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凝神望去,發現那巨劍的威力居然絲毫不遜色極品靈技,甚至還更強一些,對此陸奇也不敢大意,旋即在身前召喚了數道土牆,用來抵擋那巨劍,因為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容不下一座小山,所以隻能用土牆施為。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那巨劍狠狠地斬在土牆之上,前排的土牆直接四分五裂,繼而又斬破了數道土牆,直逼陸奇而去!


    陸奇見狀大驚,急忙催動土術不停地修複土牆,可那巨劍的攻勢太猛,土牆剛一出現就被銷毀,可經過這一波的消耗,那巨劍的體積縮小了一半之多,隻剩半丈大小砍在了土盾之上!


    此時,那青衣女子望著巨劍的威力如此強大,內心頗為竊喜,一雙粉拳緊握,似乎在看著陸奇被此劍重創,而那紅臉老者和長須中年人皆為震驚,一個個瞪大了雙目,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又是哢擦一聲輕響,土盾應聲而裂,但那巨劍經過這次消耗之後,終於漸漸的消散,化為碎片掉落在地……


    見此一幕,陸奇的內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他凝神向那碎片望去,想要從中看出一些蛛絲馬跡,可無論他如何研究,終是一無所獲。


    這時,從陸奇的腦海裏發出了五行老人的聲音:‘不用看了臭小子,此物為符籙,是由煉符師煉製而成的。’


    陸奇問:‘此地不能用靈力施為,那符籙為何還能發出威力,這有些不合常理吧?’


    五行老人道:‘這你就不懂了,煉符師所煉製的符籙是把特殊的技能壓縮在裏麵,根本不需要靈力施為,所以才能在這裏釋放出來。’


    陸奇點點頭道:‘哦,我懂了,早知道我也去弄一些符籙過來,定能在此地大殺四方。’


    五行老人嗤笑道:‘你有火術和土術還嫌不夠嗎?幹嘛這麽貪心?況且那符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你舍得買嗎?’


    陸奇道:‘價值連城,那得多少錢啊?’


    五行老人默默解釋道:‘在我那個時代,一張符籙就相當於一件上品法器的價錢,最可惜的就是,這符籙隻能用一次。’


    陸奇聞言,撇嘴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打出去一次就要幾千顆靈石,我可不舍得如此浪費,還是我的火焰用著方便,可以隨意揮霍,根本不用心疼。’


    五行老人道:‘你知道就好,不過今日的戰鬥你恐怕殺不死這三個人了,不如把他們嚇退吧。’


    聞言,陸奇仍是心又不甘,便道:‘這三人若是放出去的話,到了外麵就會成為我修真院的勁敵,若是能把他們重創或殺死的話,也算是為修真院增添了一份助力。’


    ‘那你盡力而為吧,’五行老人平靜的道。


    此時,那青衣女子望著自己祭出的符籙還是拿陸奇沒辦法,頓時把她給氣的臉色通紅,且開始跺起蓮足,似乎是有些惱怒,可她隻有這一個符籙,卻被輕易的用掉了,竟還是不起作用,況且這符籙乃是她的救命之物,就連剛才的混戰都沒有用到,如今被她給拿了出來,可仍是無濟於事,這讓她徹底的灰心喪氣。


    而那紅臉老者似乎看到了青衣女子的無奈,便安慰道:“靈卉妹子,不用灰心,讓我再給他一記閃電,估計這次就能把他滅掉。”


    說完,他的眉心一道光


    芒閃爍,繼而便發出了一道閃電,向著陸奇擊去!


    這次的閃電竟有碗口粗細,似乎比上次的威力大了一倍,而那紅臉老者發出閃電之後,似乎是有些虛脫,旋即默默的坐在了地上,開始打坐恢複,估計他耗盡了大半的體力才會如此。


    隻聽劈啪一聲脆響!


    那閃電直接把數道土牆給擊碎,繼續向陸奇的土盾擊去,由於這閃電被土牆消耗之後,已經變細了數倍有餘,但雖是這樣,仍然強大無比!


    陸奇眼睜睜的看著那閃電襲來,隻能硬抗別無他法!


    隻聽轟隆一聲!


    土盾再次碎裂,那閃電隻剩一絲餘威轟在了陸奇的身上,陸奇悶哼一聲,其胸前顯現一道黑印,繼而全身開始麻痹,陷入了眩暈之狀!


    見此一幕,那紅臉老者興奮地說道:“大家快上,此人已經被閃電擊中,估計已經昏厥!”


    說完,他率先衝了過來,其手中握著一隻短劍向著陸奇刺去!


    那長須中年人和青衣女子皆是精神抖擻,各自揮動著武器向陸奇攻去,眼中盡是喜悅之色,因為陸奇已經是無法匹敵的存在,如今有此契機,任誰也不會放過!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從腦海裏傳出了五行老人那急促的呼喚聲:‘臭小子你快醒醒,若是再遲一步的話,你恐怕就會被刺成馬蜂窩了!’


    可無論五行老人如何呼喚,陸奇終是沒有一點動靜。


    隻聽噗地一聲!


    那紅臉老者的匕首狠狠地插在了陸奇的胸膛,緊跟著,那長須中年人的斧頭也砍在了陸奇的肩膀上,而那女子的匕首也刺中了陸奇的小腹!


