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辭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讓我毫無預兆。


    或許是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害怕,緊緊的捏著我的手腕,恨不得將我捏斷一樣。


    “他是誰?”


    岑辭忍著情緒,還算平靜的詢問著我。


    我壓著胸口快要嘔吐的感覺,笑出了聲音,“岑總,你是不是問錯人了?我不是你老婆,你有什麽資格問我?你和我不是什麽關係都沒有嗎?”


    我甩了甩手,想要讓他鬆開我。


    寂靜的走廊裏,突然放大了岑辭的呼吸聲,我順著聲音看到他胸腔輕微的顫抖著。


    “我不應該這樣的,早就不應該這樣,或許逼你接受一切遠遠比現在要來得現實和快速。”


    “你……你在說什麽?”


    我腳下還帶著醉意,但是腦中卻清醒了許多。


    岑辭直接將我抱了起來,往酒會相反的方向走去,進入貴賓電梯後,直奔樓上的客房。


    我瞪大眼睛的看著岑辭,抬手就打了岑辭一巴掌。


    “你放開我!”


    “不放!說了要還一輩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


    我根本不知道岑辭在說什麽。


    岑辭拽著我進了vip的客房,連燈都沒有開,我就被他壓在了牆上。


    他雜亂的呼吸聲,即便是在黑暗中,眼中都加深到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我突然意識到他帶我來這裏的目的。


    在我反抗的時候,岑辭直接拉下了我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了我肩頭上被燒傷的一處傷疤。


    岑辭的身體漸漸貼著我的身體,像是一道火源突然逼近自己,無法適應。


    “我們什麽關係?那我就從你十八歲第一次開始告訴你,我們到底什麽關係!”


    “對,是我逼的!一直以來都是我逼你的!”


    岑辭像是瘋了一樣,一邊胡言亂語,一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裝。


    我還沒理解他話中的深意,就被赤裸上身的岑辭擁入了懷中。


    朱振可怕的回憶還在我的腦海裏,岑辭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讓我開始害怕。


    “岑辭,你放開我,我求求你了,我真的辦不到。”


    我大聲的呼喊著,甚至開始懇求岑辭。


    岑辭隻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清臒卻不瘦弱的身體緩緩的緊繃起來。


    “叫吧,像你當初一樣求我也沒有用的。”


    “你,注定是我的。”


    岑辭的話在黑暗中擲地有聲,而窗外也配合的閃過閃電和雷聲,雨水幾乎傾盆而下。


    雨水拍打這酒店的窗戶,像是我腦海裏記憶的時鍾,滴答滴答越來越快。


    岑辭不顧我的驚慌,摟住了我的脖子,他的臉快速的湊了下來,咬住了我的肩膀,隨即我的肩膀上的傷疤處就開始發疼。


    一直到有鮮血流下才,岑辭才鬆開我。


    “你……”


    岑辭變得很粗暴,與他平時斯文儒雅的模樣判若兩人,嘴角的鮮血讓他俊美的臉頰上添了幾分昳麗。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放在唇邊卷了一下舌尖,把血全部都舔入了口中。


    “唔……”


    我退後的身體被岑辭又抓回了麵前,他不顧我肩頭的疼痛,手心死死的壓著,我疼得皺起眉頭,他卻毫無憐惜。


    這種帶著暴力和發泄的行為,卻讓我莫名覺得熟悉。


    我的身體像是沉寂了太久,竟然像是被找到了開關一樣,他觸碰的地方就連我自己都不由得驚愣。


    我很害怕自己會順從岑辭,便更加用力的反抗。


    可是無論我怎麽反抗,岑辭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粗暴的控製住了我的身體。


    我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困難,呼救聲都被壓製在了喉間。


    幾乎毫無準備的接納了岑辭的一切。


    我呼吸一窒,雙手抓緊了被子,臉上已經是一片濕潤。


    岑辭一定是瘋了,瘋了!


