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後麵發生的事情迅速傳開。


    教堂後麵的野地開始熱鬧起來。


    每天來拜見林庸的人數不勝數。


    一些人純粹是來拜見的,奉上一些物品,金錢。


    一些人是身有疾患,想要讓林庸用祝福術給治療的。


    一些人是純粹來拉關係的。


    畢竟,聖徒的稱號,可不是誰想要擁有就能擁有的。


    對於送禮物,送金錢的人,林庸一概拒絕。


    想要治病的人,林庸看情況,如果家裏比較貧窮,或者疾病不是現在的醫療水平能治愈的,林庸會施展祝福術。


    其他的,就不會治療。


    那些純粹來拜訪的,看稀罕一樣看林庸的,林庸根本懶得搭理。


    阿若是在第二天的時候,來拜訪林庸的。


    阿若已經被通知了,會在三天後開始,安排十場表演。


    有幾次安排在下午,有幾次安排在晚上。


    阿若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理想就這麽快實現了。


    “不知道該怎麽感謝,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阿若眼圈有些紅了。


    林庸笑了,“那就不要感謝,好好去準備吧。跳得精彩,就是最好的回報,對我,對你。我會看你的第一場演出的。”


    “嗯。”


    和阿若一起吃了一頓飯,林庸就送阿若回去了。


    紮克看著林庸和阿若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


    過了三天,就是阿若的第一場表演了。


    排在了下午四點鍾開始。


    三點半,觀眾可以入場。


    林庸隨著其他觀眾一起入場了。


    入座率還挺高,大約有八成。


    林庸猜測,隨著阿若的表演傳出去,下來幾場一定會爆滿的。


    阿若的表演如同以前一樣,不,比以前更加精彩。


    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


    林庸看著阿若在後台被很多人圍繞著,興奮的樣子,放下一束花離開了。


    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吃了一些牛排,一些土豆泥,一些水果沙拉,林庸就開始在街上遊蕩。


    這個城市,認識林庸的人畢竟還是少數,所以林庸並沒有走在街上被人圍觀。


    不少酒吧傳來喧鬧的聲音。


    可以聽見舞樂,應該是有舞娘在表演。


    不過,看過了阿若的表演,林庸對看其她舞娘的表演不感興趣了。


    還有一些貴族的府邸在舉行宴會。


    熱鬧的聲音從屋子穿了出來,穿過了花園,傳到了街上。


    就是那些小餐館,小商店,也是有不少人。


    一派繁華的景象。


    這個世界,林庸算不上多麽喜歡,但是也並不討厭。


    當然,如果加布裏伯爵,黛西這樣的人少些,這個世界會更加美好。


    林庸遊蕩到了半夜才回去。


    回去就看到紮克在練習招式。


    第二招,紮克已經使得有模有樣了。


    就如林庸預料的,最多三個月,紮克可以練習第三招了。


    練習了第三招,紮克就可以給自己,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了。


    阿若的表演非常成功,從第二場開始,就場場爆滿。


    不管是報紙,還是雜誌,都大篇幅刊登了阿若的畫像,還有對阿若表演的評價。


    幾乎沒有負麵的消息。


    阿若也被好幾家高級的會所邀請,去他們那裏表演。


    阿若權衡過後,答應了兩家。


    每家每天表演一場,酬金也十分可觀。


    在星期五酒吧表演完的最後一天,阿若請林庸吃了頓飯,表示感謝。


    喝得有些醉了,用帶著水意的醉眼看著林庸,“你,究竟是什麽人呢?真是看不透。”


    林庸笑了,“我就是我,沒有什麽好看透的。一個平凡的男人而已。在我的家鄉,已經有了好幾個妻子。”


    林庸猜測出來了阿若的心意,不過林庸一點這方麵的意思都沒有。


    隻是純粹想要幫助阿若。


    是的,既然自己是神靈,還是有些實力的神靈,看不慣了就去改變,想要幫助誰就去幫助誰。


    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還是不要當這個神靈好了。


    阿若麵上的遺憾表露無遺。


    阿若是聰明的姑娘,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林庸口中的拒絕。


    再也沒有糾纏這個問題,用遺憾的眼神看著林庸,被林庸送回家了。


    三個月後,紮克練習第三招已經一個月了。


    “我可以了麽?可以去報仇了麽?”


    林庸點了點頭,“可以,別忘記蒙住臉,別讓人看到你的樣子。”


    紮克取出了一套衣服。


    林庸突然想笑了。


    正是林庸給紮克描述過的,在地球世界,那些夜行俠經常穿的衣服。


    一身黑衣,連頭發,臉都包起來的一套衣服。


    隻留下眼睛在外麵。


    紮克平靜心情,換好了一衣服,用略帶嘶啞的聲音說道,“我走了,謝謝你。”


    林庸點了點頭。


    紮克奔向了加布裏伯爵的府邸。


    到了府邸外麵,輕輕一躍,就躍入了花園內。


    接著,紮克奔向了主屋。


    紮克躍到了第二層,加布裏伯爵的臥室外麵的時候,加布裏伯爵正在和麗薩爭吵。


    “我就知道,你看上那個叫做阿若的舞娘了。你看我老了是不是?”


    加布裏伯爵冷冷淡淡,“我已經給了你二十年優渥的生活了,難道你還不滿足。”


    “可惜啊,那個舞娘看不上你,她背後站的可是聖徒。那樣的人,誰不稀罕呢。”


    “閉嘴,你這個女人不說話會死麽?我自然有辦法把阿若弄到手,至於你,我會給你一筆錢,和你離婚,希望你不要節外生枝,不然連這筆錢都不會有了。”


    “你……啊,你是誰?”


    麗薩首先看見了從陽台窗戶進入房間的紮克。


    加布裏伯爵想要喊人,紮克抓住了加布裏伯爵的脖子,輕輕一扭,就扭斷了。


    麗薩發出驚人的尖叫聲。


    紮克看著麗薩。


    就是這個女人,曾經讓自己快樂,也曾經讓自己痛苦。


    以後,這些快樂,痛苦都會煙消雲散,再也不複存在了。


    紮克的手握上了麗薩的脖子。


    麗薩開始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知道他的錢放在什麽地方,我給你,都給你。你不要殺我,我也是要被他拋棄的人了。”


    “我也是一個可憐人。我以前的丈夫被他害死了,我沒有辦法才跟他在一起……”


    聽了麗薩給自己開脫的話,紮克頓時覺得一股怒火衝天而起,直接扭斷了麗薩的脖子。


    麗薩死了,加布裏伯爵死了。 但是仇還沒有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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