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初怔忪,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她竟因為他話中包含的那三個字而心髒有些控製不住的亂跳。


    靠!


    寧子初咒罵一聲,這美男計倒是用得順手!


    她這會兒倒像是沒再生氣了一般,沒好氣的推了樓陰司一把,“王爺,我原諒你了行不吧,別再用美男計了!”


    根本沒被推動分毫的樓陰司好整以暇看著她,“原諒?美男計?”


    美男計這一說法倒是新鮮。


    見寧子初還想說什麽,樓陰司已經開口了,“這幾日會有人來送你些東西,乖乖收下,勿要丟了本王的臉。”


    寧子初剛想說話,他微涼的指節卻忽然輕按在她仍舊有些發麻的唇瓣,俯下身子,貼在她的耳畔低聲道,“記住了,你可要好好的習慣本王!”


    沒等她反駁,他卻是揉了揉她的腦袋,倏然消失在了屋子裏。


    “什麽鬼,一聲不吭就走了!老娘話還沒說完!”留下呆愣的寧子初猛然回過神跺了跺腳。


    她到現在還沒搞懂他說的那一堆話裏的意思,什麽叫不要丟了他的臉?她長得很丟臉嗎?!況且別人又不知道自己與他認識,怎麽丟臉了!


    還有,自己布下的屏障竟然對他毫無作用,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兒?


    寧子初憤憤的去將衣裳給脫下重新穿好,麻利的將頭發給擦幹之後便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而另一邊,樓陰司從屋子裏出去後,顧月一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何事?”他的嗓音比之在屋子裏的要冰冷許多。


    “王爺,那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顧月一縮了縮脖子,要不是急著要王爺的回複,他又怎麽敢兀自傳訊讓王爺出來。


    “解決掉吧。”他垂眸,雲淡風輕的答道,涼薄的指尖輕輕的撫了撫自己的唇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可再過幾日便是太後壽辰,若是少了個人,皇上和太後怕是會追究。”顧月一硬著頭皮說道。


    他冷冷掃了顧月一一眼,“所以呢?”


    “屬下這就去辦!”抖了抖身子,似乎是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他低著頭顱沒敢再說話。


    “回吧。”


    “是!”


    黑夜中,沒有人知道曾經有兩個人出現在了月出院又悄然的離去了。


    一夜無事。


    在寧府悶了幾日寧子初終於決定要出去好好走走,買些黃符,再順便到處找找會不會好運的撞上些怨念怨靈,蚊子再小也是肉,她總歸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樓陰司的身上。趁著現在好好的修煉修煉道術,能提高一點是一點嘛。


    簡單的穿戴好,又吃飽喝足了之後寧子初便一抹嘴巴出了寧府。


    非離等人原本還想跟著,寧子初好說歹說再三保證這才打消了幾人的顧慮,得以一個人出府,否則的話,帶著這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出門時刻盯著自己,那自己行事也不甚方便。


    出了府門,寧子初首先衝著錢莊而去,隻是她為了找錢莊著實花了不少的時間。


    “我還以為這令牌有多能耐呢,找個錢莊都要累死老娘。”寧子初嫌棄的看著手中的劍形令牌嘟囔了一句。


    在她的麵前一間規模不算很大的錢莊,錢莊的布旗幌子上恰恰繡著一個精致的‘寂’字,與那劍形令牌上的符號恰好一致,如若不仔細看還真的可能會忽略掉。


    皇天不負有心人!


    寧子初打了個響指提著裙邊便往錢莊裏頭衝去,隻是還未走進錢莊,她便被人生生攔下了。


    她莫名其妙的抬頭看向那個攔住自己去路的人。


    “寧大小姐,著實不好意思,莊裏有規定寧大小姐不得入內。”攔住她的人正是錢莊裏的一個夥計。


    寧子初這就憂傷了,她好不容易找著了這錢莊,竟然不讓自己進去?“你們開門做生意,憑什麽不讓我進去?”不進去她怎麽拿銀子,不拿銀子她怎麽揮霍樓陰司的家產得以泄憤?


    “規矩就是規矩,還請寧大小姐不要亂來再得罪帝京的錢莊。”見寧子初不肯走,夥計態度強硬了幾分,這寧家寧子初怎麽竟然還敢來丟人現眼!


    再?


    寧子初眼珠子轉了轉,片刻,她嘴角抽了抽!


    靠之!


    這寧家大小姐可真是個惹禍精!不僅將人幾個大錢莊的老東家都給暴揍了一遍,直接將人揍得半身不遂,還將全帝京的錢莊都給得罪了個遍!


    寧子初尷尬的笑了笑,現在自己可是不占理兒啊,人家拒接自己進入還是小事兒,要不……換個地方試試令牌?


    她剛想轉身離開,可不知從哪裏傳來一把斥滿了嘲諷的嗓音,“呦!這不是寧子初嘛,怎麽,是不是看中了這家錢莊的東家,又想動手呀?”


    寧子初轉身就嗬嗬了,這來人不是前身最大的死對頭之一麽!


    “本小姐要做什麽不關穆小郡豬的事兒吧!”寧子初重重的咬了咬‘豬’字的音。


    當初要不是這個穆清雅,她在帝京的名氣指不定還沒有這麽差!


    這前身腦子不好使,之前還當這小郡主是自己唯一的好友,逮著什麽好東西都要給她送去。可誰知這小郡主根本就是心存鬼胎!她下套讓自己差點將一官家小姐的名聲給毀了不說,差點兒好將人小姐活生生的人給弄死了!自己這紈絝小姐的名聲之所以這般頑固還真是有她穆清雅不少的功勞呢!


    要不是最後爺爺花了重金,自己指不定還要背上個殺害官家小姐的罪名,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兒去就是了。


    穆清雅分明聽明白了寧子初的話,她的臉色驟然黑了一片,“寧子初!你說什麽!”


    “本小姐說了什麽?”寧子初無辜的反問道。


    “寧子初,別以為你姓寧就有多了不起,你就跟你那死了的娘一個樣,小姐的身份,賤人的命!不對,聽聽本郡主的話,還真是說錯了。寧子初你是連賤人也不如啊!你看看這帝京,還有哪個錢莊能讓你進去。”穆郡主估摸著是說得心裏舒暢了,這會兒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她故意的喊得很大聲,就是想讓錢莊及街上的人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這些話,足以吸引那些走走逛逛的人,讓他們駐足觀望。


    見寧子初被自己罵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她越發的得意了,“寧子初,你別以為仗著寧老爺子就能目中無人,你也不想想自己畜生的行徑,還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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