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聞言,除了四個外國人之外,連一直對我充滿期待的劉璿思,都不約而同地朝我直翻白眼。


    劉璿思用膝蓋碰著我的大腿,悄聲說道:“談判要以理服人,你怎麽裝神弄鬼起來?”


    孫曉麗的臉已經陰沉了下去,心裏恐怕早已怒火萬丈,但當著客人和談判對手的麵,又不好向我發脾氣。


    薑鵬輝則不住地大搖其頭。


    錢勇的表情更是一臉的絕望,估計就算絞盡腦汁他都想不明白,我到底想幹什麽?


    四個外國人一臉驚訝地對視了一番之後,珍妮轉過臉來問我:“我們的巫術,可以算出一個人的過去、現在和將來,你不會告訴我,你也行吧?”


    “當然可以。”


    老實說,說這話的時候我底氣不足,畢竟東西方人人種不一樣,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看的出來。


    但通過這麽長時間的接觸,我又覺得自己有幾分把握,現在是逼到這個份上了,我隻能硬著頭皮上。


    珍妮一開口,我就知道接下來她要問什麽,所以趕緊運行起內丹術,打開天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我一跳。


    珍妮笑道:“你給我們四個人看看。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千萬別說些錢先生知道的東西。”


    其實錢勇從來就沒跟我談過他們這幾個人,不過此時此刻,我用不著解釋,我看到的東西,錢勇肯定不知道,否則也不會把他們引到國內來。


    我搖了搖頭:“珍妮女士,我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不管是哪塊地,我都建議我們的孫總,不要跟你們合作。”


    “為什麽?”


    “因為你們已經大禍臨頭,你還好一點,頂多也隻會落個殘廢,他們三個就不一樣了,好像有性命之憂。”


    劉璿思翻譯完之後,他們四個大吃一驚。


    錢勇聞言,立即怒斥了我一句:“賈二虎,你太過分了,就算合作不成,可他們還是我的朋友,你究竟想幹什麽?”


    孫曉麗貌似也控製不住了,正準備開口的時候,珍妮卻朝他們一擺手,然後麵無表情地問我:“賈先生,你還看到了什麽?”


    “怎麽說呢?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犯了什麽罪,或者是得罪了什麽特別厲害的人或組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這次來我國真正的目的不是投資,而是為了躲避追殺。”


    說到這裏,我故意停頓了一下。


    看得出他們四個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他人這滿腹狐疑的看著他們,也不知道是否被我說中。


    通過我的觀察,我發現他們四個是以珍妮為主,其他三個人不是合作者就是跟班,我不太了解他們的國情,隻能根據影視作品中的印象,再加上他們印堂發黑的情況,進行天馬行空般的臆想和推斷了。


    “從你們的麵相來看,追殺你們的人目標是珍妮女士,但他們卻不希望你死,或者是想把你控製起來吧。至於他們三個,對方是必須要置於死地而後快,而且……”我故意掐指一算:“不出意外的話,你們這次回國後,厄運就要來臨。”


    我的話一落音,珍妮還能不動聲色的坐著,其他三個人卻忍不住站了起來,他們一臉恐慌之色,明顯是被我言中了。


    其他人見狀,一個個瞪大眼睛,一會兒看看他們四個,一會兒又看看我。


    他們已經從對方的表現中,感覺到我說的是真的,所以這個時候看我的眼神,充滿著好奇和不可思議。


    珍妮勉強一下,非常誠懇地問我:“賈先生,我們的巫術高手,看到別人遭受危難的時候,通常是有辦法化解的,不知道賈先生……”


    我搖了搖頭:“人的危難通常是兩個方麵,一個方麵是被我們稱之為鬼魂,你們稱之為幽靈的東西,把你們的心智控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辦法化解。另一個方麵就像是我剛才所說,你們要麽犯罪,被你們國家的警方追捕,或者是得罪了什麽人和組織,他們要一路追殺,如果是這個情況,我就無能為力了,我總不能替你們去殺人吧?”


    其他三個已然如熱鍋上的螞蟻,站在那裏一臉焦慮,珍妮一聲不吭的看了我半天,突然問道:“賈先生,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單獨?我不懂英語,你又不懂漢語……”


    珍妮看了劉璿思一眼:“你可以帶上這位女士。”


    “好吧。”


    珍妮立即起身,先是瞪了三個同伴一眼,意思是讓他們鎮定下來,接著帶著我和劉璿思乘電梯上樓,來到他們的房間。


    巧的是他們住的豪華套間,正是我跟沈佩雅滾過床單的那間,一進門,我就有一種重溫舊地的親切感。


    珍妮關上房門之後,首先問劉璿思:“記得錢跟我介紹,你是薑先生的夫人,對嗎?”


    劉璿思點了點頭。


    “可我看得出來,你跟賈先生關係愛昧,對嗎?”


    劉璿思一下子滿臉通紅,我不禁問道:“她說什麽?”


    “艾瑪,她看出我們之間有關係了。”


    “廢話,坐在人家對麵,你對我動手動腳,就算是傻瓜都能看出來!”


    珍妮接著說道:“所以我希望你,今天隻是單純的翻譯,我跟賈先生之間說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從你嘴裏傳出去。”


    劉璿思點頭道:“放心吧,我懂!”


    珍妮走到裏麵的臥室,從裏麵拿出兩張卡,把其中的一張一萬美元的卡,直接遞給了劉璿思,又拿出一張一百萬美元的卡遞給我。


    劉璿思立即退讓,珍妮卻對她說,這是她應得的,就算是封口費。


    我拿著一百萬美元的卡在手裏掂了掂,笑道:“珍妮女士,如果你們真是罪犯,或者被某個組織追殺,我真的幫不了你。”


    珍妮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道:“我的前夫是個億萬富翁,我有個晴人,是雇傭兵的首領,我的晴人殺了我的前夫之後,被判入獄五十年,我是今天上午才知道消息,他已經從被關押的監獄裏逃了出來。所以你剛才說的是對的,我和我的同伴正麵臨著滅頂之災!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這一百萬隻是訂金,你剛剛說的那兩塊地的項目,我全額投資,由你擔任總經理,項目成功之後,連本帶利所有的錢都是你的。”


    劉璿思聽完之後,眼睛瞪的比燈泡還大,愣了半天,才把她的這番話翻譯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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