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樓陰司微微點頭,他的初兒值得全世界最好的!


    其實,樓陰司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將這個想法給說出來,他本想等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再來提這件事情。


    可沒想到,最後自己到底是忍不住了。


    “子初丫頭!你收到穆郡王府的帖子了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嗓音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氣氛。


    非生和非易兩人站在院子門口,本來是想提醒少卿大人一下的。可誰曾想,他們話還沒說出口,少卿大人就直接拿著帖子衝了進去,他們是想攔也來不及攔!


    非生和非易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眸子裏看到了對夏侯淵的同情。


    這邊,夏侯淵一跑進院子裏,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傳遍全身,起初,他還沒弄懂是怎麽回事,可一看到站在寧子初身前的樓陰司時,他的表情瞬間便垮了,跨到一般的腳步停滯在了半空!


    非易、非生竟然沒有提醒自己九王爺在!


    要死了!


    這個氣氛,總覺得自己來得非常不是時候啊!


    夏侯淵心裏犯怵,咽了咽唾沫,才僵硬地將停滯在半空之中的左腳給踩在了地上,表情有些僵硬地搖了搖手上的帖子,強行擠出一抹笑容來,“帖、帖子。”


    “噗!”寧子初看著夏侯淵瞬間變臉,一下子沒忍住便噗地笑了出聲來。


    聽寧子初還在取笑自己,夏侯淵給她拋了一個威脅的眼神,下一瞬,卻又慫得一批地朝著樓陰司行了個禮,臉上堆著僵硬的笑容。


    “嗯。”樓陰司到底是應了一聲,不過那一聲‘嗯’卻冷得讓人有些害怕。


    若非寧子初和夏侯淵的關係還不錯,且夏侯淵對寧子初確確實實沒有男女之情的想法,僅僅是因為夏侯淵的忽然出現,樓陰司便直接將人給丟出去了!


    夏侯淵也非常聰明,看樓九王的表情和方才的氣氛,他就知道,九王爺沒有把自己丟出去那也是算好的了!


    最後,還是寧子初開口緩解這一冰冷得過分的氣氛,“你也受到了穆郡王府的帖子?”


    聽到寧子初開口,夏侯淵才鬆了一口氣,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給了寧子初一個感激的眼神,說道:“就剛才穆郡王府的人送到了我家。你看了帖子沒,之前我還納悶這穆郡王府有什麽好設宴的,沒想到是他們得到了一顆稀世的珠子。但是我總覺得似乎哪兒有點兒不對勁兒。”


    “我看到了。”寧子初微微蹙眉,“你還記不記得宋修竹之前說穆郡王府的人搶了他一顆琉璃珠子?”


    “是了!”夏侯淵一聽寧子初這麽提醒,便立馬想到了這一茬,“瞧我這腦子!宋修竹那小子的琉璃珠不就是顆珠子麽!難不成……這穆郡王府所說的得到了一顆稀世的主子就是宋修竹的珠子?!”


    寧子初道:“未必沒有可能。你問過宋修竹那顆珠子的事情嗎?”


    “怎麽會沒問過!”夏侯淵說道,“宋修竹說,那珠子對於別人來說,肯定就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琉璃珠子,可是對於他來說,那顆珠子的意義非凡,那是他母親送給他的,他自小就揣在身上。可沒想到穆郡王府的人竟然見珠子好看,就把珠子給搶了去。”


    “如果宋修竹沒有撒謊的話,那穆郡王府不至於因為這麽一顆普普通通的琉璃珠子而特意設宴吧。”寧子初微微蹙眉,著實是想不通,她幹脆抬頭看向旁邊的樓陰司。


    見寧子初看向自己,樓陰司才緩緩開口,“珠子隻是幌子。”


    “幌子?你的意思是穆郡王府另有目的?”寧子初追問道。


    “不錯。”樓陰司點了點頭,在寧子初的注視下,他才緩緩道,“目的我也尚且不知,不過,初兒,宴會你便不要去了。”


    樓陰司一直沒有忘記自己今日來的目的。


    “為什麽?”寧子初發問,“你去嗎?”


    樓陰司眯了眯眸子,嗓音帶著些寒意,“穆俊良難得邀請本王,本王怎麽能不去呢?”


    “那你都去了,為什麽不讓我去?”寧子初覺得奇怪。


    “你的傷尚未好全,況且宴會都是些紈絝子弟賣弄權勢,不好玩。”樓陰司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愈發的輕柔,溫柔似水的眸子深處卻是一片寒意。


    寧子初眯著眸子,將信將疑地盯著樓陰司。


    樓陰司柔聲道:“過兩日我便接你到九王府去,老爺子在府上恐怕也無聊了,你去陪陪他,順便談談及笄禮的事情,嗯?”


    聽到寧老爺子,寧子初就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一個宴會而已,不去就不去吧,還是爺爺比較重要一點兒!


    夏侯淵站在兩人的麵前,總覺得自己不過是兩日沒來,怎麽就好像是錯過了一堆的事情一樣?


    不過,疑問歸疑問,這會兒樓九王爺還在,他可不敢直接問出來。


    就算要問,也得等樓九王也離開了,再去問子初丫頭!


    可是,夏侯淵沒想到,他們聊完之後,樓九王竟然就將自己給喊了出去。


    夏侯淵心裏犯怵,難不成樓九王還在記著方才自己闖進來的事情?


    老天爺啊!


    夏侯淵給了寧子初一個求救的眼神,可後者隻是聳了聳肩,然後用手指指了指桌子上的藥湯,表示自己要吃藥,沒空救他。


    寧子初沒空搭救自己,而夏侯淵心裏犯怵也不敢逃,就隻能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兒一樣跟在樓陰司的身後,走到了院子之外的一處隱蔽的角落。


    非生和非易見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來,立即也是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聲,隻能在心裏默默地為少卿大人祈福了!


    “王、王爺。”夏侯淵停在樓陰司的身後,低聲道。


    樓陰司站在他的麵前,眸子微斂,淡淡地說道:“夏侯少卿,本王需要你幫本王一個忙。”


    “幫忙?”夏侯淵一愣,原本他還以為樓九王找自己是因為方才的事情呢,現在看來,是自己猜錯了!


    不是找自己算賬,那夏侯淵立即就鬆了一口氣。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王爺,需要下官做什麽,您盡管說!保證完成任務!”


    樓陰司緩緩道:“本王需要你在穆郡王府設宴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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