我的表現依然給她帶來了意外的驚喜,正因為如此,她一個晚上都樂此不彼,差不多像傑奎琳一樣,沒過一會兒就主動向我提出要求。


    不同的是,傑奎琳當時的目的是為了掏空我,安娜的目的,一是為了她的享受,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盡量滿足我。


    一連三次之後,我讓她早點休息,畢竟明天還要趕飛機,可她卻說,上了飛機之後剛好睡覺,一覺醒來,說不定我們已經到了東方。


    我們其實沒睡幾個小時,第二天醒來,我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安娜已經把早餐叫到了房間。


    等我洗漱完畢,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的時候,她還真的坐在了我的身上,然後解開襯衣的紐扣,用胸口對著我喂起奶來。


    這種喝奶的感覺,應該在我幼年時發生過,隻不過那時我還沒有記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再次重溫當年的情景,我感受到的可不是母愛,而是安娜的嫵眉和扇情。


    快要出門的時候,珍妮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先問了一下我對安娜的感覺怎麽樣?我實話實說:感覺真的不錯,但這不能成為我放棄營救傑奎琳的條件。


    我的執著和固執,應該在珍妮的意料之中,她沒有繼續我的話題,而是告訴我,她又往我的卡上匯入了六十萬美元,昨天替安娜購買晚禮服的費用,由她出了。


    我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得到了消息,估計是安娜給她匯報的,畢竟安娜是替她工作,而且肩負著撫慰我的使命。


    珍妮唯一擔心的,就怕我不感冒安娜,安娜在第一時間向她匯報這件事,或許是為了證明已經得到了我的認可,為了自己的報酬和前途,安娜的這個做法我當然理解。


    我並沒打算就這個問題追責安娜,隻是告訴珍妮,上次她給我的一百萬美元還在,以後我在給安娜買什麽東西的時候,希望她不要過問。


    珍妮倒是實在,也不怕傷害我的自尊心,直截了當地對我說道:“錢對於我來說,隻是個數字問題,你需要的時候隨便寫,等到金錢對於你來說,也是個數字問題的時候,將來一並還給我就可以了。”


    沒辦法,有錢就是任性。


    我忽然又想起問她,黑格到了什麽地方,將來又準備怎麽對待黑格,珍妮回答得異常輕鬆,黑格現在估計還在貨輪上,將來讓他在非洲自生自滅。


    我和安娜來到大廳,正在辦理退房手續時,看到大廳的電視屏幕上,播放著來自珍妮他們國家的新聞。


    州警方、聯邦調查局聯合采取行動,於昨天逮捕了亨利兄弟和集團的其他一些高管,罪名是他們涉嫌資助恐怖組織,在海外對自己國家的政府機構和公司,進行了多次的襲擊。


    同時還說,據消息靈通人士透露,亨利兄弟的集團公司,很有可能交還給它的真正主人,也就是他們的繼母珍妮女士。


    看到這則消息之後,我忍不住搖了搖頭。


    珍妮突然掌握一筆巨大的財富,對於我來說隻會是好事,我唯一擔心的,就是發生像亨利跟我所說的那樣,珍妮不僅僅繼承了集團的財產,而且還代表著身後的利益集團,全麵取代亨利控製海外的軍火走私。


    那樣的話,珍妮和亨利兄弟也就沒有什麽區別,他們代表著的都是一種罪惡,為了他們國家的利益,把其他國家的人民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同時我還有另外一種擔心:珍妮會不會想利用於我們的合作,在我們國家建立其他的情報網絡?否則,她好像沒有道理,繼續在我身上無限地投資,我相信她所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感恩。


    當然,恐怕也有其他的一種可能。


    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就算遭到重創的亨利兄弟沒有回手之力,誰又能保證不會冒出新的利益集團,將珍妮和她身後的利益集團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呢?


    珍妮知道我的能耐,說不定想放長線釣大魚,把我當成她的人脈區別,一旦發生刺刀見紅的事情時,希望我能再次為她挽狂瀾於既倒。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貌似還能接受,隻要不損害我們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作為朋友,替她排憂解難也不是不可以的。


    一上飛機之後,安娜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了。


    我們在沿海國際機場換乘飛機抵達省城,又乘車回到江南,錢勇見到我和安娜時,頓時驚呆了。


    “安娜小姐,您……您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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