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車上。他們有兩個人,我照顧不過來你。萬一,你也被他們抓了,就麻煩了。”林庸對呂婉說道。


    呂婉咬了咬嘴唇,“嗯,我等著。你一定要帶顏言回來。”


    “知道了,聽到什麽聲音,也別下車。就在車上等著。”林庸說道。


    呂婉點了點頭。


    ……


    顏言悠悠轉醒,發現在躺在冰冷的地麵上,眼前是三個男人。


    她趕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鬆了口氣,一切還好。


    正在這個時候,她看向了大門,頓時淚流滿麵。


    竟然是林庸,林庸來了。


    林庸進入成公祠,一眼就看到了淚流滿麵的顏言,“顏言,別著急,我馬上帶你走。”


    陳勝雄說話了,“三千顆白玉漿果帶來了麽?”


    林庸看著陳勝雄,“就為了三千顆白玉漿果,你們就綁架了她。”


    陳勝雄“哈哈”大笑,“三千顆白玉漿果,可是價值三十個億呢,這個女人身價不菲啊。”


    林庸看向了陳留風。


    他已經感覺出來了,陳留風是這三個人裏最厲害的,大約是築基後期的實力。


    陳留風說話了,“三千顆白玉漿果,還有你的秘密,還有,你的性命,可以換來這個女人生。”


    林庸看著陳留風,“真是奇怪,你怎麽知道我有什麽秘密?如果有秘密,既然你要殺了我,我為什麽還要把我的秘密告訴你?”


    陳勝雄抓起了顏言,一隻手抓著顏言的衣服,一隻手抓在了顏言的脖子上,“你要是不聽陳公子的,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顏言顯然被抓疼了,又落下了兩行眼淚。


    陳留風喝到,“你這個夯貨,別對這個女人太凶狠了,這個女人我還有用。”


    林庸看著陳勝雄,“放了她,她離開,我給你們三千顆白玉漿果,還有我的秘密,我也會告訴你們。”


    陳勝雄笑了,“笑話,我們是那麽好騙的麽?白玉漿果先拿來,還有你的秘密先說出來,我們再放這個女人。”


    林庸一攤手,“是的,白玉漿果就在我身上,你們可以搜尋到,但是我的秘密,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是什麽。建議你們還是聽我的話。”


    陳勝雄看向了陳留風。


    陳留風說話了,“放了這個女人。”


    心裏暗暗想到:反正知道了你的秘密,殺了你,這個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就算跑了,再綁架一次又如何。


    陳勝雄聽話,悻悻放開了顏言。


    顏言一下撲入了林庸的懷抱。


    林庸輕聲在顏顏耳朵旁邊說,“出去,上車,呂婉在車上,你們在車上等我。聽到什麽,看到什麽,也別下車,別過來。”


    顏言看著林庸,眼中有擔憂,有難過,有千言萬語。


    林庸摸了摸顏言的頭發,“乖,聽話,出去。找呂婉。”


    顏言點了點頭,“你自己小心。”


    說著,顏言走出了成公祠。


    看到顏言走了出去,林庸放鬆下來,“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我有秘密的。”陳留風笑了,“告訴你也無妨,張茉莉,你知道麽?她說起來了你的可怕。我就稍稍調查了一下你。幾個月前,還是普通人,幾個月後,就是築基期的高手。說你沒有秘密


    ,誰相信。”


    “說真的,如果你的秘密有價值,如果你也願意效忠我,我甚至可以放過你。我可是清雪洞的少主。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麽在這麽快的時間修煉到築基期的。”


    林庸笑了,“那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一定有興趣。”


    陳留風笑了,“說吧,說出來,也許我能饒了你也不一定呢。”


    林庸說道,“其實,我是元嬰期,不是什麽築基期……”


    陳留風驚呆了,“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說著,林庸抓向了陳勝雄。


    陳勝雄呆愣在了那裏,不知道怎麽應對。


    林庸抓住陳勝雄的腦袋,“哢嚓”一擰,就擰下來了。


    林庸也算是明白了,綁架顏言,肯定是陳勝雄兩人做的。


    這個陳留風,看起來就是一副少爺架子。綁人這種事情,是他的主意,但是他肯定不會動手。


    而林庸想起來顏言充滿恐懼,憂傷的表情,內心就覺得刺痛。


    所以,殺起來陳勝雄,毫不手軟。


    陳勝雄脖子被擰斷了,自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吳勇雄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殺了,發出一聲怒吼,眼睛都紅了,“混蛋,竟然敢殺我兄弟。”


    說著,吳勇雄就衝林庸衝了過來。


    林庸飛起一腳,對著吳勇雄的胸口就踹去。


    隻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吳勇雄的胸口癟下好大一塊,吐出幾口鮮血,也是死了。


    林庸看向了陳留風,“好了,現在,我們之間算算賬。”


    陳留風看到林庸殺人,內心其實是沒有多大觸動的。


    作為清雪洞的少主,他殺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


    而且,他最是喜歡虐殺人了。


    他殺過的人,死狀比陳勝雄,吳勇雄慘的,多了去了。


    他一直懵逼了,想著林庸說自己是元嬰期高手的那句話。


    陳留風對著林庸拱了拱手,“前輩當真是元嬰期高手?”


    林庸不理會陳留風,對著陳留風就抓去。


    陳留風又驚又怒,張開嘴巴,吐出了一個三角形的旗子。


    這個旗子見風就長,竟然長到了三丈大小。


    接著,旗子上湧現出來了很多鬼物,這些鬼物看著林庸就要咬上林庸的身體。


    林庸怎麽可能讓這些鬼物咬上,丹火瞬間就出現在了手上,對著這些鬼物就燒了過去。


    頓時,被燒著的鬼物發出淒慘的叫聲。


    隻要被燒著了,馬上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旁邊的陳留風看得膽戰心驚。


    有丹火,那至少是金丹期了,根本不是他能對付的。


    這件小旗,叫做魔元旗,還是他家的老祖陳傳天給他煉製的。


    就算是金丹期的高手也能當一檔。


    但是,碰上金丹期的高手,這個魔元旗,肯定是要廢了。


    想了想,咬了咬牙,趁著林庸對付鬼物,陳留風就往成公祠外麵溜。


    林庸自然看到了,拿出了九金,對著陳留風就刺了過去,“你還想跑,混蛋,動了我的人,還能跑麽?今天就讓你魂飛魄散,看你還敢不敢害人。”林庸的九金還沒有刺上陳留風,陳留風身上突然散發出了一股駭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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