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良,菊花這孩子,我一看就喜歡,如果她是我們的女兒該有多好,多懂事的孩子,胖嬸那樣說她,她一句話都沒說,隻會流淚。如果換了別的孩子,早就和胖嬸吵起來了。”金惠琴說道。


    “其實這孩子的脾氣有些倔。如果不是看胖嬸年紀太大,我估計劉菊花早就和胖嬸吵起來了。”林永良說道。


    “不管倔不倔,我就喜歡她。我不和你說了,我要洗碗去了。”金惠琴說著就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惠琴,你剛才說讓菊花星期天到我們家來吃飯。”林永良問道。


    “對,怎麽了,你不休息嗎。沒關係,你忙你的。”金惠琴說道。


    “原來是不休息。但菊花到我們家來吃飯,那我看一下,能不能請個假。”林永良說道。


    “永良,這不像你。你從來是公事第一,哪怕天塌下來,也是公事為重,怎麽劉菊花到家裏來吃個飯,你還特地要請假。”金惠琴有些奇怪的說道。


    “我想吃過飯,帶劉菊花一起去看看我的同事。”林永良說道。


    “同事?哪位同事,為什麽要帶劉菊花去見你同事?”聽到老公的話,金惠琴很是不明白,為什麽老公要帶劉菊花去見他的同事。她連問了老公好幾個問題。


    “帶劉菊花去見一下焦東晨。”林永良說道。


    “永良,為什麽忽然要帶劉菊花去見焦東晨。”金惠琴不明白的問道。


    “我想讓劉菊花去看看焦東晨。讓她看一下他有多痛苦。多可憐。看一下焦東晨的真實境況。”林永良說道。


    “讓菊花去探望你的同事做什麽,菊花又不認識焦東晨。永良,你到底怎麽想的,特地請假就是為了帶劉菊花去看焦東晨。”金惠琴真的有些不明白老公,不知他想做什麽。她說道。


    “惠琴,你沒發現劉菊花的腿傷恢複的太快了嗎?”林永良說道。


    “這不是菊花遇見了醫術高超的神醫。把她的腿治好的。”金惠琴說道。


    “我剛才問劉菊花能不能治好我同事的傷。我覺得她沒有說實話,我覺得她說話躲躲閃閃的。”林永良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金惠琴問道。


    “我不知道劉菊花的腿到底是怎麽治好的,是誰治好的,但我有一種直覺,這劉菊花她一定和那位神醫認識。說不定這治好腿傷的就是她自已。”林永良說道。


    “永良,這怎麽可能,你在說胡話吧,菊花怎麽可能會治傷,她可能出去,碰巧遇到一個醫術特別高的醫生,把她的腿治好了。”金惠琴一臉不相信看了看老公說道。


    “惠琴,我沒有說胡話,我說話是有依據的。不是憑空說的,你還記得那天在醫院裏,劉菊花說什麽都不同意動手術,正常來說,傷得這麽嚴重,哪一個病人會拒絕動手術。你不覺得奇怪嗎?”林永良說道。


    “那永良你的意思是?”金惠琴被老公這麽一說,她也想到,她說道。


    “我的意思是,劉菊花之所以不同意動手術,那是有原因的,因為她本就知道。她這個傷不需要動手術,因為她認識一個醫術高到不可思議的神醫,再不她本就是一位神醫。”林永良說道。


    “可是永良,劉菊花還是一個孩子,她怎麽可能是什麽神醫,她和神醫認識是有可能的,但你說她是神醫,我相信。”金惠琴說道。


    “是一個孩子沒有錯,可也許她也是一個神醫。這也說不定,也許那個神醫就是劉菊花師傅也有可能。神醫在民間,這句話說得好。”林永良說道。


    “那永良你帶劉菊花去見焦東晨是想讓劉菊花給他治傷。”金惠琴說道。


    “是。”林永良神情凝重的點點頭。


    “可是焦東晨傷得這麽嚴重,別說劉菊花不會治,如果她會治,也不可能把焦東晨治好的。”金惠琴說道。


    “怎麽不可能。她的腿傷也很嚴重,這才沒幾天的功夫能正常走路了,你難道不覺得很不可思議嗎。我能斷定,隻要劉菊花的腿傷是她治好的,那她絕對這個能力讓焦東晨站起來。”林永良很有信心的說道。


