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展覽在一家會展中心舉行,都是一些價值非常高的古董,玉器,瓷器。


    能來看展覽的人,都是有些身家的人。


    瞿靚穎帶著林庸來,主要是想讓林庸融入這個圈子,多認識一些人。


    瞿靚穎每見到一個熟人,必然給這個人介紹林庸,還很驕傲,“這個是我的男朋友。”


    林庸有些無奈。


    但是,想到答應瞿江濤的事情,就沒有反駁了。


    自然也碰到了容容,毛毛。


    一個富家女子,不僅需要有學識,還需要有品味。


    而參加這樣的展覽,最是提升一個人品味的時候。


    林庸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看到一個原天決碎片。


    放在一個玻璃護罩裏。


    林庸連忙問道,“這個玉決是誰的?我想買下。”


    瞿靚穎連忙找人打聽,打聽過了,“是潘文誌的,那個人,不是什麽好東西。”


    林庸連忙問起來。


    瞿靚穎他們這個圈子內,也有一些敗類,潘文誌就是少數的敗類。


    花天酒地,玩弄女人,典型渣男不說,還欺弱淩善,家裏的工廠也都是黑工廠。


    非常苛待工人。


    林庸皺起了眉頭,“你認識他麽?我想買下這塊玉決。”


    瞿靚穎麵上閃現過一絲厭惡,點了點頭,“走吧,他就在那邊。”


    說著,瞿靚穎挽著林庸的胳膊。


    果然,看到了潘文誌就知道,這個潘文誌不是什麽好人。


    容貌也算端正,但是一雙眼睛非常不正經,閃爍著淫邪的光芒,看著周圍的女性,似乎恨不得把別人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


    很多女性被他看得很厭煩,瞪他幾眼,他卻是更來勁了。


    看到瞿靚穎向他走來,頓時露出了一絲邪笑,“怎麽,瞿大小姐有事情找我。”


    瞿靚穎一臉冷漠,“是我男朋友找你。”


    潘文誌看向了林庸。


    林庸說話了,“我想買下你那塊玉決。”


    潘文誌笑了,“好說,好說,不過我有一個附帶的條件,讓女人離開,我們男人好好說。”


    瞿靚穎眼裏厭惡更甚,轉身離開了。


    林庸說話了,“說吧,什麽附帶的條件。”


    “你肯定能做到。聽說瞿靚穎對你千依百順,你讓她陪我一個晚上,我就把玉決三百萬賣給你……”


    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挨了一拳頭。


    打人的自然就是林庸了。


    林庸沒有使上什麽力氣,還是把潘文誌一拳打倒了。


    旁邊的人一片慌亂。


    隻有了解潘文誌為人的人,才知道這個潘文誌肯定說了什麽不正經的話,惹怒了別人。


    瞿靚穎也有些慌張,走了過來,“怎麽了?怎麽了?”


    林庸抓起瞿靚穎的手,“沒有什麽,我們走。”


    誰想潘文誌還是不甘心,“不就是讓瞿靚穎陪我一個晚上麽?反正你也玩過了,何必呢?”


    瞿靚穎頓時知道,林庸為什麽這麽憤怒了,瞿靚穎也憤怒了,踩著高跟鞋,對著潘文誌的腿就踩了下去。


    頓時,潘文誌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


    林庸笑了,拉起瞿靚穎的手,“我給你變個把戲,你看看。”


    瞿靚穎點了點頭,“好的。”


    兩人走到了放置原天決碎片的那個玻璃護罩前。


    林庸說話了,“看好了。”


    說著,林庸探出了神魂,探入了玻璃護罩內,接觸到了原天決碎片。


    頓時,原天決碎片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了。


    和林庸神魂內的原天決融合了。


    玻璃護罩內空空如也。


    瞿靚穎笑了,“真好。真出氣。”


    旁邊的人驚叫起來,“那塊玉不見了,那塊玉不見了。”


    潘文誌也趕了過來,果然看到原天決碎片不見了,指著林庸,“是你,是你,對不對?”


    林庸攤開手,“大家可以作證,我什麽都沒有做。而且玻璃護罩還是好好的呢。”


    瞿靚穎點了點頭,“是的,我們什麽都沒有做,不然你調監控看啊。”


    安保人員來了,調出了監控,果然沒有發現林庸,瞿靚穎拿玉決。


    事情不了了之了。


    潘文誌對兩人恨之入骨。


    這塊玉玨雖然收來不值錢,但是聽一個大師說過,是具有特殊效應的玉決,價值連城,現在就沒有了。


    不過,沒有什麽,也沒有誰能證明林庸,瞿靚穎拿了玉決,所以,也沒有辦法了。


    瞿靚穎開心極了,開車回去的路上,放著輕鬆地鄉村音樂,隨著音樂扭動著身子。


    瞿靚穎帶著林庸去她家裏吃飯了。


    到了瞿靚穎的家裏,瞿江濤就告訴林庸,害瞿靚穎的人已經找到了。


    是一個傭人,因為瞿靚穎訓斥過他一次,他就想要害瞿靚穎。


    剛好認識一個野和尚。


    這個野和尚有幾分本事,就讓他找到瞿靚穎的頭發,燒毀在一堆符紙裏,然後就可以讓瞿靚穎受罪。


    他照做了,果然,獲得了效果。


    “這個傭人呢?”林庸問道。


    瞿江濤說道,“趕他走了,還讓人打斷了他的腿,讓他以後都不能呆在深市。”


    林庸點頭,瞿江濤也是有手段的,這麽快就找到了害瞿靚穎的人,還做出了懲罰。


    吃完了飯,林庸就要告辭,瞿江濤讓司機送林庸回去。


    到了呂家莊園門口,林庸皺起了眉頭。


    太奇怪了,門口的保安都不在,莊園門口空蕩蕩的,看起來沒有人。


    林庸沉思了一下,拍上了一張隱身符,進入了莊園。


    進入莊園就更奇怪了。


    本來應該有忙碌的花匠,但是莊園的花圃裏一個人都沒有。


    豪宅前,經常也有忙碌的傭人,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進入了豪宅,林庸終於知道為甚麽了。


    莊園內的所有人,都被聚集在了豪宅的大廳內。


    不管是呂容博,蔡欣還是呂方,還是那些傭人,花匠,司機。


    每個人都抱著頭,蹲在地上。


    在旁邊,是十幾個手裏拿著槍的歹徒。


    這些歹徒麵孔都很生,穿著黑色的衣服,倒是沒有戴絲襪或者頭套。


    林庸看到了王柱子。


    王柱子混在這些人中。


    一個人說到,“王柱子,我們該走了,保險箱裏的珠寶,現金都拿到了。”


    王柱子說話了,“不能走,要等那個人回來,殺了那個人,我才能安心。而且,這個女人,我們大家要玩過了才能走。”說著,王柱子拉出了一臉驚恐的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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