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然見張本鬆了口,他急忙說道:“張營長,你說你們的人被抓進警察局裏,是誰啊?他叫什麽名字,他現在哪裏?”


    “譚然,你不要問了,這個人就是我,我腦袋現在還流著血,我的身上都是被譚子翼那五個警察所打傷的。”龍宇凡冷冷地說道。


    “是,是你,”張本和路文、譚然等人全都吃驚了。特別是路文等人,龍宇凡什麽時候成了特戰隊的人?張本一聽自己未來的女婿被打了,他心裏也火了。娘的,自己的人也敢打,早知道叫張兵雷那小子打狠一點,最好先抓回軍分區裏再狠狠地弄他們。


    譚然疑惑地問張兵雷,“張營長,你說龍宇凡是你們特戰隊的人?”譚然是不相信這種事情,如果龍宇凡真的是特戰隊員,那事情就有變了。邱水衛他們抓特戰隊的人,這無疑是自尋死路。


    “是的,”張兵雷嚴肅地點點頭。


    “這個我可以證明,龍宇凡是特戰隊的人。”張本也嚴肅地說道。龍宇凡把自己的證件給亮出來。


    路文、譚然和官美良的臉色都變了。路文和譚然是心裏大驚,如果龍宇凡是特戰隊的人,以後他們想找龍宇凡的麻煩,那就是自尋死路,說句不好聽的,誰惹龍宇凡,龍宇凡幹掉他也是自找的,估計以後誰也不敢惹龍宇凡了。而官美良是心喜,他與龍宇凡這個小兄弟交好是沒有錯的,以後在海江市裏,估計是沒有人敢亂找龍宇凡的麻煩了。而他經常與龍宇凡在一起,無疑中也是加深自己在海江市的影響力。


    “龍宇凡不是在藍天集團上班嗎?怎麽可能是特戰隊員?”譚然說出自己心裏的疑問。


    “這是特殊情況,沒有必要跟你說明,而且也請你們保密,如果我們發現誰敢泄露出這個秘密,別怪我們以叛國罪論處。”張兵雷正色地說道。


    “小子,那現在這裏怎麽辦?”張本問張兵雷,本來他是想帶人過來把胡鬧的張兵雷給押回去,但是現在性質不一樣了。警察把龍宇凡給抓起來,而且還嚴刑拷打,這是什麽事?張兵雷都表明他們的身份,可是警察還要打他們,這就是性質問題了。


    張兵雷一本正經地對張本說道:“張本同誌,我現在以特戰隊營長的身份命令你,你指揮你的兵把這些特警和警察給押回軍區,然後仔細調查看看是怎麽回事?我們都表明身份了,他們還要襲擊我們。”


    “娘的,你這個小子命令我?我,我不管了,我把兵交給你,你自己處理吧!”張本帶著自己的警衛員轉身要走。


    路文急忙對張本說道:“張司令,你就這樣走嗎?這裏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完呢!”


    “路書記,你沒有聽到那個張兵雷營長說嗎?這是他們特戰隊的事情,我還能說什麽?不要說是我,就是省軍區一樣也管不著,隻有是軍委那邊才可以管他們。另外,那些警察是怎麽回事?人家都表明身份,為什麽他們還要打人家特戰隊的,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張本故意說道。


    “這,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路文也是嚇了一跳,張本的話說得有點嚇人,故意打特戰隊,這事情不小啊,說句不好聽的話,有可能會被國家處以判國罪,他可不想讓自己也兜進去。


    張本嚴肅地說:“路書記,你還是把那些負責這件事情的有關人員叫過來問問,我知道我家那個小子,他狠起來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管得了。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叫我張本同誌了。特警和警察聯合攻擊他們,這事情可是發生在海江市,如果你不調查清楚,你也脫不了關係。”


    路文被張本說得後背直冒冷汗,邱水衛和譚子翼這群傻瓜,怎麽跟特戰隊搞在一起呢?他們不知道攻擊特戰隊的人,那是死罪嗎?幸好這次沒有死亡事故,要不然他這個市委書記可能是負重要的責任。不過,他也奇怪,怎麽龍宇凡成了特戰隊員,還是裏麵的什麽領導?龍宇凡不是外國籍的嗎?雖然路文懷疑歸懷疑,可張本都說證明是了,這不會有假。且龍宇凡也把他的證件拿了出來。


    路文把刑警隊長和特警隊長叫過來,譚子翼昏倒還沒有醒過來,而邱水衛中了幾槍,嘴裏的牙齒也全沒有,說話不方便。“你們說,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跟特戰隊的人打起來了?”路文嚴肅地問道。


    “我,我也不清楚,我們隻是聽邱處長的命令,他叫我們幹什麽我們就幹什麽。”刑警隊長聳拉著腦袋,他知道人家特戰隊的厲害了。不但把他們打傷沒有事,而且現在市委書記還要質問他們。聽剛才張兵雷說,要給他們弄個判國罪,這可是槍斃的事情,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首長,我們也是聽邱處長的指揮,”特警隊長說道。“當時特戰隊的人都說要給我們看證件了,可邱處長硬是叫我們衝進去打他們,所以事情就發生了。”特警隊長的話無疑是讓路文的臉一片紅一片青,他把警察局局長叫過來,“你這是幹什麽的?怎麽能胡來啊?”


