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連忙問道,“你是什麽時候發現陳汝平不見得,陳汝平不見之前,有什麽特別得地方沒有。或者說過要見什麽人去麽?”


    宋柔搖了搖頭,“我是昨天晚上,等他回來吃飯,發現他沒有回來。他下午離開家之前,說要去茶樓聽說書,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也沒有說要見什麽人。”


    林庸皺起了眉頭,探開了神魂,籠罩了整個鎮子。


    竟然沒有探查到陳汝平的蹤跡。


    林庸對著玄素平搖了搖頭,“沒有探查到陳汝平的蹤跡,我們去鎮子上打探一下。”


    玄素平點了點頭,“帶著她一起去麽?”


    林庸點頭,“帶上吧。”


    玄素平抓起宋柔,就和林庸往鎮子上飛去。


    到了鎮子上,直奔茶樓。


    看到林庸,玄素平結伴而來,這些人都有些惶恐。


    林庸直接找來了掌櫃的,“陳汝平昨天來過麽?”


    掌櫃的連忙叫來了所有的夥計。


    一個臉上有顆痣的夥計說話了,“是的,陳童生昨天來過。就在那張桌子上,要了一壺龍井茶,要了三樣點心,吃喝著,聽說書。”


    林庸說話了,“期間,他和什麽人接觸過,說過話,或者是有什麽爭執麽?”這個夥計說話了,“沒有爭執,不過有兩個人上前來找陳童生說話了。一個是叫做季素人的儒生,一個是一個來到鎮子上三天的人,也是儒生。這個儒生似乎跟隨著師父,


    師兄弟一群人來到鎮子上的。”


    季素人,林庸是知道的。


    就是第一次在酒樓吃飯,後來和陳汝平發生衝突的儒生。


    前幾天,還上前來巴結陳汝平。


    陳汝平態度很是囂張。


    至於另外一個來鎮子上三天的人,非常可疑,林庸問了問這個人居住的地方。


    據說,這個人,和他的師兄弟,還有師父,居住在鎮子上租下來的一個院落。


    林庸決定先去找這個人看看。


    林庸對宋柔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們去找陳汝平,估計他的事情肯定還是和我有關係的,如果不是我,他可能也不會碰上麻煩,失蹤。”


    “我會找到他的,把他帶回去,你先回去吧,我們在外麵辦事,跟個女人不方便。”


    宋容點了點頭,“兩位大人,我這就回去了,我在家等待夫君的消息。麻煩兩位大人了。”


    林庸和玄素平去了那個鎮子西麵,那些儒生租住的院落。


    靠近了院落,就聽到了一陣讀書的聲音。


    沒有想到,這些儒生還真的勤勉。


    就算是租住在別人家的院落裏,也不拉下功課。


    林庸敲響了院落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書童,看起來就是十三四歲的樣子。


    書童看到林庸,就問林庸,“閣下找來這裏,有什麽事情麽?”


    林庸說話了,“昨日,你們中的一個人,和陳汝平在茶樓攀談了,我想見見這個人。”


    書童說話了,“昨日去了茶樓的,隻有向永強師兄,請等等。”


    說著,竟然是不請林庸,玄素平進入,直接關了門,進去了。


    玄素平驚呆了,“他知道不知道你是鴻儒,我是宿儒,竟然用這樣的態度。”


    林庸眼睛裏閃現過一絲銳利的光彩,他確信,這個人知道他和玄素平的身份。


    竟然如此輕慢,想來是有所憑恃。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不僅有那個書童,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


    這個年輕人是儒生,對著林庸,玄素平躬身行禮,“在下向永強。敢問二位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林庸說話了,“昨天,你和陳汝平在茶樓攀談了,你們都說了什麽?你找陳汝平是什麽事情。”


    向永強笑了,“也沒有說什麽,我就是說,我很羨慕他竟然能和一個鴻儒結交,還說以後有機會了,請他喝茶。然後我就離開了。”


    很夥計說的一樣,夥計也說,這個人就是和陳汝平攀談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陳汝平離開茶樓的時候,是自己離開茶樓的。


    並不是和別人一起離開的。


    林庸說話了,“敢問,你的師尊是誰?”


    向永強說話了,“我的師尊是宿儒程維訴。”


    林庸點頭,“陳汝平失蹤了,如果你有他的消息,或者想起來了什麽,就來找我,如果提供的消息有用,我會感謝的。”


    向永強說話了,“一定。”


    林庸和玄素平離開了,路上,林庸問話了,“程維訴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玄素平說話了,“程維訴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嚴格的人。生活非常自律,而且從來不做無謂的事情,也不喜歡享樂,似乎他的生活就是修煉,修煉到更高境界。”


    “對弟子要求也很嚴格,品行不好的弟子,一個都不收,他手底下有四個弟子,被人稱為四君子。那個向永強,就是其中之一。”


    林庸越想越覺得不對。


    林庸對玄素平說話了,“你察覺沒有,那個向永強聽到我們說陳汝平失蹤了,竟然沒有一絲驚訝。”


    玄素平也點了點頭,“是的,我也察覺了。不過應該不是程維訴這些人做的。畢竟,他們抓陳汝平根本沒有什麽用處。”


    “抓陳汝平,無非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麽,或者那他來威脅你。這兩點看起來,都不是程維訴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林庸點了點頭,“我還是覺得不對,你先回去吧,我再去看看。”


    說著,林庸看著玄素平離開,給身上拍上了一張隱身符,就重新回去那個院落了。


    到了院落外麵,輕輕一跳,跳上了牆頭,接著直接落入了院落中間。


    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


    那些儒生沒有繼續念書了。


    他們在廳房裏吃飯。


    這些儒生,竟然吃飯的時候,不發出一點聲音,不互相交談。


    一切都是安靜的。


    林庸總覺得這些人非常怪,處處違和。


    林庸開始在這些房子內轉悠,希望尋找到陳汝平的蹤跡。


    但是,沒有。


    林庸還是不甘心,繼續在這些房間內找尋。


    而這些人吃完了飯,一個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就看到向永強在和一個人說話,林庸上前聽兩人說話。向永強歎了口氣,“師父也不知道怎麽了,那個陳汝平,根本算不上什麽。拿來也沒有用,也要挾不了林庸,抓他來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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