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沿著那小門飛了進去,而裏麵的空間卻是頗為寬敞,有著一排桌椅板凳等物,最中央坐著一名老者,正在閉目調息。


    林婉兒看到那老者之後,嬌滴滴的說道:“爹爹我回來了。”


    “嗯,”老者點點頭,用那雙和藹的目光望著林婉兒,笑道:“你一大早就跑出去,究竟是幹什麽去了?”


    林婉兒道:“我去見了一個朋友。”


    老者道:“原來你還有朋友啊?什麽時候認識的?”


    林婉兒撅起小嘴,撒嬌道:“就上次出去認識的那個朋友,再說女兒就不能有朋友嗎?”


    老者望著林婉兒那可愛的神色,哈哈一笑:“當然可以有朋友,但是你所交的朋友萬一來路不明怎麽辦,爹爹可是不太放心啊。”


    “爹爹,”林婉兒嬌聲道:“那個朋友可是屢次幫助過我,從品質上來看還是可以的,再說您就那麽不相信女兒的眼光嗎?”


    “我當然相信了……”老者輕輕點點頭,麵上盡是慈愛之色。


    “既然相信,那麽女兒求爹爹一件事情,”林婉兒開口道。


    “究竟是何事,還要勞煩我的寶貝女兒親自來求,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那老者微微道。


    林婉兒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隻是讓爹爹出麵幹預一番。”


    老者道:“讓我出麵幹預?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你給我說仔細些。”


    那林婉兒緩緩道來:“我那個朋友今天原本是好意送我回來,卻不知為何與紅師兄起了衝突,那紅師兄好不知羞啊,竟然去挑戰我那個朋友,最可氣的是,我那個朋友居然答應了下來,可他的修為與紅師兄足足相差兩個境界,您說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老者默默地聽完,搖搖頭道:“我看未必,有些事你不能光看問題的表麵,再說你那個朋友已經答應了挑戰,即便是我出麵幹預,你的紅師兄可能會聽我的,但你那個朋友與我素不相識,他會聽我的嗎?”


    林婉兒道:“隻要您讓紅師兄放棄挑戰,他倆的決鬥就會終止。”


    老者語重心長的道:“婉兒,你想的太簡單了,咱們望風坡的決鬥自古以來就沒有終止的可能,雖然我是此地的主人,也做不來此事。”


    林婉兒撅起小嘴,嗔道:“反正我不管,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朋友白白送死,況且我那個朋友還幫過我,我這次幫他就算是回報吧。”


    說完,她用那雙大大的美眸望著老者,麵上盡是祈求之意。


    見此一幕,那老者頓時心軟了下來,安慰道:“女兒啊,爹爹並非不願幫你,而是你這個擔心有些多餘,實話告訴你吧,你那個朋友絕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聞言,林婉兒驚道:“莫非爹爹見過我那個朋友?”


    老者搖搖頭,道:“我從未見過他,但是以爹爹的修為,這望風坡之內還有哪裏能夠逃過爹爹的法眼?”


    林婉兒微微頷首道:“也是,爹爹的修為已至化境,這方圓十裏不可能瞞得過您,還請您告訴我他有


    什麽非凡之處。”


    老者直接說道:“其實他的真正修為在分神期,與你的紅師兄都在一個境界!”


    聞言,那林婉兒的麵上盡是狐疑之色,開口問道:“爹爹騙我的吧,他若是有著分神期的修為,何苦要被墨師兄給擊碎了飛船,且還把他給逼成了那樣子?”


    老者道:“那是他故意藏拙,並且為了不暴露修為,隻是用化神期的法門護住了自身,若是他不這樣做的話,那日你們四人在飛船裏豈能安然無恙?”


    聞言,那林婉兒開始回想起往事,漸漸地相信了幾分。


    老者看到效果已然奏效,便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上次你們被獸群圍攻之時,他在麵對著成千上萬的妖獸,仍然能夠毫發無損,就憑這點他的修為也不止出竅期。”


    聞得此言,那林婉兒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她的麵上盡是喜色,開口道:“倘若他真有爹爹說的這般能力,那麽女兒的擔心卻是有些多餘了。”


    老者道:“當然是多餘的,不過你如此的為他擔心,不會還有別的心思吧?”


