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多了兩個小孩,不算擁擠,但是孩子們卻喜歡挨著人。


    我拍了拍孩子們的背,盯著他們的臉,覺得自己虧欠他們太多了。


    岑辭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沒事了。”他安慰著我。


    我對著他一笑,心裏也知道怎麽可能沒事呢?


    現在事情太多了。


    “岑辭,我覺得那個女人應該和我們很熟悉。”


    雖然現在提這件事很掃興,但是我還是想說清楚。


    岑辭點點頭,低頭看孩子們都睡著了,便輕聲道,“你說的我們都考慮過,但是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我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


    說完,沒過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睡夢裏,我覺得還有人盯著我。


    一早起來,我看到身邊沒人了,還以為自己真的做了一個夢。


    但是看周圍的布置不是自己的房間,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我看到岑辭在招呼孩子們吃早餐,我靠著房門看了一會兒,發現岑辭比想象中更會照顧人。


    岑辭很有耐心,又不急不躁的。


    抒恩說完話,小韓詞也跟著說,兩個人熱熱鬧鬧的像是要引起岑辭的注意一樣。


    等發現了我,兩個人便撲了過來。


    “過來吃早餐。”岑辭對著我揮了揮手。


    我坐了下來,“你做的?”


    “買的。”岑辭玩笑道,“我做的不好吃。”


    原來他還知道自己沒有那個天賦。


    吃過早餐後,我打了電話給夏純,夏純也剛好準備出發。


    “岑辭,我和你還是不方便一起出現,你送孩子們去趙家,我先去公司報道,然後再去你說的地方。”


    “嗯,你自己小心點。”岑辭囑咐一聲。


    我換好衣服和夏純在停車場碰麵。


    一上車,夏純便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看了三遍。


    “昨天晚上一定是火辣辣的團圓日吧?”


    “你想多了,有孩子們在能幹什麽?”我聳肩。


    夏純立即抿唇,“那可惜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下不了床了。”


    “嗯?你是不是對岑辭有什麽誤會?”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夏純。


    夏純偷偷的笑了出來。


    到了公司樓下,沒想到多了好多記者。


    “這是怎麽回事?”我擋著車窗,回避這些記者。


    夏純也跟著納悶,“我不知道啊。”


    因為這些人,我和夏純差點連開門都沒辦法開。


    好不容易擠出一條道來,還被人圍追堵截。


    “江小姐,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和岑總的關係?”


    “江小姐,你是不是和公司的員工搞曖昧?”


    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直接。


    聽得我心裏窩火,我原本想先進去再說。


    但是聽到這裏,我便站在了原地,看著鏡頭和這些記者。


    “是誰找你們來的?問我這些問題有什麽意義?”


    他們一愣。


    “我不管是誰找你們來逼我我這個問題的,我隻能說很抱歉,你們問的都是我的私事,與你們無關,我也沒有損害大眾利益,所以很抱歉,恐怕你們要失望了。”


    說完,我對著鏡頭一笑,轉身就進入了大廈。


    夏純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發,著急的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肯定是有人等不及,想給我和白景定關係,這樣也好發揮她的作用。操之過急也不怕露出馬腳來。”


    我知道這件事一定是許如塵在背後操控。


    等我進入公司後,看到白景急急忙忙的在原地來回的走動。


    白景看到我便衝了上來,“江經理,你沒事吧?”


    “我沒事,下麵的人應該也問你話了吧?你怎麽說的?”我試探的看著白景。


    要是白景和許如塵一夥兒,應該迫不及待的承認和我的關係吧。


    白景搖搖頭,立即道,“我說這話題太私人,所以就沒有回答。”


    我皺了一眉頭,隨即一笑,“好的,謝謝你幫我。”


    “沒事,應該的,你沒事就好。”白景顯然的鬆了一口氣。


    我立即有些看不透白景這個人。


    這麽好的機會,他也放棄了,他到底想幹什麽?


