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人真是有錢啊!如此闊綽真是叫人目瞪口呆!”


    “人家有錢是人家的事兒,人家願意散財也是人家的事兒,又沒動你一文錢。”


    先前說話的那人又忍不住開口,可剛出聲就又被那人懟了回去,頓時麵紅耳赤地鬧了起來: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我說別人的事兒呢你插什麽嘴?”


    “我跟自己說話呢,關你屁事兒?”


    兩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眼看就要打起來,卻被衝過來買糖人的眾人給衝散了:


    “大叔,我要一個糖人!一定要把我和方才的公子夫人弄的一樣好看!”


    “我要兩個,我要兩個!我多給錢!你能不能按剛才那公子和夫人的容貌再多做一份給我?他們也太好看了!”


    因為有了夜千丞和凰歌這樣好看的顧客來 那做麵人兒糖人的大叔情緒激昂笑臉盈盈:“各位都別急,我今日得了貴人賞賜,也讓大家都沾沾喜氣!想要糖人兒麵人兒的客人我一個人免費送一個!多了沒有!但是按照那兩位貴人的相貌做的,我一個也不往外送!今日免費送到我老漢帶出來的糖和麵都沒了為止!”


    他年已經近五十,可是第一次碰到這樣善良的貴人呢!按照兩個貴人模樣做的糖人兒,他可是要帶回家,每日供著呢!


    人群頓時歡喜了起來,免費的東西誰不想要啊?眾人被大叔要求排了隊,然後就當真一個個地送起了糖人。當然有兩個孩子的,大叔還是格外多做了一個的。


    這些事情凰歌和夜千丞都已經不知道了,他們已經在旁邊的新衣坊中看上了新衣。寒霜開心地抱著剛買的煙花爆竹,有些後悔地道:“早知道要這些東西,我們不該讓寒冰在那裏看馬車的!”


    “啊嚏!”


    忽然被念叨了的寒冰打了個噴嚏,隨後又百無聊賴地坐在了車轅上。


    “幾位貴人,是誰想要新衣呢?這些都是我們這裏的樣品衣,若是您看中了哪一種,便可以試試,咱們店裏啊,有專門的裁縫,一定給您做身滿意合身的!”


    一身紅色裙裝的女子迎麵而來,笑意盈盈地介紹道。


    凰歌聽著她腰間叮咚作響的配飾,又聞見陣陣香風,便忍不住好奇地去看這女人的臉。


    可這一看不打緊,竟然還是熟人!


    凰歌故作深沉地道:“你是店主嗎?”


    女人笑意盈盈地回答她道:“是呀夫人,奴家就是店主呢,您看看這店裏,可有什麽能入您的眼的嗎?”


    說話的時候,她隻盯著凰歌和夜千丞看,心中奇道:“這公子倒也罷了,渾身冷冰冰的,不是個好說話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來曆。隻是這夫人,怎麽這麽眼熟,倒好像在哪裏見過的似得……”


    不過這公子英俊又一身貴氣,女人看他的眼神不禁熱了一些。


    凰歌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旁邊寒霜驚詫地盯著那店主道:“襲人?是你嗎襲人?”


    凰歌無奈地搖了搖頭,寒霜這小丫頭,也太沉不住氣了!


    “你是?”


    襲人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人抱了一對煙花爆竹的寒霜,隻覺得那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又上來了。


    寒霜笑嗬嗬地道:“我是寒霜啊襲人,你忘了啊?”


    “寒霜?”


    襲人瞪大眼睛,仔仔細細地看了寒霜一遍:“聲音是寒霜的沒錯,但是這長相……”


    距離上一次去敬王府會麵,也不過短短幾個月而已,這寒霜的長相怎麽變化這麽大?


    寒霜還沒意識到因為凰歌的化妝術,所以襲人沒有認出自己,隻興衝衝地道:“襲人,快跟王爺王妃打招呼!”


    襲人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往門口走了幾步,左右顧盼道:“王爺和王妃在哪裏?我好久沒向王爺王妃請安了!”


    這邊,凰歌和白露已經憋不住笑了。


    襲人一臉迷茫的樣子,可真是可愛呢。


    反觀夜千丞,依舊冷冷地站著,似乎這世間萬物都與他無關似的。


    寒霜一跺腳,手中的煙花險些掉下來:“站在你跟前兒的這兩位,可不就是王爺王妃嗎!”


    寒霜轉頭去看努力憋笑的凰歌,忽然之間恍然大悟。


    “哎呀我怎麽忘了?出門的時候王妃用了化妝術,看起來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你才認不出來她!”


    襲人驚疑不定地反複打量他們。


    她是個女子,每日也都給自己上妝,所以自然能猜到化妝術是什麽意思,不過看著凰歌和夜千丞那和以前幾乎完全不同的臉,她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襲人見過王爺王妃……”


    縱然心中奇怪,可寒霜這丫頭就在這裏,應該不會出錯。襲人恭敬地行了禮,好奇的眼神卻忍不住往凰歌和夜千丞身上看。


    這些日子京中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敬王九千歲摘下麵具之後,容顏絕世,便是京城第一美男子,都無法與之比擬,今日王爺這容貌依然俊秀異常,還帶著一絲霸道和英氣,隻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他真正的容顏了。


    “快起來吧。”


    凰歌勾唇笑了笑,問道:“我記得你去前段時間不是和湘兒一起開了歌舞教坊嗎?怎麽如今還做上了成衣店?”


    難道是擴大了規模拓展了行業?凰歌心中有些不解。


    襲人眼神一閃,苦笑一聲:“王妃,別提了,我和湘兒鬧掰了,然後分了家,出來自立門戶了。因為我很是喜歡設計衣服款式,便自己開了一家店鋪來,也算是滿足了一直以來的願望。”


    凰歌挑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你們來府裏的時候,關係還挺好的。”


    最開始剛進府的時候,襲人和湘兒是各種不合各種爭風吃醋的,但是後來被凰歌小小地教訓了一下,才算是安分了,兩姐妹也解開了誤會和好如初,兩人出去一起拚搏,把歌舞教坊經營的也算是有聲有色,隻是不知道後來又出了何種事情,才導致兩人鬧崩了。


    襲人看出她的疑惑,歎了一口氣道:“王妃您是不知道呢,問題就出在這教坊上。”


    “那教坊裏平日去的都是三教九流,做生意便是要每日和人打交道,我和湘兒少不了要拋頭露麵。前段日子來了個客人,要請我們去他們府上獻藝。到了府中見了老爺,才知道那老爺是個好色之徒。當時在酒會上,老爺就對我們各種暗示,極其下流猥瑣,我很是生氣,回去之後就拒絕再去那府上。”


    襲人皺眉道:“可湘兒看重了那家人有錢,不聽我的勸,還要去那府上,明明知道那老頭子家中妻妾成群,也要躋身進去爭奪家產,此事讓我十分看不慣,便和她分開,出來自立門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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