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懟
不過，上官錦榮和郝子銘這漏洞百出的計劃竟然還真的成功了。在聶家來人將聶榮蝶接回去的時候，雖然那些人看到上官錦榮的時候，臉色並不好看，但並沒有說什麽。顯然，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應該”知道的“真相”。
隻是讓姚小玥和上官錦榮有些不解的是，他們等了足足三個月，等的暑熱退去一些後，還是屁事兒都沒發生！
“我去，聶家人的腦子莫不是都有毛病不成？這麽大的虧竟然咽下去了？”姚小玥一臉的不敢置信，這為人處世怎麽看都不像是聶家人應該有的呀！
“小玥兒，你是女孩子，不能說髒話！”上官錦榮板著臉，一板一眼的教育道，他深深的覺得，這重生在農家的姚小玥，絕對是他幸福，可這幸福也帶著點兒小煩惱。比如說，現在的姚小玥越來越活潑了，整個人更是開朗了不少，可這偶爾冒出來的髒字，真真是愁殺人了。
姚小玥白了上官錦榮一眼：“我現在是農女，農女，農女！懂麽！”姚小玥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她已經適應了農女的這個身份，話說，這樣灑脫，自由的生活，她還從來都沒有經曆過呢！這份愜意，還真是讓她樂不思蜀了。
上官錦榮一噎，他覺得也許他得想個辦法，讓霍家的事情快點兒結束了！要不然，等幾年之後，還不知道姚小玥變成什麽模樣呢！他可不想等將來成親的時候，自己的新娘子真的變成了一個粗鄙的村姑！想想姚小玥前幾天麵對那些士紳的模樣，上官錦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還真是不負姚家老宅栽給姚小玥的刁蠻之名！
“玥兒，現在已經過了五個月了，最多還有一個月就會下雨的，你覺得我們這賣水的生意要怎麽結束呢？”上官錦榮開始說正事了，本來他隻是想狠賺一筆的，而他也的的確確是狠賺了一筆，隻是接下來的事情卻不好辦了。皇帝那小心眼是絕對不會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可將錢送給皇帝？
上官錦榮表示不樂意，這是他養老婆孩子的，哪兒是給那個老不休的！
“四分之一的利潤留下來，四分之一去其他的國家秘密的販買糧食種子捐獻給朝廷，四分之一直接送給皇帝陛下，另外的四分之一可以分成百份，捐給各地的軍隊。”姚小玥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當然，這是你的銀子的處理方式，我這賺的雖然也挺多的，可畢竟我這本小利薄，皇帝陛下應該看不上眼的。”
才怪！
上官錦榮可是很了解某位皇帝陛下的“貪婪”，不過姚小玥賺的的確不算很多，足足五個月才賺了一萬七千多兩銀子，這裏麵賣西瓜冰水賺的足足有絕大部分。
“其實算起來，我賺的也不是很多，那些普通老百姓的一般都是以勞代錢了。”所以，雖然賣水賺的很大一部分，可這後續的利益更多！那些絲綢，那些陶瓷，那些工具，那些首飾，倒倒手就又是一大筆錢。
姚小玥撇嘴，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上官錦榮這種人了！
“東家，外麵又來鬧事的了！”小武喘著氣跑過來說道，“掌櫃的他們要擋不住了。”
“我去瞧瞧。”姚小玥臉色一沉，不過剛過了三天，那些家夥就忘記了她說的話了是吧？哼，看來她果然還是太仁慈了點兒，讓這些人都不知道顧忌怎麽寫！哼，敢來鬧事？那就不要怪她直接給他們斷水！反正害怕渴死的又不是她！
上官錦榮瞪了小武一眼，這沒眼力的東西，他不是告訴他們了嗎！以後出了這種事，悄悄來告訴他，他自然會解決的！
小武直接無視了上官錦榮的瞪視，這位貴公子在他們家東家麵前那就是紙老虎，沒一點兒威脅力！什麽？你說他的交代？拜托，他是給東家做工的，可不是給這位大少爺做工的！所以麽，他說的話，他真的不需要走心滴！
姚小玥並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眉眼官司，此時她已經走到了門前，看著那站在門口鬧事的家夥，忍不住彎了彎眉眼，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右腳踩在了一隻凳子上：“呦嗬，諸位老爺還真是有閑情逸致的很呢，這個時候竟然轉悠到我這小店門口了，真是讓我這小店蓬蓽生輝了！”
