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木頭哥的男人,大晚上,還戴著一副墨鏡。


    右耳帶著一排耳釘。


    留著小胡子,胡子,頭發都染成了金黃色。


    看起來有幾分凶悍之氣。


    木頭哥說話了,“管理費準備什麽時候交呢?你們這個月的管理費還沒有交呢。”


    老板連忙點頭哈腰,“這個月的生意真的不好,除去房租,食材的費用,就沒有剩下多少了。而且,木頭哥,這管理費也真的太高了,能不能降低一些。”


    木頭哥盯著老板看,看不見眼睛,但是可以感覺出來,深沉的墨鏡後麵是冰冷的視線。


    木頭哥說話了,“都像你這樣,我的這些兄弟怎麽活?今天你必須拿出來管理費,不然,你這家店別想開下去了。”


    老板連忙說話了,“木頭哥,真的沒有錢了,寬限幾天,寬限幾天,就幾天,行行好。”


    木頭哥說話了,“給我砸。”


    頓時,木頭哥身後的那些兄弟,如狼似虎,開始砸店裏的東西。


    到了林庸,張悅這裏,就要趕兩人走。


    張悅抓起了一個人直接丟了出去,丟出去了十幾米。


    頓時,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哎呦,竟然有硬點子。給我上,收拾這兩個人。”


    說著,就要對張悅,林庸動手。


    張悅抓起木頭哥,直接折斷了木頭哥的手臂。


    頓時,木頭哥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接著,張悅抓起了其他人,每個人都折斷了一隻手臂。


    這些人才意識到張悅厲害,根本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木頭哥連忙往門外退,退了出去,還叫囂著,“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臭小子,有實力了不起。”


    接著,對老板說道,“你這家店,別想開下去了,你們等著。”


    說著,帶著一幫人離開了。


    老板臉上都是惶恐。


    滿麵的愁苦。


    張悅說話了,“老板,放心吧,他們以後不會來搗亂的。”


    老板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始收拾。


    桌椅板凳倒了一地,還有那些被砸落在地上的碗筷,調味品撒了一地。


    張悅,林庸繼續喝酒,吃菜。


    剛才的事情,自然不會放在他們心上。


    到了很晚,兩人覺得盡興了,才準備離開。


    結了帳,就離開了。


    林庸回去了庸園。


    張悅走了一段路,又折回來,“老板,那些人住在什麽地方?”


    老板搖了搖頭,“他們住在小東巷的一個院子裏,聽說他們背後的靠山是什麽金丹期的高手,得罪不起,你以後還是不要出現在這裏了。免得被他們背後的人給殺了。”


    張悅挑了挑眉毛,“他們還會殺人麽?”


    老板小聲說道,“以前,這裏還有一個幫派,後來,那個幫派的人上下十幾個人,都死了。死的悄無聲息,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似乎是睡夢中就那樣死了。”


    “肯定是這個木頭哥背後的人幹的,不然也沒有誰和那些人有仇,也沒有人有本事,直接殺死那麽多人。”


    張悅點了點頭,“知道了。”


    張悅離開了,往小東巷走去。


    果然,到了小東巷,就聽見了哭天喊地的聲音。


    這些人已經請來了一個正骨的大夫,給他們正骨。


    不過,十幾個人,都被折斷了手臂,治療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過了一會兒,大夫給每個人都正好了骨頭,打好了石膏,就離開了。


    張悅悄無聲息躍入了院落裏。


    張悅首先進入了木頭哥的房間,木頭哥看到張悅,立刻意識到不對了,想要叫喊,直接被張悅掐住了脖子。


    張悅掐住了木頭哥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放在了木頭哥的頭頂上。


    頓時,木頭哥感覺似乎血液都在往頭頂上湧去。


    接著,木頭哥開始口鼻出血。


    還沒有完,木頭哥本來壯碩的身體,開始幹癟起來,似乎血肉都被人給吸收了。


    張悅繼續吸收,吸收木頭哥的血肉。


    最後,木頭哥死了,隻剩下一個幹枯的身體。


    看起來,似乎就是皮包著骨頭。


    張悅臉上泛起了一絲潮紅的顏色,看起來似乎有種喝醉了的感覺。


    張悅現在感覺非常好,新鮮的血肉啊,還是血氣這樣充沛的血肉,真好。


    張悅去了另外幾間房子,吸收了其他人的血肉,隻留下了一堆幹癟的屍體。


    張悅正準備離開,突然看到院子裏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一身道袍,看起來非常清瘦,麵上掛著冷冽的表情,“雖然他們隻是我的狗,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就這樣殺死了我的狗,難道沒有一點交代麽?”


    張悅看著這個人,內心大定,這個人不過金丹期,而自己是元嬰期。


    而且有《血魔大法》的加成,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張悅突然想到了,自己還真的沒有吸收過修煉者的血肉呢,這個人還是金丹期,吸收了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多的好處呢?


    張悅說話了,“他們為害一方,都是禍害,早死早超生。”


    那個道士說話了,“大言不慚,你一個修煉邪功的,說別人是禍害,你怎麽不去死了。”


    這個道士早就看出來張悅是元嬰期。


    不過,他手裏有件寶貝,能夠越級殺人,他還真不在乎張悅是元嬰期。


    張悅不說話了,伸手就往這個道士抓去。


    道士一揮手,出現了一個輪子一樣的東西,直接削上了張悅的手。


    張悅連忙閃躲,就是如此,還是被削掉了小拇指頭的一截。


    張悅內心大驚。


    手中一閃,出現了一柄劍,就對著道士攻擊而去。


    道士的輪子特別神異,似乎有著自己的思維一樣,對著張悅攻擊而去。


    張悅堪堪應付。


    就在這個時候,道士手中一閃,出現了一柄拂塵。


    對著張悅攻擊而去。


    張悅內心大驚,難道今天真的要栽了麽?


    這個道士的輪子厲害,自己可能真的不是對手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悅的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瑩瑩光芒,阻擋住了道士的輪子。


    是林庸,林庸給張悅的護身符。


    張悅趁機拿著長劍,刺向了道士,直接把道士刺死了。


    張悅長長舒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林庸給的護身符擋住了輪子,自己真的不是對手。


    今天,真的好凶險。張悅伸手抓向了道士,手按在道士的頭頂上,就開始吸收道士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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