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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潘胤鬆便起來到辦公室上班。這段時間他們海江市的國安把所有精力放在清查蠍子組織上,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他們已經抓了一些與蠍子組織有關的外圍人員,雖然他們沒有直接犯罪,但為蠍子組織提供了一些有償服務。例如打探消息,提供食品等,難怪前段時間一直找不到蠍子組織的人,原來有人幫助他們掩護,要找他們很難。


    雖然那些人沒有承認跟蠍子組織有關係,但國安已經把他們給控製起來,隻要花一點時間*供,那些人一定會招供。因此,潘胤鬆起了一個大早,想再跟吳承耀他們商量一下,如何撬開那些人的嘴。如果他們早點一心一意對付蠍子組織的事,不用派人監視龍宇凡,可能一早就在蠍子組織的案件上有所突破。


    潘胤鬆坐在辦公椅上,拿起電話給吳承耀打電話,“小吳,你過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好,”那邊的吳承耀答應了。沒有過多久,吳承耀來到潘胤鬆的辦公室。“局長,你找我嗎?”


    “是啊,想跟你談談關於那幾個一直不肯招供的人,小吳,你今天再用其它方法問一下,實在不行,我們就要用那種方法了。”潘胤鬆著急地說道。


    “好,”吳承耀點點頭,“局長,我估計那些人受過一些訓練,要不然他們一早就向我們招供了,我昨天晚上回去也琢磨著想這案件,我們也不管什麽人道了,用那種方法。”吳承耀他們所說的那種方法是不人道的*供,一般用這種方法對付犯人,十有八九是可以*出口供,但那些犯人的精神和肉體都會受到很大的殘害。因此,一般情況下,國安是不會用這些方法,但有時為了對付那些外國間諜,他們會向上級申請用這種方法,之後,那些受過刑罰的犯人會被秘密處置。這就是國與國之間的殘酷鬥爭,隻要勝利,不存在什麽人不人道。


    潘胤鬆說道:“唉,如果老首長不是一早說把龍一的事情作為頭等事情抓,我們也不會因為人手不夠對付不了蠍子組織。小吳,隻要我們把蠍子組織給找出來,省國安廳一定會重重表揚我們,嗬嗬,到時我們滿載而歸。還有,我覺得蠍子組織不簡單,他們裏麵可能藏著一些秘密。”


    “是啊,蠍子組織不是一般的組織,反而有點像雇傭殺手組織,他們下手非常狠,好像在海江市裏有什麽陰謀似的。”吳承耀說道。


    “哼,隻要我們從那幾個人的嘴中撬出內幕,我們就讓海江市的軍警配合我們行動。我們海江市是一個特殊的地方,要不然軍委也不會派一支特戰隊守在這裏。”潘胤鬆突然覺得自己說得太多,急忙轉換話題,“小吳,你過去找人再想想辦法從他們的嘴裏撬出東西來,實在不行,你下午弄個報告給我,我簽字給省國安廳發去,讓他們同意我們的*供方案。”


    吳承耀點點頭,轉身就要離去的時候,從門口走進幾個男人,潘胤鬆認識為首那個男人,他是國安廳執行三處的處長,國安廳執行三處相當於單位的紀檢部門,一般是監察省下的各個市縣國安局,處理下麵的違規違法等事情。“我們是國安廳執行三處的,”那個男人對潘胤鬆和吳承耀說道。


    “我知道,處長,你有事嗎?”潘胤鬆問道。潘胤鬆的心裏暗暗吃驚,執行三處過來海江市國安局,那說明這裏有問題了。執行三處就像紀委一樣,他們來到哪裏都不會有什麽好事。


    “潘胤鬆,我們現在請你跟我們回省國安廳接受調查,從現在開始,你所講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證供。”處長說道。


    “什麽?”潘胤鬆驚訝地叫了起來,“處長,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又沒有犯錯,為什麽要我跟你們回省廳接受調查?”


    處長輕蔑地掃了潘胤鬆一眼,“我查過這麽多案子,當事人開始都是這樣說的,後來經過我們查證後,個個都不得不承認。潘胤鬆,如果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會過來帶你回去接受調查。你是我們的同誌,我們也要保護你,但如果你真的違法,我們也要追究你的責任。”


    “那好,你們現在懷疑我什麽?”潘胤鬆生氣地說道。他想著要給省國安廳廳長打電話了,要不然被這些專門搞人的人胡鬧,自己的名聲也要被他們搞臭了。


    處長說道:“竟然你這樣說,我也要讓你明白,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利用職權在海江市搞得烏煙瘴氣,接受別人的錢財為別人辦私事。”