“姚二姑娘，我們今天來是跟你講理的。”一個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書生一臉正氣的說道，“現在這個時候，大家應該團結抗災，而不是趁此機會發災難財！”
“所以呢？”姚小玥直接打斷了這個書生義正言辭的講話，目光掃視著這些很眼熟的鄉紳，“我應該把自己的水都拿出來供給你們？”
“姚二姑娘，話不能這麽說，大家鄉裏鄉親的，這平時年景不值錢的玩意兒，你賣這麽貴，這、這讓大家怎麽活！”一個姓李的鄉紳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也說了是平時年景，可現在是嗎？”姚小玥冷笑一聲，“姓李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打算！昨天你在我這裏買了五十斤的水，你家中隻有二十口人，這五十斤的水雖然不多，但吃喝是絕對夠了。不過你心疼你的第六房嬌妾，將三分之二的水給她洗澡，弄得一家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才沒飯吃，你現在出來做什麽？莫不是還讓我供給你小妾洗澡水不成！？”
李姓鄉紳臉色一紅，他沒想到姚小玥竟然將他們家的事情打聽的這麽清楚。
“你，姓田的，你昨天也買了五十斤水，你家隻有十六口人，可你偏偏要洗澡，禍害了至少四十斤水，弄的一家子跟你挨渴；還有你姓盧的……你姓臧的……”姚小玥如數家珍的說著，聽得每個人都忍不住臉色難看。
他們本來是想找姚小玥發難的，可是眼下這情況卻成了姚小玥向他們發難，這角色的轉換還真是讓他們有些接受無能！
“你們一個個怎麽有臉跑到我這裏來鬧事！哼，我看一個個的就是欠收拾！”姚小玥冷哼一聲，“我決定了，從明兒開始，你們每個人隻能買三十斤水！竟然還有水洗澡？真是夠了！”
“你你你——”諸人指著姚小玥，臉上是氣怒交加，卻偏偏不敢說什麽！
那個書生看到這些給他來壯膽的鄉紳一個個臉色難看的模樣，忍不住對姚小玥有些刮目相看：能刁蠻到這樣的程度也是沒誰了！怪不得人家能賺錢呢！不過，雖然佩服，但是事情卻不能這樣的結束。
書生給姚小玥鞠了一躬：“姚二姑娘，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很突兀，很不合規矩，可是我這也是沒辦法。家中老母已經三天沒喝水了，實在是不能繼續如此了，所以請姚二姑娘施舍小生一些水吧。”
姚小玥看著這個書生——沒見過！
“你哪兒家的？”
“我是七天來來到平安鎮的，眼下和母親寄宿在平安觀中。”書生一頓。
“這樣啊？”姚小玥想了下，“這樣吧，一會兒我讓人送五十斤水過去好了，老人家受了一輩子苦，可不能渴著了，得好好將養身體才是！”姚小玥吩咐小武給送水去，“不過以後別跟著這些人瞎鬧，我眼睛可是不容傻子的！”
聽著最後這些刁蠻的話語，正感激不盡的書生忍不住失笑：“其實這次姚二姑娘真的是誤會他們了，姚二姑娘賣的水還是很公平的，也允許用東西換，甚至真正困難的還無償送水，這些我們都知道的。”
“那他們來做什麽？”呼啦啦的一大堆，說他們不是來鬧事的？誰信！
“我們是來跟你商量事情的！”李姓鄉紳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自己昨天給那個小妾洗澡不對，可我也沒責備你什麽不是！”他是自作自受，也沒打算用這個來討什麽“公道”。
“商量什麽事情？”姚小玥略微有些糊塗的看著李姓鄉紳。
“是這樣的，我們不知道這場災難還要經曆多久，可是已經五個月了，說實話所有人都有些扛不住了。而你每天供應的水又實在是太少了點兒，我們來是想問問，你的水能不能多供應一些，至少，至少可以讓大家將就的擦擦身子，洗洗衣服不是。”盧姓鄉紳略微有些無奈地說道，他什麽都沒說就被訓斥了一頓，還真是沒處說理去。
“這樣啊！”姚小玥想到自己還剩下一個半池塘的水，一個月後這些東西就一個大子也不值了，那不如趁此機會來邀買人心！“我倒是每天能勻出來五百斤水，可問題是這些水也不夠整個鎮子洗衣服的呀！”
“夠了夠了！”他們這個鎮子每天吃用的水量也不過是一千斤左右，沒辦法，這年頭的人就是如此的稀少，而他們這個地方更是稀少的緊！“我們已經在鎮中心建了一個青磚池子，可以讓每家每戶都去那裏洗衣服的！”
“對，其實也不用一天一運，最好是三天一運。”臧姓鄉紳也忍不住開口建議道。