    看不透白景的意思,我隻能繼續與他周旋。


    “先去工作吧。”我說了一聲,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夏純也跟著我走了進來。


    “現在怎麽辦?白景太聰明,咱們也抓不住把柄。”


    “不著急,他是聰明,但是他不敢明目張膽做什麽,小心點就好了。”我怕夏純太著急暴露了我們。


    夏純似懂非懂的點頭,對我道,“岑辭讓你去醫院。”


    “醫院?他怎麽了?他不和我說,怎麽和你說了?”


    我一連問了好多問題。


    夏純罷了罷手,“是怕有人監視你,所以才通過我說的。”


    我立即站了起來,假裝的抱了幾份文件,拉著夏純走出去。


    夏純不明的看著我,但是等白景急忙走到我麵前的時候,夏純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夏純立即對白景解釋道,“白助理,我和江寧要去拜訪一下客戶,這裏就交給你了,有什麽事情打電話給我們。”


    夏純畢竟是老板,她的話比我管用,所以白景隻能聽命。


    離開公司後,我們直接到了醫院,在醫院大廳看到了岑辭。


    不過岑辭身邊還站了一個人,許久不見的鄭之霜。


    鄭之霜看到我,衝我招招手,“既然都到了,跟我來吧。”


    我一臉發懵的跟著岑辭和鄭之霜上了住院部的樓。


    在病房裏看到了昏迷不醒的男人。


    鄭之霜把病房裝飾的像是家裏的房間,看上去春意盎然的。


    “他是……誰?”我指了指病床上的人。


    “季白。”岑辭解釋道,“現在要說起來,可能會有些複雜,但是和你想要知道事情有些關係。”


    我不明白的看著岑辭。


    鄭之霜站出來道,“岑辭和我都說了,你們懷疑現在的許如塵和我們都關係,那麽我和岑辭思來想去,隻有一個人了。”


    “馮依瑤。”鄭之霜繼續道,“我對馮依瑤的死本來就一直抱有懷疑態度,現在把時間線一串聯,就會發現,馮依瑤一死,如塵就出事,然後這個假如塵就出現了,沒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我聽著不由得略微張大嘴巴,就連夏純都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這件事怎麽會發展的這麽蹊蹺?


    鄭之霜拿出了一張照片,看上去像是大合照。


    我和夏純湊近查看,一眼就能從上麵找到他們嘴裏的馮依瑤是誰。


    從容貌上看,馮依瑤和許如塵本來就有幾分相似。


    “是她!”夏純興奮的指著上麵的人,“醫生說,整容的那個女人本來就和如塵有些相似,要是是這個馮依瑤,那就完全符合醫生說的意思。”


    “但是她死了,之前她的屍體草草認領就火化了,警察隻能根據現有的證據判斷,死掉的就是馮依瑤。”鄭之霜歎氣道。


    “判斷出來的?那不就是還是沒有什麽依據嗎?”我詢問鄭之霜。


    “要說證據,其實有,但是季白一直不醒過來,根本就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事。”鄭之霜無奈的搖頭。


    我隻能心裏感歎那個女人布局太緊密了。


    不過既然留了一個活口,那說明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沒有別的辦法證明嗎?”我看向岑辭。


    鄭之霜替岑辭解釋道,“當時恰逢你出事,我們受了太大的打擊,所以根本沒有精力再去管馮依瑤這件事,滿心都是怎麽找到你,所以馮依瑤就這麽草草的下葬完事了,現在想起來可能就是她想要達到的目的,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大火這件事呢?有沒有什麽證據?”


    “證據都留在了警局,但是沒有比較性,倉庫去過很多人,所以留下的dna也很多,不知道如何比較。”岑辭補充道。


    我思考了一下,看向岑辭,岑辭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是說把兩件事並稱一件事處理?如果倉庫和季白家裏出現了同樣的dna……”


    “對,可能到頭來也會失望,但是總比現在什麽都不做的強,萬一她不小心留下證據了呢?隻能怪我現在沒有記憶,也不能去反駁她什麽。”


    我無奈的看著岑辭。


    岑辭卻反過來安慰我,“你做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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