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廚房的門口,喊了一聲:“嫂子,張醫生,我來了!”


    張清月首先回頭,非常禮貌的回應了一句:“二虎來了?先在客廳裏看下電視吧,馬上就好了。”


    溫如玉看著我笑了笑,問了一句:“不好找吧?”


    畢竟我來這座城市不久,溫如玉估計我不熟悉這裏的道路,卻不知道昨天中午我已經來過一趟。


    “還行吧,按照你發的位置,和標明的樓棟、樓層,一會兒就找到了。”


    張清月笑道:“現在的小孩子靈活的很,隻有他們不願意幹的,沒有他們辦不到的。就說我兒子吧,給他一個地址,甚至不用打電話,他第一次出國,就能找到他爸爸住的地方。”


    溫如玉再次對我說道:“你先去看電視吧,再有十多分鍾就好了。”


    “好的。”


    我在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視後,正用遙控找著台。


    張清月從廚房出來,手裏端著一碗泡著茶葉的水杯,放在了我麵前的茶幾上。


    我在她腿上摸了一下,她沒說什麽,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又把她拽到身邊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充滿期待地問道:“幫我弄一下好嗎?”


    我還以為他會當場拒絕,畢竟溫如玉就在旁邊。


    沒想到張清月沒吭聲,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意思好像是在問我怎麽弄?


    我立即把皮帶解開,順手摟著她的脖子往下一按。


    看到我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強烈的變化,她一聲不吭的就用吃飯的家夥,幫我弄得起來。


    也不知道是身體僵硬了太久,還是因為溫如玉就在旁邊廚房,這次被她弄的貌似特別舒服,愉悅中還帶有少許的緊張和刺急。


    我的一隻手,輕輕捏著她的臉蛋,冰涼涼的,卻又特別光滑。


    我的另一隻手,從她的領口塞進去,軟軟的,還有一點溫暖的體溫。


    我悄聲說了一句:“弄快一點。”


    張清月立即像雞啄米似地加快了節奏,就在這時,溫如玉在廚房喊了一句:“清月,蠔油在哪裏?”


    張清月回頭說了聲:“在料酒的旁邊,那個比較大的瓶子裏就是。”


    她略等了一會兒,見溫如玉沒有聲音,又回頭替我弄了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很爽,有一點像看懸疑片的驚險和刺急,好像真相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揭開,卻又總是在命懸一線的時候化險為夷。


    沒一會溫如玉又叫了一句:“你買的香菜呢?”


    張清月這才鬆開我,一邊轉身朝廚房走去,一邊說道:“在水池上的紙袋裏。”


    恰好這時,溫如玉從廚房裏探出腦袋來,看到我拿著遙控盯著電視,張清月正朝她迎麵走去,溫如玉沒再說什麽。


    本來被弄的挺爽的,這一下噶然而止,反而憋得慌,我隻得起身上了趟衛生間。


    “二虎,飯好了!”


    我正準備出來時,門外傳來溫柔玉的喊聲,剛剛把門打開,她一頭竄了進來,看來是來不及了。


    我立即摟著她親了起來,她一臉無奈地看著我眨巴著眼睛,等我醒了好一會兒之後,溫如玉才推開我。


    “好了,好了,人家家裏有人呢!”


    我這才拍了拍她的臉蛋,然後走到客廳。


    她家的飯廳和客廳是通的,以大門為限,進門的左邊是客廳,右邊是飯廳,餐廳裏擺著一張西餐桌,桌上的菜品特別豐盛。


    首先躍入眼簾的是一盤紅燒龍蝦,本來就油光鋥亮,再加上大紅的幹辣椒殼點綴,真應了那句紅紅火火的吉祥話。


    江南人吃龍蝦,已經有了十多年的傳統,隻不過根據傳說,龍蝦的由來卻是駭人聽聞的。


    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鄰國的鬼子占領江南之後,為了圍剿隱身在蘆葦蕩中的新四軍,他們配製了一種變異蝦。


    就是給普通的蝦注射一種有毒激素,人食用過這種蝦子之後,就會變得四肢腫大,非得就醫求診。


    由於新四軍藏身在蘆葦蕩裏,缺醫少藥,缺衣少食,隻能用湖中的魚蝦充饑,然而許多人因為誤食了這種變異蝦不幸中毒,上岸求醫就診時,正好被鬼子逮了個正著。


    這種變異蝦,就是現在的龍蝦,它們生活在最髒最臭的水溝裏,身體也因為注射過毒素,使得殼子變得異常堅硬,身體也異常肥大……


    龍蝦經過近百年的演變,也許之前的毒素逐漸消失了,但卻依然非常肮髒,一般腸胃不好的人,吃完了容易拉肚子,可洗幹淨燒出來的樣子,確實特別誘人。


    至於那一段恐怖如斯的傳說,也就沒有人去理會了。


    第二盤是加料豆腐。


    別看豆腐便宜,一塊錢能買四塊,但按照江南人的做法,裏麵放的料,卻遠遠超過了食材的價格。


    除了豆腐之外,裏麵至少有一種瘦肉或者豬油渣,另外就是辣椒丁,辣椒粉,辣椒油,精煉油和小香油,還有榨菜丁,薑末,蒜末,蔥花,澱粉和高湯。


    在一般高檔一點的酒店,這道菜至少要賣三十元,路邊的小店裏,也要賣十八到二十元。


    再有就是一盤清蒸螃蟹,三兩一隻的螃蟹賣到五十塊錢一隻,我看到盤子裏一共擺了八隻,光食材就要四百元。


    另外還有一個青椒、榨菜絲炒肉片,清炒藜蒿,海蠣子蛋羹。


    雖然我從不買菜,可每次在食堂吐槽飯菜不好吃的時候,廚師們就會把菜夾一一報來,聽多了,也就記住了。


    掃一眼桌子上的菜,多的不說,六、七百塊錢是少不了的。


    另外桌子上還擺著一瓶五糧液,還有一瓶xo,一大盒陽光酸奶。


    不過和一桌子美酒佳肴相比,我更喜歡站在旁邊的老女人張清月。


    趁著溫如玉不在的時候,我又摟著她親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溫如玉在邊上的緣故,原本就不喜形於色的張清月,此時的表情更加呆板,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剛才一路上的錢菲菲,看來,她們這對未來的婆媳之間,還真有一些異曲同工之處。


    聽到衛生間發出的衝水聲音之後,張清月才輕輕地推開我,示意我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問了一句:“喝什麽酒?”


    我在她胸口捏了捏,調侃道:“還是奶吧?”


    張清月白了我一眼:“但溫如玉懷上了,你就有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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