“行，我現在讓人去拉水。”姚小玥也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所以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
眾位鄉紳看著姚小玥這風風火火的模樣，忍不住麵麵相覷，他們發現他們從一開始就想的太多了，人家雖然刁蠻了些，可是還是很富有愛心的不是。
“大姐回去準備吧，挨家挨戶的通知一下。”
“對！咱們先將那兩個屋子裏的小池子裝滿，這樣至少可以讓大家都舒舒服服的洗個澡。”
“是啊，是啊！”
而此時諸人的建議就是後世澡堂子的雛形。任誰也不會想到，這第一個澡堂子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建立的！
不過，上官錦榮和郝子銘這漏洞百出的計劃竟然還真的成功了。在聶家來人將聶榮蝶接回去的時候，雖然那些人看到上官錦榮的時候，臉色並不好看，但並沒有說什麽。顯然，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應該”知道的“真相”。
隻是讓姚小玥和上官錦榮有些不解的是，他們等了足足三個月，等的暑熱退去一些後，還是屁事兒都沒發生！
“我去，聶家人的腦子莫不是都有毛病不成？這麽大的虧竟然咽下去了？”姚小玥一臉的不敢置信，這為人處世怎麽看都不像是聶家人應該有的呀！
“小玥兒，你是女孩子，不能說髒話！”上官錦榮板著臉，一板一眼的教育道，他深深的覺得，這重生在農家的姚小玥，絕對是他幸福，可這幸福也帶著點兒小煩惱。比如說，現在的姚小玥越來越活潑了，整個人更是開朗了不少，可這偶爾冒出來的髒字，真真是愁殺人了。
姚小玥白了上官錦榮一眼：“我現在是農女，農女，農女！懂麽！”姚小玥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她已經適應了農女的這個身份，話說，這樣灑脫，自由的生活，她還從來都沒有經曆過呢！這份愜意，還真是讓她樂不思蜀了。
上官錦榮一噎，他覺得也許他得想個辦法，讓霍家的事情快點兒結束了！要不然，等幾年之後，還不知道姚小玥變成什麽模樣呢！他可不想等將來成親的時候，自己的新娘子真的變成了一個粗鄙的村姑！想想姚小玥前幾天麵對那些士紳的模樣，上官錦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還真是不負姚家老宅栽給姚小玥的刁蠻之名！
“玥兒，現在已經過了五個月了，最多還有一個月就會下雨的，你覺得我們這賣水的生意要怎麽結束呢？”上官錦榮開始說正事了，本來他隻是想狠賺一筆的，而他也的的確確是狠賺了一筆，隻是接下來的事情卻不好辦了。皇帝那小心眼是絕對不會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可將錢送給皇帝？
上官錦榮表示不樂意，這是他養老婆孩子的，哪兒是給那個老不休的！
“四分之一的利潤留下來，四分之一去其他的國家秘密的販買糧食種子捐獻給朝廷，四分之一直接送給皇帝陛下，另外的四分之一可以分成百份，捐給各地的軍隊。”姚小玥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當然，這是你的銀子的處理方式，我這賺的雖然也挺多的，可畢竟我這本小利薄，皇帝陛下應該看不上眼的。”
才怪！
上官錦榮可是很了解某位皇帝陛下的“貪婪”，不過姚小玥賺的的確不算很多，足足五個月才賺了一萬七千多兩銀子，這裏麵賣西瓜冰水賺的足足有絕大部分。
“其實算起來，我賺的也不是很多，那些普通老百姓的一般都是以勞代錢了。”所以，雖然賣水賺的很大一部分，可這後續的利益更多！那些絲綢，那些陶瓷，那些工具，那些首飾，倒倒手就又是一大筆錢。
姚小玥撇嘴，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上官錦榮這種人了！
“東家，外麵又來鬧事的了！”小武喘著氣跑過來說道，“掌櫃的他們要擋不住了。”
“我去瞧瞧。”姚小玥臉色一沉，不過剛過了三天，那些家夥就忘記了她說的話了是吧？哼，看來她果然還是太仁慈了點兒，讓這些人都不知道顧忌怎麽寫！哼，敢來鬧事？那就不要怪她直接給他們斷水！反正害怕渴死的又不是她！
上官錦榮瞪了小武一眼，這沒眼力的東西，他不是告訴他們了嗎！以後出了這種事，悄悄來告訴他，他自然會解決的！
