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是瘋牛,你們給我幹掉他。”賀春信生氣地叫道。他上次放過瘋牛,沒有想到這次瘋牛還找他報仇,他這次一定要幹掉瘋牛。對了,上次不是叫章培澤警告瘋牛嗎?怎麽瘋牛又來了?賀春信身手不行,也不會開槍,所以隻剩下他三個保鏢向著瘋牛還擊。“砰砰砰”,瘋牛那邊也有一個兄弟被打中。


    “兄弟們,跟他們拚了,我在下麵等著你們。”瘋牛看到有一個兄弟被幹掉,他兩眼快冒出血來。瘋牛把肩上的衝鋒槍取下,暗示其它兄弟再分兩路包抄過去,他帶著三個兄弟在正麵攻擊賀春信。得到章培澤的情報後,瘋牛就在這裏布置,他們認清章培澤的小車後,便開了一輛麵包車在地下車場守著章培澤的小車,隻要賀春信一下來,他們就襲擊賀春信。


    瘋牛完全是不要命了,他一邊拿著衝鋒槍掃射,一邊往前衝。由於他的火力猛,保鏢被他壓著打。賀春信躲在後麵見瘋牛他們繼續往這邊攻過來,他害怕了,“快,千萬不要讓瘋牛過來,打死他們。”賀春信後悔了,早知道他不到這種夜總會來喝酒。不過他也想不明白,華夏國對槍械的管理非常嚴,就算是瘋牛想買黑槍,以瘋牛的能力一定買不了這麽多槍,而且還有衝鋒槍。


    因為賀春信是看不起瘋牛等人,這種人是小打小鬧,就算有人肯買黑槍給瘋牛,也是一兩把,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可現在卻不一樣了,瘋牛那邊有十幾個人,手裏全有槍,而且他們一早就埋伏在這裏,媽的,一定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保鏢們拚命反抗,他們也幹掉了瘋牛那邊兩個人。可瘋牛那邊的人多,又把他們給包圍了,就算保鏢幹掉瘋牛那邊的人,瘋牛那邊的人還是繼續向他們衝過來。沒有過多久,又有一個保鏢被幹掉。


    “快,保鏢,隻要我這次能逃出去,我給你們一人一千萬。”賀春信慌張了,他已經打電話報警,可警察怎麽還沒有來呢?


    “哈哈哈,賀春信,我要炸死你。”瘋牛邊說邊從身上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扔過去。


    保鏢急忙叫道:“不好,信少,他們扔手榴彈,快臥倒。”保鏢把賀春信給撲倒。那個黑乎乎的東西就掉在他們的前麵,過了一會兒,那東西並沒有響。保鏢醒悟過來,“那不是手榴彈,是假的。”可已經遲了,瘋牛他們已經衝到前麵,“噠噠噠”,瘋牛對著保鏢和賀春信掃射,其它蒙麵人也跟著開槍,把剩下的兩個保鏢和賀春信打得如蜂窩一般。


    瘋牛看了一眼腦袋已經被他打穿的賀春信,接著揮揮手說道:“我們快走,估計警察快來了。”他們馬上跑上麵包車,然後開車向著外麵逃躥。在還沒有行動之前,他們就把逃走路線給設計好,而且就是剛才那個扔黑色的小鐵筒,也是章培澤教給瘋牛的。麵包車到了郊外後,瘋牛他們已經在車裏換上新的衣服,接著倒了一桶汽油進去,一把火把麵包車給燒了起來。


    把這些事情幹完後,瘋牛他們上了另一輛一早停在旁邊的黃色麵包車,他們立即逃離省城往另一個省的縣城逃去。這次他們的行動死了幾個兄弟,自己還有命在,瘋牛有點意外,他還以為這次要把命賠在裏麵了,能把賀春信幹掉,他就算死也不怕了。


    在瘋牛他們逃走後不久,警察也開車趕過來了。警察看到賀春信他們被人家打得這麽可怕,不由暗暗吃驚,像這種打法,不是一般的槍戰。他們去找夜總會的保安,發現看守停車場的保安被人家打昏,裏麵的監控也一早被關掉,根本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外麵夜總會的人說,他們聽到有槍聲後不久,就看到一輛白色麵包車往裏麵開出來,具體是什麽車牌,他們也不清楚了。


    警察開始是不知道賀春信的身份,隻是按一般的程序辦事,等他們查證到賀春信是副省長賀雄的兒子時,他們才知道這是一件大事了。於是,他們立即向市警察局匯報。沒有過多久,一大批警察趕到夜總會,而一臉酒氣的賀雄也隨後趕到現場。


    “這是誰幹的?”賀雄看到已經死去多時的賀春信,臉都綠了。


    “賀省長,我們正在展開調查,有可能是仇殺,”市警察局局長向賀雄匯報,“根據我們現在得到的情況,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叫瘋牛的人找過信少報仇,不過沒有成功。”


    “瘋牛?”賀雄皺了一下眉頭,瘋牛妹妹的事情,他也聽過。當時瘋牛還找人向省裏告狀,可被他壓了下去。“你們抓緊時間調查,要盡快把瘋牛給找出來。”賀雄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呆得太久,以免影響警察辦案。賀雄上了自己的車,他倒在後椅座上用力地按著太陽穴,“瘋牛,如果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粉身碎骨。”賀雄連續打了幾個電話。


