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之霜把陷害蔣鴿的女人大致情況說了一遍,也是為了錢接近季白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鄭之霜顯得特別無力,因為她當初也是為了錢接近季白的,卻被季白記恨成這樣。


    我拍了拍鄭之霜的手,“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找這個女人,先探探口風。”


    “你不怕見了她,她告訴季白嗎?”宋一看著我問道。


    我皺眉想了一下,這樣的確會打草驚蛇,除非我們抓到這個女人的把柄。


    鄭之霜卻早有準備,“我有這個女人的把柄,她也曾經利用床照逼迫過某位人士。”


    “你連這個都有?”我詫異的看著鄭之霜。


    鄭之霜苦笑一聲,“我不拿著這個女人的把柄,以季白喜新厭舊的速度,這個女人恐怕會因為不滿黏上來,所以我隻能先抓住把柄,這樣才能斷得幹淨。”


    “你替季白連這些都想得到?他難道是故意的嗎?”宋一愣神問道。


    “宋一,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鄭之霜看向宋一。


    宋一聳了聳肩頭,“我聽你說季白的事情,像是連他穿什麽內褲都算計好了一樣,而他就像個撒潑蠻橫的小孩,非要戳著你的痛處給你找麻煩,沒覺得讓你處理這些女人更能讓你受刺激嗎?”


    鄭之霜原本鎮定的神色有了起伏,甚至皺起了眉頭。


    她搖了搖頭,“不,季白不會這麽幼稚。”


    “誰知道呢?”宋一繼續道。


    我立即打斷了兩人的話,“既然有把柄,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宋一和鄭之霜起身向外走去,我去師母的房間找了一下她,讓她幫忙晚上接一下抒恩。


    但是我發現師母一直在揉眼皮,我上前詢問道,“媽媽,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師母拉著我的手,擔憂道,“如塵,不知道為什麽,我最近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我很擔心你和岑辭,這麽多事壓下來,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媽媽,你別擔心,我和岑辭會沒事的,這麽多事都經曆了,這些事我們能解決,又不是以前十七八歲的時候。”我寬慰師母。


    師母這才緩了緩,目送我離開,順道叮囑我小心。


    我和宋一跟著鄭之霜一起到了目的地,看著繁華的地段上的公寓大樓,我估計這裏是季白之前與人相會的地方。


    鄭之霜讓我們跟她上去,我拉住了鄭之霜。


    “之霜,你要是覺得別扭就別去了。”


    “沒事,我習慣了。”鄭之霜立即帶上嚴肅冷淡的偽裝。


    鄭之霜有整棟公寓樓的密碼,要想進去很容易,就連最後進入公寓都輕而易舉。


    裏麵的女人可能以為是季白來了,顯得特別的興奮,踮著腳尖跑了出來,臉上也帶著雀躍的神色。


    “季總,你終於來看我了,你……”女人一看我們幾個臉色突變。


    女人驚叫一聲,“你們怎麽進來的?”


    鄭之霜冷漠的上前道,“你別忘了,這裏是我帶你來的,你覺得我是怎麽進來的?”


    女人掃過鄭之霜的臉,然後看了看我和宋一立即嚇得想要跑。


    還好宋一手腳快,她本來對這女人就有氣,直接上去把女人掀翻在沙發上。


    “做賊心虛嗎?跑什麽?”宋一警告的看著女人。


    女人求救似的看著鄭之霜,“鄭助理,我是季總的人,你怎麽能幫著別人?”


    “你是不是季總的人,是我決定的,你別忘了我手裏可是有你的把柄,你想到時候季總會幫誰?”鄭之霜像是在商業談判一樣,專業又神色嚴肅。


    “鄭助理,你到底想幹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女人因為疼痛大聲尖叫著。


    宋一冷哼一聲,對女人更加的用力。


    女人立即疼得哇哇大叫起來,身上的裙子都被掀了上去,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我走近女人,蹲下了身體,“這位小姐,我們都找到了這裏,咱們就不要藏著掖著了,壓著的你的人就是你陷害的那位先生的太太,她自小學習跆拳道,你覺得是你跑的快?還是她的拳頭快?”


    “你們這是違法的!”女人的腦袋被壓在沙發上,著急的漲紅臉頰,即便是在空調下都悶出了一身的汗。


    我笑了笑,“誣告也犯法的,你不也在做?季白給你多少錢,我也會給你,但是我卻可以讓你全身而退,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對著宋一眨了眨眼睛,宋一領會,立即凶巴巴的叫囂,“你跟她費什麽話?直接扒光拉出去遊街,胸前最好掛個專業情婦多少元一次的牌子,我看她以後還有什麽臉見人!”


