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你站起來了,我們還在地上躺著呢!”


    “大哥,快問那臭小子要解藥啊!”


    躺了一地的漢子們見自家大哥與方才的仇人噓寒問暖,又恭恭敬敬的送走了仇人,不禁著急地道。


    “什麽臭小子,從今日起,黃兄弟便是咱們清風寨的恩人,誰敢對他不敬,就是對我不敬!”


    馬漢良瞪了自家兄弟一眼,邁開長腿追上了馬車:“黃兄弟,解藥!解藥還沒給我的兄弟們呢!”


    馬車裏傳來了凰歌的聲音:“不需要解藥!頂多再過半盞茶的時間,他們就能行動如初了!”


    馬漢良在馬車後撓了撓頭:“黃兄弟給我們用的竟然不是毒藥啊?”


    狗蛋兒生氣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馬大叔,我恩人是個很善良的人,怎麽會隨便用毒藥呢!”


    馬漢良老臉臊紅了:“也對,黃公子那樣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怎麽會用毒呢?他隻是嚇唬我罷了。”


    某個上午剛對雲靜公主用了癢癢粉,還害的人家被潑了一身尿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呢?”


    凰歌剛到敬王府,就見寒霜鬼鬼祟祟地從府門處溜了出來,對剛進門的凰歌道:“王妃娘娘!奴婢可等到您了!”


    凰歌奇怪地看著她:“怎麽了這是?”


    寒霜緊張地道:“不好了王妃娘娘!那個壞女人來了!”


    凰歌瞪大眼睛:“壞女人,你說的是哪一個??”


    “這是在太子婚宴上試圖害您的那個星月郡主!”寒霜急得跺了跺腳:“今天您出門了之後,這星月郡主就來了,在咱們府裏一直坐到現在都不肯走呢。”


    凰歌咋舌,抬頭看了看快要西落的太陽,問寒霜:“王爺在府中嗎?”


    這雲星月來到敬王府,最大的可能就是來找夜千丞的。


    寒霜搖了搖頭:“王爺一早就出去了,奴婢跟星月郡主說您和王爺都不在府中,她還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等你。”


    寒霜和白露伺候雲星月伺候了整整一天,心情算是糟糕透了!


    “別急,等我先去換了衣服再去見她。”凰歌安撫了一句有些暴躁的寒霜,道。


    她倒要看看這個雲星月到底是做什麽來了!


    等凰歌換好了衣服來到花廳,果然瞧見雲星月坐在大廳裏,正如在自家一般閑適的喝茶。


    瞧見凰歌,她甚至有心情笑了笑,如同主人般問道:“你來了?”


    凰歌也笑了笑,在主位上坐下,一雙深沉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她:“星月郡主說錯了,本王妃這是回來了,不是來了。”雲星月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又恢複如常,她唇角掛著溫潤的笑,落落大方的問凰歌:“凰歌,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那天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是特意上門致歉的


    。”


    凰歌挑了挑眉,揶揄地看了星月郡主一眼:“星月郡主說笑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有什麽道歉不道歉的。”雲星月神色一緩,卻見凰歌臉色冷淡的道:“另外,本王妃是敬王妃,王爺同皇上以兄弟相稱,是與星月郡主的父親雲南王一輩,本王妃好歹也算星月郡主的嬸嬸,星月郡


    主怎麽能直呼本王妃的名字?”


    雲星月臉色頓時變得如同豬肝一樣,難看至極。


    她靜靜地看了凰歌一會兒,聲音有些低沉地道:“敬王妃果真是好氣派,不知在皇上皇後的麵前,敬王妃是否也如此聰慧機敏?”


    眼下之意便是在暗指凰歌在皇上皇後麵前裝瘋賣傻的事,凰歌怎會聽不出來?但她並不放在心上,而是涼涼的地瞧著雲星月道:“本王妃在皇上皇後麵前如何那是我自己的事,我隻希望星月郡主能夠牢記,皇上曾經親自下了口諭說雲墨國任何人不準


    再拿我的智商說事,怎麽,星月郡主不知道嗎?”


    雲星月臉色難看:“敬王妃果真好手段,明明犯了欺君之罪,卻如此肆無忌憚。”


    凰歌最喜歡看人翻臉,哈哈笑道:“星月郡主,這是王爺的意思,星月郡主如果有什麽不理解的,就去問王爺吧。”


    雲星月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怎麽,這竟然是夜千丞的意思嗎?


    “不對。”


    雲星月想了想,搖頭道:“外麵一直流傳著你是傻子的流言,難道說你從小兒就在偽裝嗎?”凰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這又關你何事?星月郡主如此悠閑的話,不如好好的看看這京城的公子們,早日把自己嫁出去才好!相信一旦嫁了人,星月郡主就沒有這麽多的


    閑心了!”


    雲星月再能偽裝,此刻也繃不住臉了。


    她想嫁的人是敬王,如今凰歌鳩占鵲巢,竟然還敢來嘲諷她?真是豈有此理!誰知道凰歌卻沒準備這樣放過她,繼續道:“如果星月郡主不好意思的話,不如我就讓王爺幫你上點心?王爺平日裏知交甚廣,又頗有威嚴,有他發話,誰家公子也不敢不


    娶你。”


    雲星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中反複勸誡自己,不要發火。


    “敬王妃說笑了,星月的事情,就不勞敬王妃費心了。”


    就在此時,花廳外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正是夜千丞回來了。


    雲星月飛快的往門外看了一眼,眼睛瞬間迸出了光芒,轉頭委委屈屈的對著凰歌道:“星月年紀還小,心中還一直住著人,怕是不能如敬王妃所願了。”凰歌經過這麽多天的培養和訓練,這具身體的反應能力雖然說不如在華夏國的時候,但比起這裏的普通人還是要強上許多的,所以雲星月臉上一動,她便知道這個女人在


    打著什麽注意。


    凰歌挑了挑眉:“不知星月郡主心中住的是何人?”


    雲星月眼角的餘光盈盈碎碎,瞥了一眼剛走到門口的那襲玉袍身影:“是多年前於大雪天中救了星月性命的男子,星月這生非他不嫁。”


    凰歌淡淡地看了一眼長身玉立的夜千丞,好整以暇地問:“那人可是王爺?”


    雲星月有些吃驚地看著她:“敬王妃怎麽知道?”


    凰歌翻了個白眼,雲星月表現的如此明顯,她又不是瞎子,豈會看不出來?


    “王爺,星月郡主說非你不嫁呢。”凰歌端起氤氳著熱氣的茶水淺淺地喝了一口,聲音慵懶地道。雲星月小臉兒上滿是驚訝地看向身後,隻見一身玉袍的夜千丞緩緩走了進來,她臉上微微紅了一紅,聲音溫柔地道:“千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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