    “這是誣蔑,絕對不可能。”潘胤鬆憤怒了,他這些年在海江市當局長以來,一直秉公守法,從來沒有以權謀私。執行三處是怎麽搞的,隨便聽信別人的檢舉就過來“請”自己去省國安廳,這一去省裏,說明問題嚴重了。因為一般接到舉報信的時候,問題不嚴重,隻是在當地調查一下結案。可把他叫到省裏,會出現很多問題。


    “有沒有可能還是到省裏說吧,我們在你的家搜查到一個銀行存折,我們看了一下,裏麵有一百萬,你能解釋一下這錢是怎麽來的嗎?”處長邊說邊從口袋裏拿出一本銀行存折遞給潘胤鬆。


    “我沒有一百萬的銀行存折,”潘胤鬆奇怪了,他拿過那本銀行存折看了一下搖搖頭說道:“處長,這存折不是我的。”


    處長不相信,“不是你的,那為什麽寫有你的名字,而且從你家裏搜出來的。”


    潘胤鬆暗暗生氣,這裏麵肯定有陰謀。他們國安的宿舍是經過層層關卡才可以進去,人家是很難把銀行存折放到他的家裏。處長在他家裏搜出銀行存折,說明一早有人預謀把存折放在他的家裏。會是誰呢?能把存折放在他家裏的人非常不簡單,就算吳承耀,也沒有這樣的本事。現在的銀行都實現實名製存錢,存折的名字是他的,有可能是別人用了他的身份證開戶存錢。“是誰向你們舉報我的?”潘胤鬆問道。


    “這個就不是你能知道的,我們要為舉報人保密,你現在好好想想如何交待這一百萬是怎麽回事?”處長說道。“以你和你家人的工資和獎金,你們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有這麽多錢。”


    “這些錢不是我的,這個存折也不是我的。”潘胤鬆正色地說道。


    “剛才我們的同事已經到銀行查證過了,這些錢證實是用你的身份證存進去的,而且密碼是你的出生年月,你到省裏好好解釋吧!另外還有一些案子你也要交待一下,你們經常抓人,是不是要當事人給你一筆錢,你們才放了人家?我們還聽到舉報,人家給你錢了,你還沒有問人家,有這事嗎?”處長問道。


    潘胤鬆說道:“沒有這事,我從來沒有收過什麽錢,這幾天我們抓了那些人,都跟我們的案子有關,不是我以權謀私,你不信可以問問我們的吳科長,他可以作證。”


    “是啊,我可以為局長作證的,局長是我們的好領導。”吳承耀急忙說道。


    “你是他的人,當然會這樣說了,你叫吳承耀是嗎?也請你跟我們一起回省城吧,舉報裏也有你的名字,你與潘胤鬆一起做事,聽說很多事情都是你*作的。”處長說道。


    吳承耀暗暗著急,他沒有想到有人還舉報他,早知道這樣,他就不多嘴了。潘胤鬆局長的家裏有銀行存折,不知道自己的家裏有沒有呢?知人知麵不知心?難道真的潘胤鬆有問題?這段時間海江市國安老是沒有出什麽成績,蠍子組織又是這樣,明顯是他們國安內部出現問題。如果潘胤鬆有問題,那自己以前跟他幹的事都有問題了?不會,潘胤鬆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我犯了什麽罪?”吳承耀問道。


    “我也沒有說你犯了什麽罪,隻是請你回省廳接受調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到時自然會還你們一個清白。”處長把手一揮,旁邊幾個男人走上前,兩人挾著一個地把潘胤鬆與吳承耀給抓住。


    “處長,你們這樣做是不行的,我畢竟是一局之長,就這樣走了,海江市國安局會亂套的,這樣會影響海江市的大局,你負責得了嗎?”潘胤鬆大聲地說道。


    “這個不用你擔心,我們廳長已經安排好了,這裏的事情將會由單劍本同誌暫時負責,省廳人事處處長已經在外麵等著,他們正跟你們其它副局長談話,一會就會召集海江市所有的國安人員開會。”處長得意地說道。


    “廳長已經知道了?”潘胤鬆問道。


    處長點點頭,“當然了,如果沒有廳長的點頭同意,我們怎麽可能這樣做請你回省城接受調查呢?潘胤鬆,不管是怎麽樣,你都要跟我們回去,如果你反抗,後果是如何你自己清楚的?”


    “我知道,我現在就跟你們回去。”潘胤鬆點點頭,國安執行任務與別的單位有點不一樣,如果潘胤鬆敢違命,處長他們可以立即擊斃潘胤鬆他們,理由就是叛國罪。“小吳,你不要反抗,我相信他們一定會還我們一個清白。”潘胤鬆想到上次杜鵬亮跟他提起過讓他小心一點,估計老首長已經收到什麽風聲,如果自己當時多點到省廳走動,就會知道是什麽事情了。因為國安是一個紀律嚴明的部門,老首長不能說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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