    “你就想吧,劉菊花隻是傷了一條腿,可是焦東晨可是全身癱瘓。隻能說話,什麽都動不了。你以為那麽容易,讓劉菊花一治,他就可以站起來。”金惠琴一臉的不相信。


    “惠琴,你還別不信。我現在隻是擔心劉菊花不肯給焦東晨醫治。不然她剛才為什麽不說實話。如果她真的醫術這麽高,為什麽她不肯承認呢。”林永良很是奇怪的說道。


    “永良,你就瞎想吧,反正我是不相信菊花是懂醫術的,還是你口中什麽神醫。”金惠琴也不和老公說話了,端著一堆碗走進廚房。。。。。。。


    林永良眉頭緊鎖,他心裏說道,不管劉菊花是不是神醫,我都要讓她去見見焦東晨,讓看她焦東晨的境況,如果真的懂醫術,又有這個能力讓焦東晨站起來,她看到焦東晨生活的有多痛苦,她就會動惻隱之心。


    那樣的話,她才可能給焦東晨醫治。林永良心裏真的希望他猜得沒有錯,這個劉菊花真的是一位神醫,那樣的話,焦東晨才有可能有站起來的一天。。。。。。。


    林永良覺得至少有百分之七十機率,這劉菊花就是一位神醫。。。。。。。


    等一下濤濤回來,問問劉菊花的學習情況,如果劉菊花真的是一位神醫,那她的學習成績一定特別好。不然她不可能會懂醫。林永良這麽想著。。。。。。


    林永良泡了一杯綠茶,慢慢品味著,等著濤濤回來。一杯茶喝完了,濤濤沒有回來,林永良站起來,拿起紅色的熱水瓶又倒滿了一杯,再坐下來,慢慢喝著。差不多喝了半杯左右的時間,他終於聽到開門聲。。。。。。


    “濤濤,你回來了,你在這裏坐一下,爸爸有事問你。”林永良說道。


    “爸爸,你有什麽事要說,今天的作業還沒來得及做呢。”林小濤說道。


    “不會浪費你多少時間,快到這裏坐一下。”林永良用手指了指他對麵的位置說道。


    “爸爸,要問我什麽事?”林小濤在爸爸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問道。


    林永良正要問劉菊花的成績,他一個抬頭,看到濤濤紅腫的右臉,他心裏覺得特別對不起濤濤,在沒弄清楚事情真相前就把濤濤打成這樣,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哪怕你是一個父親,也要向兒子承認錯誤。林永良想到這裏,他道歉道:“濤濤,昨天爸爸做錯了,爸爸不該動手打你。”


    “爸爸,已經過去了,我沒事的。”林小濤沒想到爸爸是為了昨天的事,他聳了聳肩笑了笑說道。


    “都紅腫成這樣,還說沒事,你爸爸是沒做對,不問問清楚,就動手打你。”這時金惠琴拿著塊白布抹布出來擦餐桌,她說道。


    “是我不對,是我做錯了。”林永良很誠懇的說道。


    “爸爸,那沒有別的事,我去做作業了,今天老師布置的作業有很多,我估計得做到十一點。”林小濤說著,就要往他的房間走。


    “濤濤,你等一下,爸爸的話還沒說完。”林永良叫住了兒子。


    “爸爸,你還有說什麽。我的作業真的很多。”林小濤不知爸爸想說什麽,該道歉的都道歉了。我都說沒關係了。這爸爸還想要說什麽呢。


    “濤濤,你知不知道劉菊花平時的成績。”林永良問道。因為劉菊花不是和濤濤一個班級,還不是一個年級。


    所以濤濤也不一定知道劉菊花的學習成績,林永良雖然這麽問,但也他沒有把握濤濤知道劉菊花平時學習到底怎麽樣。畢竟不是一年級,還不是一個班。不知道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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