    身體的疼痛說明了我和岑辭真的在一起了。


    他忍耐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了我的臉上,“別亂動。”


    “你這個瘋子!你們到底把我當什麽了!”我瞪著岑辭,眼底一片猩紅。


    “記住了!除了我,誰也不可能碰你!”


    說完,岑辭的身體便動了一下。


    依舊無法適應的我緊張的覺得疼之外什麽感覺也沒有,而外麵卻依舊傾瀉著大雨,掩蓋了我所有的聲音。


    岑辭的手順著我的手臂,扣住了我的手指,手心的汗水都染在了我的手背上。


    除了無聲的喘息,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想別的事情了。


    一直到結束,岑辭都沒有鬆開我的手。


    他摟緊我躺在了床上,像是怕我跑了一樣。


    “我這麽做是有原因的,相信我。”


    我渾身僵硬,好像他怎麽溫暖都無法回溫,隻是像個娃娃一樣隨他擺弄著。


    或許是我的自暴自棄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坐了起來,也將我扶坐在他的對麵,強迫我與他麵對麵的對視著。


    “現在知道我們是什麽關係了嗎?我們一直都是這個關係,我不相信你看到我和詞詞站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過懷疑嗎?”


    “所以你就這樣讓我接受嗎?”我失望的看著岑辭。


    “以前我的確強迫你接受了很多,可是現在我還強迫過你嗎?我完全可以去親子鑒定,打破你現在的生活,將你囚禁在我的身邊,告訴你什麽是事實,什麽是虛構出來的美夢。”


    岑辭摸了摸我的臉頰,望著我。


    黑暗中,即便沒有燈光,目光卻依舊明顯的聚集在一起。


    “你……”


    我愣了一下,回答不了岑辭這話。


    岑辭繼續道,“我怕你受夠了我以前替你安排的生活,怕你又覺得我在自以為是,看到現在的你,我才覺得自己以前不夠了解你的心意,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麽樣的生活,不知道你向往什麽樣的人生,更不知道你居然可以做的這麽好……我怕你不需要我了。”


    岑辭的聲音突然一啞,臉頰也緩緩的湊近了我。


    我感受著他的呼吸,咽了咽嘴裏的口水,喉嚨也變得幹啞。


    “該說的都說了,你想怎麽選擇,依舊是你的權利。”


    “我選?我選什麽?你這樣對我,她也這樣對我,我還能選什麽?”我哽咽了一聲。


    岑辭摟住了我,“別怕,別怕,會沒事的。”


    “怎麽沒事?你告訴我怎麽忘掉那件事?你們居然還……”


    還和好了。


    讓我這麽接受這些事情?


    我臉色漸漸變得絕望。


    “你身上的紅印,是女人留下的。”岑辭湊到我耳邊輕聲道。


    我愣住了。


    但是岑辭卻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抬起我的臉,“再信我一回好嗎?”


    我沒有回答岑辭,而是在想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到底是什麽意思?


    如果我身上的紅印是女人留下的,那是不是能證明一件事?


    “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真的。”


    想著,我推開了岑辭,抓起地上的衣服,就準備起來。


    這次岑辭沒有阻攔我。


    我快速穿好衣服,摸著黑向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站定背對著岑辭,冷聲道,“這筆賬,我一定會算的。”


    說完,我就打開了門跑了出去。


    這個時候酒會已經快接近尾聲了。


    白景著急的尋找我的身影,看到我後立即追了上來。


    “江經理,你沒事了吧?”


    “沒事,我們先走吧,反正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了。”


    白景並沒有察覺異樣,點點頭,“好。”


    第二天早上,我讓夏純去查那個泳池聚會上的女孩,夏純給我的消息卻說這個女孩失蹤了,就在昨天晚上這個女孩被公司辭退了,然後就不見了蹤影。


    怎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蹊蹺,所以讓夏純暫且不要明目張膽的找這個女孩,私下找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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