    一時間,陸奇的身上就承受了三處傷害,那血流即刻噴撒出來,瞬間把其白色的道袍染紅,由於疼痛太過劇烈,終於把陸奇從眩暈中給弄醒,他睜開了迷茫的雙目,漸漸地恢複了意識。


    啊!


    陸奇痛的慘叫一聲,眼神一片赤紅之色,整個人憤怒到了極點,他旋即催動火術;


    抗拒火環!


    忽見一大片火焰從陸奇的身體湧出,轉眼就吞沒了紅臉老者、長須中年人和青衣女子三人,繼而,這三人便燃起了熊熊烈火,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陸奇還能如此蘇醒,並且還可以釋放那強大的火焰,這一幕他們剛才也見過,而這次竟然完完全全的在他們身上顯現,這讓他們徹底的陷入了絕望,隨著他們的本能反應,終於喊出了‘我認輸’這三個字!


    這口令一經喊出,三人的身軀便也消失在原地,隻剩下地麵的一團焦黑……


    此時,在真極山脈之處,有著數名修士在那盤坐,而這些修士卻是分成了三撥,其中一撥人員最少,而另外兩撥的人員比之多了一倍,而且他們的身上皆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一副狼狽之相,隻有那帶頭之人衣冠整潔,但麵上卻是一副焦急之色。


    這三撥人員正是飛天修真院、斷嶽山莊和那丹霞神教之人,隻因這些人在危難之時,迫不得已喊出了我認輸三字,才僥幸逃了出來,但饒是這樣,其身上多半已受傷,有些人的傷勢還頗為嚴重。


    經此一戰,那星宿庵和陀羅軒已經全軍覆沒,沒有一個人留在乾元迷霧,所以他們的帶頭之人便帶著殘


    餘幫眾先行離開,畢竟這兩家勢力已經失去了參加權,留在這裏也是自取其辱,還不如早早離開,省的丟人現眼。


    那斷嶽山莊帶頭之人是一名五旬老者,穿一身綠色長衫,滿頭銀絲,麵上波瀾不驚,一副從容的神色,此人名叫王博超,其修為在出竅期。


    而丹霞神教的冬瓜臉老頭卻是一臉的不悅,嚇得麵前的弟子們也是一個個不敢出聲,生怕他隨時會發怒,再加上此人麵若冬瓜,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


    這時,那冬瓜臉老頭站起身來,收起了麵上的怒容,走到斷嶽山莊的跟前,笑嗬嗬的說道:“王老頭,你倒是很淡定啊,難道是勝券在握?”


    王博超微微笑道:“老冬瓜,你難道很急嗎?”


    冬瓜臉老頭搖搖頭,仍是麵帶笑意,說道:“不急不急,雖然我宗留下的人不多,但也是聊勝於無。”


    王博超道:“其實隻要留下一人即可,雖然名額不是很多,但也能參加這真極秘境,若是去的人數較多也是浪費,況且我們這些宗門如今卷土重來,隻要能參加一次真極秘境,也算是不枉此行,若是等到那司徒老兒回來之時,恐怕我們就得再次撤退了。”


    冬瓜臉老頭聞言,怒道:“哼,那司徒郝仗著自己的修為強悍,這麽多年把我們欺負的一敗塗地,不如這次趁著他離開之時,我們聯手把他的修真院蕩平如何?”


    聞言,那王博超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語,


    冬瓜臉老頭疑惑道:“王兄這是同意了嗎?”


    那王博超卻是搖搖頭,歎道:“還是算了吧,我們在這裏建宗立派已經不錯了,即便那司徒老兒知道以後,也不會做的太過分,若是我們把他的修真院給夷為平地,恐怕會招來他無盡的怒火,估計我們誰也承受不起。”


    冬瓜臉老頭聞言,不屑地道:“王兄未免太過膽小了吧。”


    王博超麵對這聲激將,仍是平靜的道:“我就是膽小又當如何,你若膽大你去啊,我絕不攔你,況且你們有化神期高人坐鎮,去蕩平那修真院豈不是易如反掌?”


    聞言,那冬瓜臉老頭支吾道:“我們…暫時還未有這打算,再說那修真院也屹立數千年,其中定有很多隱士高人,絕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


    忽然,一陣空間波動,隨後顯現三個火焰身影,那身影越來越清晰,眾人看的真切了,原來是三個被火焰包圍的人類!


    一時間,周圍的溫度驟增,且還把眾人給炙烤的渾身燥熱,眾人皆是瞪大了雙目,直勾勾的望著那火焰人影,想從中分辨出是誰!


    那王博超眼神一凝,終於發現了這三個火人,正是他宗門內的精英,這瞬間的發現,讓他那平淡的臉上升起了一絲微怒!


    而冬瓜臉老頭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急忙在一旁煽風點火:“看到了吧,這都是修真院之人幹的,我們宗門的弟子也被這火焰給灼燒致死,而且,他們在臨死之前還說出了凶手!”


    聞言,王博超忙問道:“凶手是誰?”


    冬瓜臉老頭一字一句的道:“凶手就是那修真院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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