    女人身子奮力的掙紮著,嘴裏罵罵咧咧的。


    鄭之霜冷眼看著,宋一直接上手撕了女人一半的衣服,女人嚇得差點要在沙發上打滾。


    我則平靜的盯著女人,女人眼底猩紅盯著我們三個人,力氣又沒有宋一大,怎麽也掙脫不了。


    “啊!”女人大叫一聲,“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解脫了嗎?我也是拿錢辦事而已,我要是跑了,季總怎麽可能放過我?我……我也是吃青春飯的人,季總答應我,隻要我乖乖照辦,他會給我一筆錢安頓後半生。”


    我繼續盯著女人,“你的後半生現在不在季白的手裏,在這位蔣太太的手裏,我隻怕你要半身不遂的去想用你的錢了。”


    宋一擰過女人的手臂,響起了清脆的骨頭聲音,女人一臉汗津津的看著我們,臉色煞白。


    “季白有錢安排你下半生,我也有錢幫我自己脫罪,你可想起清楚了!”宋一威脅道。


    女人看向鄭之霜,鄭之霜雙手環抱在胸口,一副漠然的樣子。


    “鄭助理,鄭助理……”


    “你不用喊我,你出事了,我隻要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就好,天下花錢的女人又不是你一個,季白也不會在乎少你一個。”


    女人聽到鄭之霜冰冷的聲音,再看我們三人的氣勢立即垂下了腦袋,“我答應,你們放了我,我什麽都答應。”


    “那你先說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想清楚再開口,說錯一個字,這位蔣太太可就……”我警告的看著女人。


    女人連連點頭,“我說,我說。”


    我放在口袋的手摁下了手機錄音,然後和鄭之霜平靜的坐在沙發上。


    女人還是以一個屈辱的姿勢趴在沙發上被宋一押著。


    女人咽了咽口水,“季總帶我見了一個女人,好像姓馮,姓馮的說隻要我肯幫忙就會給我一大筆錢甚至把我送到國外去,他們知道我對付男人的本事,所以讓我去給他們吃飯隔壁包廂的兩個男人下了藥,然後找人冒充他們倆的司機把他們以醉酒帶走,季總提前開好了房間,我隻要帶著其中一個男人去房間就行了。”


    宋一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和那個男人有沒有……有沒有……”


    宋一又急又問不出口。


    女人害怕的搖頭,“沒有!沒有!那個藥是我們以前專門用來宰肥羊的,喝完以後什麽力氣都沒有,醒來也沒有記憶,白的黑的全由我們說了算,遇到什麽都不懂的,會給錢了事。”


    宋一拍拍胸口,指著女人問鄭之霜道,“這個女人你到底哪裏找來的?你也是找一個女人專門去惡心季白的?”


    我也想不明白鄭之霜怎麽找了這麽一個女人給季白。


    可能是因為種女人好打發吧?


    鄭之霜不說話,盯著女人,目光發冷。


    女人又道,“我隻知道這麽多,我也是事後才知道那兩個男人是誰的,我要是知道是岑總,我說什麽也不敢下藥,我還想在這裏活下去。”


    我湊近女人,“你確定你下的藥做不了什麽事?”


    “確定,確定,我們以前在酒吧經常這麽做,從來沒有出錯過,我以前年輕不懂事,再怎麽大膽也不可能真的為了錢什麽人都睡,我也是有要求的,我隻是想敲詐一點錢而已,你不信可以問一下我那些姐妹!”


    女人極力的辯解著,應該是把能說的都說了。


    我聽了麵色一鬆,堵在心口的氣也完全緩解了。


    我看了看宋一,我們兩個人同時從口袋裏拿出一張一行卡放在女人麵前,“一張是感謝你實話實說,我已經錄音了,所以你也沒有退路了,還有一張是想你做點事,做點你拿手的事情。”


    我特意把手機上存錢的記錄給女人看了一下,上麵清楚寫著卡號和裏麵的金額。


    女人看到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但是她還是有些害怕的問道,“什麽事?”


    我看了看鄭之霜,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鄭之霜淡淡的掃了女人一眼,替我開口道,“你怎麽對岑總和蔣總的,就怎麽還給季白和馮依瑤,這就是你的拿手的本事,我可以幫你買一張離開這裏機票,去一個誰也不認識你的地方,你也不用擔心季白找你算賬。”


    我拍了拍鄭之霜的手,發覺她的手冰涼,我對她一笑,轉而看向女人,“以你的膽子恐怕不敢再去招惹季總,那對付一個女人你應該有本事吧?她和季總非親非故,又與我們為敵,你就當拿錢幫我們一把,然後帶著錢遠走高飛。”


    鄭之霜聽聞詫異的看著我,似乎對我的決定很不解。


    我對女人繼續道,“你要是不放心,你給我你的賬號,我現在就把錢轉進你的賬號。”


    宋一鬆開女人,女人一把搶過兩張銀行卡。


    “真的是給我的嗎?”


    “是。”我點頭,“前提是你肯幫我們。”


    “隻要你們幫我訂好機票,我可以幫你們。”女人很快就倒戈了。


    我也跟著笑了,這樣最好,誰也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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