    這次李思靜也過來了,她看到賀春信慘死,不由在心裏暗暗地想著。本來她接到賀春信死亡的消息,以為是龍宇凡叫人幹的,她為龍宇凡擔心。惹火賀家的人,賀家一樣是不顧一切地報複龍宇凡。那些國家領導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偏向龍宇凡,就算龍宇凡有特戰隊的身份也是沒有用。


    在李思靜暗暗擔心這件事情的時候,來到現場聽警察的匯報,還有死去的幾個歹徒中經查證是瘋牛的人,她才暗暗放下心來。不過她也有點奇怪,上次瘋牛襲擊賀春信,她也曾經耳聞過,瘋牛是沒有這麽大的實力擁有這麽多黑槍,這是怎麽回事呢?難道這段時間,瘋牛借到不少錢找到門路買黑槍了嗎?


    李思靜想到這裏,走到一邊拿出手機給龍宇凡打電話,“宇凡,你現在哪?”


    “我在海江市,怎麽了,思靜,你想我了嗎?”龍宇凡涎著臉說道。他已經接到章培澤傳過來的消息,瘋牛完成任務正在逃亡中。


    “想你的頭,我是想問你,賀春信剛才被人幹掉了,你知道這件事情嗎?”李思靜問道。


    “賀春信被人幹掉了?”龍宇凡高興地叫道。“好事啊,我的仇人被人幹掉了。對了,思靜,你知道是誰殺的嗎?我請他吃飯。”


    李思靜生氣地說道:“宇凡,我跟你說正經的,你不要錯開話題。這事情你有沒有份?”


    “思靜,你不要這樣看我好不好?我這幾天一直在海江市,而且今晚我也被人襲擊了,幸好是一些小角色,被我的人打跑了。”龍宇凡惱火地說道。


    “你也被人襲擊了?”李思靜愣了一下,“你現在怎麽樣,有事嗎?”


    “沒什麽,那些人被我們打跑了。”龍宇凡搖搖頭。“思靜,老實告訴我,殺賀春信的是什麽人?”


    李思靜說:“是一個叫瘋牛人,從現場死去的幾個歹徒來看,他們全是瘋牛的手下,瘋牛與賀春信有仇。”


    “瘋牛,他怎麽跟賀春信有仇的?瘋牛也夠膽,下手這麽狠。”龍宇凡故意問道。


    “你有所不知,賀春信當時把瘋牛妹妹的肚子搞大了,瘋牛妹妹想讓賀春信負責,還到賀家裏鬧。但賀家的人把瘋牛妹妹給趕了出來,最後瘋牛妹妹自殺死了。但這隻是一個官方的說話,我聽一些小道消息,是賀家的人下黑手把瘋牛妹妹給*死的。我當時沒有負責這件案子,負責這案子的人全是賀家指定的,別人插不了手。”李思靜說道。“之後,瘋牛不斷地想找賀春信報仇,但都沒有辦法。這次瘋牛好象學聰明了,一下子就把賀春信給幹掉。”


    “哼,這都是賀春信自己作孽,怪不了誰。”龍宇凡說。“思靜,我明天去省城看你吧,我想你了。”


    李思靜搖搖頭,“不行啊,賀春信被人殺死,我們是要全城找瘋牛了。聽剛才過去的同事說,瘋牛的人已經不在省城,他一早就把自己的人給解散,那些人全回鄉下了。”


    “那好吧,等你有空,我再上去找你。”龍宇凡可惜地掛上電話。賀春信,我看你還找不找我報仇?


    章培澤的車正開著往省城趕,他的手機就響了,是萬秋良打過來的。“章培澤,你現在哪?”萬秋良問道。


    “我現在從海江市趕回省城,我今晚帶人過去襲擊龍宇凡,但失敗了。”章培澤把剛才襲擊龍宇凡的經過告訴萬秋良,這全是事實,也不怕萬秋良質問。“萬少,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信少被瘋牛幹掉了。”萬秋良生氣地說道。


    “不會吧?上次我還把瘋牛給打了一頓,他說以後不敢惹信少,說要離開省城的。”章培澤故意說道。“當時我還叫人盯著他,見他果真把手下解散,我才不管他了。萬少,等我到省城後,一定叫人幹掉瘋牛。媽的,敢動我們的兄弟,一定不能放過他。”


    萬秋良搖搖頭,“不要說你找他,很多人都找他想把瘋牛給幹掉,當時你怎麽不把瘋牛給弄殘廢?”


    “唉,當時我是這樣想的,可信少說隻要他答應不再報仇就放過他,我當時還跟信少通過電話匯報的。”章培澤故意沮喪地說道。反正賀春信死了,沒有誰能指證這句話是真還是假。賀春信就是做了虧心事不想把事情搞大,才沒有把瘋牛給幹掉。


    “那好吧,等你回來省城我們再說吧!”萬秋良把手機給掛掉,旁邊的譚子翼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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