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師父教的吐納法,過去我也練過,隻不過感覺非常別扭,練了一陣子就放棄了。


    我們正常的呼吸,一般都是吸氣的時候鼓肚子,呼氣的時候縮肚子。


    師父教的剛好相反,讓我吸氣時縮肚子,呼氣時鼓肚子,這不反陰倒陽嗎?還美其名曰是腹式呼吸,甚至說這就是修煉必須經曆的築基階段。


    媽蛋的,還築基,為毛不直接說玄幻得了?


    當年對此我一直持抵觸情緒,尤其是每一次吸氣和呼氣,都要讓我憋氣,而且默念五十到一百個數字,說是練習肺活量,這對於我一個活潑可愛的少年來說,哪裏沉得下這份心?


    現在不一樣了,一來為了療傷,二來為了迅速提高內力,我不得不老老實實按照師父的要求,當場就開始吐納起來。


    師父還特別叮囑,運行這種吐納功期間,千萬別跟女人幹那種事情。


    想想也是服了,練功跟女人有毛關係?


    “師父,在你眼裏,我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才大一好不好,哪裏來的女人?”


    “滾犢子!師父看著你從小長到大,你還能騙得了師父?”師父歎了口氣:“從你的聲音我就聽出,你不僅受了內傷,而且還被破了身!”


    我勒個去,這他都能聽出來,該不是唬我的吧?


    “師父,當年你就喜歡吹牛,全村人都說你是騙子,隻有我偷偷認你師父,怎麽現在這個毛病還沒改?”


    “我吹什麽牛了?你看你現在的聲音,就像個破鑼似的,分明是體內侵入了女人的極陰之氣,你的童子之體已經千瘡百孔了,我教你的吐納功,就是讓你恢複體內的純陽之氣!”


    師父說得頭頭是道,不由得我不信。


    師父接著又歎了口氣:“富貴全是命,半點不由人。你小子命犯桃花,恐怕這輩子也逃不出紅顏禍水的禍害,我隻是提醒你適可而止,別過早地被女人給榨幹了!”


    媽蛋的,或許師父還真有點名堂,我很小的時候他就說過,我這輩子女人不會很少,當時對他所說的女人也沒什麽概念。


    想想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剛來這座城市個把月,我先後有了陳靈均、譚如燕、曹麗芳和沈佩雅,可以說是老少全收。


    原以為是自己禍害了她們,聽師父這麽一說,原來自己是被她們禍害了。


    問題是,如果這是被禍害的話,我還真有點渴望。


    “師父,那什麽,隻要我在跟女人幹那種事的時候,不運行吐納功就沒事吧?”


    “臭小子,剛剛不還說沒女人嗎,露餡了吧?”師父再次歎了口氣:“算了,是好是歹都是你的命,多說無益,我隻想告訴你,跟女人的那種事最好悠著點,就算是油田,也有被抽幹油的時候,何況你還是個人!掛了,掛了,跟你小子聊這些,有礙師父修行。”


    說完,他還真的掛了。


    我無可置否的笑了笑,開始盤坐在床上,按照師父說的方法,運行起吐納功。


    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某種心理暗示,還是這個功真的有作用,運行了一會兒之後,頓時覺得心曠神怡,胸口隱隱的痛楚也逐漸消失。


    整整三個小時,我反複練習的,直到陳靈均給我打來電話。


    我有些忘乎所以,猛的躬身去拿電話的時候,再次感到胸口一陣撕裂的劇痛。


    冰凍三尺,從來就不是一日之寒,再好的功法,也不可能見效如此神速。


    我苦苦一笑,重新調整了一下身體,慢慢挪到床邊,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小饞貓,我回來了,趕緊翻牆吧!”


    既然副校長沒跟她說,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被人揍了一頓,畢竟我還想賣個人情給她,隻能苦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摔了一跤,胸口痛的厲害,翻牆是不行了,還是你過來吧?”


    “怎麽回事,很嚴重嗎?”


    “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恐怕非得臥床不起,我還好,隻是翻不動牆。”


    “真麻煩,本來想給你個驚喜的。”


    “你到這邊來,難道就不能給我驚喜?”


    “當然不能。”


    “要不你開門,我直接從大門進去吧?”


    陳靈均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行,你過來吧。”


    等我從床上起來,出門走到她家,在她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才發現了她給我的驚喜,而且這種驚喜,確實不方便到賈大虎家裏去。


    隻見她身穿托在地上的婚紗,頭發高高盤起,手上還戴著白色的,一直延伸到胳膊肘上的手套,濃抹豔妝,活脫脫就是一個新娘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刺激到了她,吃過晚飯,她先是把孩子送到琴行學琴,然後直接把孩子送回娘家。


    回來後洗了個澡,換上了結婚時的婚紗,打扮的像個新娘子,等於是給我營造一個新婚之夜的感覺。


    別人結婚的婚紗,都是從禮儀店租的。


    由於他們家庭條件好,而且陳靈均喜歡浪漫,所以她自己定製了一套婚紗,結婚之後一直收藏著,每到結婚紀念日,她就會穿起這套婚紗,和副校長到影樓裏去拍紀念照。


    沒想到今天,卻用在了與我的幽會上。


    她穿上了比平時後跟更高的高跟鞋,顯得更加挺拔。


    我進門的一瞬間,就有一種新郎官的感覺,立即摟著她的脖子親吻起來。


    “啊——”


    由於太過激動,我再次忘了胸口的內傷,剛剛把她抱在懷裏,嘴唇碰到她嘴唇的瞬間,那種撕裂的劇痛再次讓我額頭冒出了冷汗,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怎麽了,二虎,你……”


    “沒事。”我搭在她的肩膀上,忍著劇痛朝裏麵走去。


    原本她幻想的場麵,是我抱著穿婚紗的她,一步步走向二樓,進入他們的主臥。


    現在反過來,她要攙扶著我走向客廳的沙發。


    她把我扶在沙發邊上坐下,皺著眉頭,充滿遺憾地問道:“那晚上,我們是不是做不了那事?”


    我笑了笑,摟著她的脖子,把她拽到我的麵前跪下,然後說道:“我做不了,但是你可以呀?”


    陳靈均嘟著嘴說道:“真掃興,我還希望你能夠把人家帶回新婚之夜呢!”


    我解開褲扣,笑著說道:“我想我的新婚之夜,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討厭!”


    雖然嘴裏這麽說,但她還是一低頭,把吃飯的家夥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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