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貌似被那個年輕人的喊聲叫回過神來,突然撲向我:“你敢打人?我跟你拚了——”


    那個年輕人貌似不是普通的路人,明顯帶有傾向性。


    而且在喊叫的同時,我看他並不是表現的義憤填膺,反倒是隨時隨地準備要跑的樣子。


    中年男人撲向我的時候,我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他已經動彈不得。


    張清月怕事情鬧大了,趕緊拽著我的手臂說道:“算了,算了。”


    我無意中看了她的小挎包一眼,發現搭扣已經被打開,趕緊提醒了一句:“看看包裏掉了什麽東西沒有?”


    張清月低頭打開挎包一看:“艾瑪,我的錢包不見了!”


    張清月的話,一下子提醒了旁邊圍觀的人,他們下意識的一摸口袋,好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臥槽,我的錢包也不見了!”


    那個剛剛叫喊的年輕人,看到我盯著他看時,神色慌張的轉身就跑。


    中年男人突然喊了起來:“救命呀,有人打人嘍,快報警呀!”


    我在瞬間明白,這兩個家夥是一夥的。


    中年男人故意裝出一副猥瑣相,迎麵襲張清月的胸,等到張清月跟他理論時,年輕男子就下手盜竊。


    原本他們隻想擺張清月一道,沒想到吃瓜群眾越來越多,那家夥叫順手牽羊,一下子把其他人的錢包都偷了去。


    我一聲不吭,揮手照著中年男人的脖子剁去,隻聽“啪”的一聲,中年男人立即癱倒在地。


    “站住!”我朝那個年輕人大吼一聲之後,立即追了過去。


    那個年輕人也是要錢不要命,看到我飛身撲過去,居然突然橫穿馬路,這可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車流如梭,突然橫穿馬路,貌似跟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但我絕不能讓他跑了。


    我必須要從他身上搜出錢包,以證明他跟中年男人是同夥,否則,說不定反過來,我還得被那個中年男人碰瓷。


    他像泥鰍一樣穿過馬路,逼停了許多轎車。


    我卻騰空而起,踩著轎車的車頂飛撲而去。


    我勒個去,不會吧?


    這是我自運行內丹術語來,第一次不顧一切地去追一個人,沒想到騰身而起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有點控製不住,整個人好像飛了起來。


    勿庸置疑,內丹術不僅讓我跟女人,在幹那種事的時候搶占了先機,而且也使得我內力大增,居然身輕如燕,別說是看見我的路人和司機,就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那個年輕人跑過馬路之後,立即回頭在身後尋找我的影子,卻不想我從天而降。


    當他看到我飛撲過去的時候,傻呆呆地站在那裏,一臉驚恐卻又不知所措。


    “啪”地一聲,我一腳踹中他的肩膀,隻見他“嗖”的一下倒飛出去,沒等他落地的時候,我又拍馬趕到,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使他不至於被摔得腦殼朝地。


    “大……哥,我……我……”


    他的年紀一看就比我大,至少有二十五、六歲,卻一臉蒼白的喊我大哥。


    我冷冷地反問了一句:“怎麽了?”


    “我……服……”話還沒說完,他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正在路口指揮交通的交警,見狀之後跑了過來,看到我從年輕人身上搜出四五個錢包,才明白是什麽回事,立即撥打了110。


    張清月和那些圍觀者,紛紛從馬路對麵過來,一邊認領的錢包,一邊對年輕人嗤之以鼻。


    開始一直勸我算了的人,這時卻拽著交警,非要他把那個中年男人抓起來。


    此時此刻,我的注意力卻被街對麵的公交車吸引住,我看見錢菲菲下車,依然塞著耳塞,旁若無人地朝小區走去,她要是能夠看見剛剛的情景該有多好呀?


    我真的很想衝過去,可發現張清月已經玩起了我的胳膊,朝我悄悄地說了聲“走”,拽著我朝斑馬線走去。


    我笑了笑:“你這麽挽著我的胳膊,就不怕碰見熟人?”


    “怕什麽,沒聽見別人都說你是我兒子嗎?老媽挽著兒子的手過馬路,有什麽好怕的?”


    我得意地笑了笑:“ 他們是眼瞎,要是看見等會兒我摟著你親的話,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張清月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別瞎說!”


    走過斑馬線後,發現張清月挽著我朝香格裏拉小區走去,我不解的問道:“你這是——”


    張清月一臉愕然地反問道:“回家呀!怎麽,你不是來我家找你嫂子的?你不知道我家住這裏呀?”


    我去,不會吧?


    這麽巧,她家居然也住在香格裏拉小區?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我嫂子到你家來了,但我真不知道你家住這兒,我是在旁邊辦點事,恰巧看到你跟別人吵架。”


    “今天幸虧你,否則丟人現眼不說,錢包還沒了。”


    我歎了口氣:“現在的竊賊套路真深呀,一個人在前麵耍流氓,另一個人在背後下手,甚至連旁觀者都不放過。”


    走著走著,讓我更加驚奇的是,張清月居然跟錢菲菲住在一棟樓裏。


    這也太巧了吧?


    走進電梯之後,我伸手拍了拍張清月胸口的痕跡。


    張清月脹紅著臉,白了我一眼:“別亂動,電梯裏有攝像頭,讓人看見了不好。”


    “對了,我嫂子在家裏嗎?”


    “不在。她上午到醫院裏找我要鑰匙,說是要把東西搬過來,由於上班的地方離這裏挺遠的,她說了中午不回來,隻是晚上過來住。”


    這是一梯兩戶的人家,一共有二十八層樓,張清月家住第十七層,也不知道錢菲菲家住第幾層。


    跟著張清月走進她家之後,我看見客廳裏放著許多大包小包,有的是用紙箱包裝的,有的是用蛇皮袋。


    看到堆得滿客廳都是,很容易就能想象處溫如玉的狼狽樣,我的心裏直泛酸。


    張清月鎖上門之後,把小挎包放在桌子上,然後對我說道:“你先看會兒電視吧,我去燒飯。”


    我隨手拽著她的胳膊,把她往懷裏一拉。


    “幹嘛?”


    張清月踉蹌著往我懷裏一撲,抬頭瞟了我一眼。


    我雙手環抱著,在她屁股墩上拍了兩巴掌,然後一聲不吭地把嘴湊過去,深深地親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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