    聞言,那林婉兒的麵色微紅,使勁的搖搖頭:“沒有沒有,我就是為了報答他的幫助,僅此而已,爹爹不要往歪處想了。”


    老者嘿嘿一笑:“嗬嗬,爹爹就信你這一次了。”


    ……………………


    陸奇直接回到了住處,將房門一關,便進去了修煉之狀…


    為了讓外麵的人方便與他聯係,他把分身給放了出來,開始在床上原地打坐,而他自己則進入了五行珠之內。


    陸奇先去了縹緲峰,探望了一番天蒼閣內的眾人,發現他們都在潛心修煉,沒有一人敢於懈怠,於是他便悄悄的退了出來。


    隨後,他又去了真極秘境,看望了一番司徒千俞和夢露等人,最後他又來到了妙音所呆的山洞之內。


    隻見那妙音女子靜靜的坐在蒲團之上,眼神微閉,其周身不時走著靈氣環繞,直到陸奇出現在她的麵前之時,她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陸奇細細打量了此女的修為,發現她竟又提升了一些,便嘿嘿笑道:“不錯嘛,居然增進不少。”


    妙音用餘光掃視了陸奇一眼,冷冰冰的道:“比起你來差遠了。”


    陸奇壞笑一聲:“若這麽比較的話,還真是如此。”


    “哼,恬不知恥,”妙音冷哼一聲。


    陸奇憤然道:“我靠,想不到這麽久沒見,你的脾氣還是如此之大?”


    “都是拜你所賜,”妙音女子淡淡說道。


    “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陸奇撇撇嘴道:“你有沒有想我?”


    “想了,”妙音直接回道。


    “真的假的?”陸奇狐疑道。


    “真的,我隻想讓你去死!”妙音緩緩的抬起頭來,咬牙說道。


    望著妙音那憤恨的神色,陸奇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有些興奮。


    忽然,他的邪火開始升騰起來,恨不得即刻與妙音行


    那魚水之歡!


    這細微的變化,被那妙音給察覺出來,她吃驚的望著陸奇,說道:“你想幹什麽?”


    陸奇望著那妙音,淫笑道:“嘿嘿,幹什麽你還不知道嗎?咱們可都是老夫老妻啦!”


    “呸!”妙音厭惡的吐了一口,啐道:“誰跟你老夫老妻,我寧願去死也不要被你玷汙!”


    陸奇凜然道:“事到如今你還跟我裝,我最討厭你這種假清高之人了!”


    說完,他猶如餓虎撲食一般向著妙音的嬌軀撲了上去…


    那妙音見狀大急,想要出手攻擊陸奇,卻發現自己的手腳根本動彈不得,而且丹田也被禁錮,施展不出一絲的靈力。


    繼而,陸奇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妙音的衣衫,開始與她行那周公之禮…


    這一次,陸奇確是更為粗暴,把那妙音折騰的死去活來,直到天亮時分,他才從妙音的身上爬起,飛出了山洞。


    忽然,他的第二軀體收到了信息,原來是那紅袍儒士派來傳話,說是在兩日之後與他決鬥,地點就在那城頭之上。


    於是,陸奇從腦海裏現出身來,旋即把第二軀體收去了五行珠,而他則是去隔壁尋找那吳東和羅豔了。


    片刻之後,他們三人聚集在一起,陸奇率先開口道:“哥哥姐姐,你們二人可曾打聽到望風坡的出路?”


    聞言,那吳東和羅豔皆是搖搖頭,說道:“我們四處打聽,從未發現有一絲關於出路之事,反而那些人特別熱衷留在望風坡,這讓我倆大為好奇,於是我倆就去深一步的打聽,最後才得知,凡是來到此地的修士,在通過抵擋獸潮之後,大都不願意離開了。”


    聞言,陸奇頗感詫異,問道:“為什麽?”


    吳東回道:“因為抵擋獸潮,會給他們的修為增益不少,特別是那種深陷瓶頸的修士,隻要能夠抵擋一次獸潮,那麽他們十有八九就會突破瓶頸。”


    陸奇驚道:“這麽神奇?這裏究竟有何原因?”


    吳東道:“具體是何原因,我們也無從得知。”


    陸奇沉思道:“看來隻有真正的遇到一次獸潮才能得知。”


    “的確如此,”那吳東和羅豔皆是點點頭。


    隨後,陸奇與他們二人告別之後,便獨自一人出了望風坡,而這次他是專門從東門而出,因為西門的迷霧至今還讓他心有餘悸,他可不敢再去闖那個迷霧了。


    出來以後,他的身軀騰空而起,在那天空肆意飛行,可每當他飛到邊緣之時,總會被一圈濃鬱的迷霧給阻擋在外,這讓他很是煩惱,最後他終於明白,那就是此地隻有望風坡最為安全,即便是想要回到來時的路,也根本不可能了,因為來時的路已經消失不見!


    “這就叫做進來容易出去難!如今想要沿著來時的路回到獅駝國也是不可能了,怪不得那些修士都留在這裏呢,原來是他們根本回不去!”陸奇喃喃自語道。


    與此同時,他把神念覆蓋了好大一片區域,發現這裏的妖獸極其稀少,且修為大都在先天期左右,即便有更高的也不過才魂遊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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