    “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人家是省裏派下來的,我有時管不了。”警察局長訕訕地說道。在這個時候,警察局長肯定是不會背這個黑鍋了。而且這次的事情主要就是邱水衛和譚子翼*作。


    張兵雷說道:“路書記,你還要問什麽嗎?這裏全是人證,是邱水衛他們向我們胡來,他們看不起我們特戰隊,而且把我們的人抓起來毒打,我們一定要討回公道。邱水衛是省裏派過來的,我們會向省廳通報這次市警察局的事情,至於他們是怎麽處理,我會等著的。”


    “這事情你們處理吧,到時給我們一個處理結果,”路文揮揮手不敢再插手,這事情明擺著是邱水衛亂來。如果龍宇凡是一般人,張兵雷他們胡來的話,邱水衛那樣做是合情合理,但是龍宇凡是特戰隊的人,張兵雷他們那樣做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且譚子翼他們把人家龍宇凡打成那樣,人家不斃了你們都算是好運了。


    “好,”張兵雷點點頭,轉身對張本帶過來的官兵說道:“你們把那些沒有受傷的特警和警察給押回去,邱水衛和譚子翼這兩人可能是主使,把他們送回軍區醫院一邊治病一邊監控起來。火鳥會所的保安也送到我們軍區醫院治療吧,這些警察也太胡來了,把人家打成這樣。”


    那個市警察局局長臉色不好看了,他恨死邱水衛他們,如果不是他們亂來,人家怎麽會這樣說啊?現在市裏的領導還有軍區的人都在旁邊看著,估計張兵雷給省警察廳打的報告中,會把這些事情寫上。這無疑是打他的臉,有可能他這個局長也當不成了。想到這裏,局長想著今晚就要趕去省裏找省警察廳廳長,向他匯報這件事情,把一切責任都推給邱水衛。當然,他破大財是肯定的了。


    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三天,雙方都在努力著,譚然也找了不少關係為譚子翼說情,說一切都是邱水衛指使的,譚子翼隻是在旁邊聽命令而已。當然,警察那邊也為邱水衛開脫,說當時不知道龍宇凡的身份,所以才引出這樣嚴重的後果。最後,處理結果出來了,邱水衛被免去公職,而且還坐幾年牢。譚子翼和特警隊長被免去官職,成為一般的警察和特警。這裏最冤枉的就是特警隊長,但是他有什麽辦法呢?他又沒有關係,當時如果他不聽邱水衛的命令就好了。最後還下令強攻進去,他無論如何都要受到處分。


    這次龍宇凡的身份可是悄悄地在海江市裏傳開,雖然這是秘密,但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還是秘密得知龍宇凡是特戰隊的人,以後千萬不要再去惹他了。上次那些去檢查的人更是暗生僥幸,如果當時龍宇凡開槍打他們,他們就是被白打了。警察局裏有那麽多人不但被打,還要受處分,那可是事實啊!


    這件事情處理後,張兵雷便叫警察局的人把邱水衛和譚子翼接走,他們不再白養著這兩個人。譚子翼住在市人民醫院裏後,他氣得直揮拳頭。在旁邊的譚然鄭重地說道:“子翼,你不要再衝動了,這次誰也沒有想到龍宇凡會是特戰隊的人,你的腳雖然被打斷,但醫生說還可以接好,這次的事情就讓邱水衛背黑鍋吧!”譚然通過關係做通了邱水衛的思想工作,且邱水衛進了監獄裏後,一定不比外麵差多少。


    “我就是心裏不舒服,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龍宇凡敢打斷我的腿,我一定要殺了他。”譚子翼生氣地說道。


    “仇是要報,但不是現在報啊!”譚然語重心長地說道。“龍宇凡是特戰隊的人,如果你沒有什麽理由,根本是不能動他,否則吃虧的還是你。另外,你這段時間也要低調一下,我看這樣吧,我找關係調你到省裏,多點認識一些省裏的公子,或者通過省裏的人認識真正的太子黨,你以後才有前途啊!有他們的幫助,你以後想對付龍宇凡也容易多了。”


    譚子翼為難地說道:“叔叔,我不是不想認識那些人,主要是人家不認識我,我怎麽能靠得上他們啊?”


    “這個容易了,你不是認識那個章培澤嗎?他是省裏下來的,你不要小看他,人家在省裏這麽久,當然是認識一些人,你多跟他在省裏混,多花點錢,一定是有用的。”譚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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