小武直接無視了上官錦榮的瞪視，這位貴公子在他們家東家麵前那就是紙老虎，沒一點兒威脅力！什麽？你說他的交代？拜托，他是給東家做工的，可不是給這位大少爺做工的！所以麽，他說的話，他真的不需要走心滴！
姚小玥並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眉眼官司，此時她已經走到了門前，看著那站在門口鬧事的家夥，忍不住彎了彎眉眼，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右腳踩在了一隻凳子上：“呦嗬，諸位老爺還真是有閑情逸致的很呢，這個時候竟然轉悠到我這小店門口了，真是讓我這小店蓬蓽生輝了！”
“姚二姑娘，我們今天來是跟你講理的。”一個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書生一臉正氣的說道，“現在這個時候，大家應該團結抗災，而不是趁此機會發災難財！”
“所以呢？”姚小玥直接打斷了這個書生義正言辭的講話，目光掃視著這些很眼熟的鄉紳，“我應該把自己的水都拿出來供給你們？”
“姚二姑娘，話不能這麽說，大家鄉裏鄉親的，這平時年景不值錢的玩意兒，你賣這麽貴，這、這讓大家怎麽活！”一個姓李的鄉紳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也說了是平時年景，可現在是嗎？”姚小玥冷笑一聲，“姓李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打算！昨天你在我這裏買了五十斤的水，你家中隻有二十口人，這五十斤的水雖然不多，但吃喝是絕對夠了。不過你心疼你的第六房嬌妾，將三分之二的水給她洗澡，弄得一家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才沒飯吃，你現在出來做什麽？莫不是還讓我供給你小妾洗澡水不成！？”
李姓鄉紳臉色一紅，他沒想到姚小玥竟然將他們家的事情打聽的這麽清楚。
“你，姓田的，你昨天也買了五十斤水，你家隻有十六口人，可你偏偏要洗澡，禍害了至少四十斤水，弄的一家子跟你挨渴；還有你姓盧的……你姓臧的……”姚小玥如數家珍的說著，聽得每個人都忍不住臉色難看。
他們本來是想找姚小玥發難的，可是眼下這情況卻成了姚小玥向他們發難，這角色的轉換還真是讓他們有些接受無能！
“你們一個個怎麽有臉跑到我這裏來鬧事！哼，我看一個個的就是欠收拾！”姚小玥冷哼一聲，“我決定了，從明兒開始，你們每個人隻能買三十斤水！竟然還有水洗澡？真是夠了！”
“你你你——”諸人指著姚小玥，臉上是氣怒交加，卻偏偏不敢說什麽！
那個書生看到這些給他來壯膽的鄉紳一個個臉色難看的模樣，忍不住對姚小玥有些刮目相看：能刁蠻到這樣的程度也是沒誰了！怪不得人家能賺錢呢！不過，雖然佩服，但是事情卻不能這樣的結束。
書生給姚小玥鞠了一躬：“姚二姑娘，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很突兀，很不合規矩，可是我這也是沒辦法。家中老母已經三天沒喝水了，實在是不能繼續如此了，所以請姚二姑娘施舍小生一些水吧。”
姚小玥看著這個書生——沒見過！
“你哪兒家的？”
“我是七天來來到平安鎮的，眼下和母親寄宿在平安觀中。”書生一頓。
“這樣啊？”姚小玥想了下，“這樣吧，一會兒我讓人送五十斤水過去好了，老人家受了一輩子苦，可不能渴著了，得好好將養身體才是！”姚小玥吩咐小武給送水去，“不過以後別跟著這些人瞎鬧，我眼睛可是不容傻子的！”
聽著最後這些刁蠻的話語，正感激不盡的書生忍不住失笑：“其實這次姚二姑娘真的是誤會他們了，姚二姑娘賣的水還是很公平的，也允許用東西換，甚至真正困難的還無償送水，這些我們都知道的。”
“那他們來做什麽？”呼啦啦的一大堆，說他們不是來鬧事的？誰信！
“我們是來跟你商量事情的！”李姓鄉紳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自己昨天給那個小妾洗澡不對，可我也沒責備你什麽不是！”他是自作自受，也沒打算用這個來討什麽“公道”。
“商量什麽事情？”姚小玥略微有些糊塗的看著李姓鄉紳。
“是這樣的，我們不知道這場災難還要經曆多久，可是已經五個月了，說實話所有人都有些扛不住了。而你每天供應的水又實在是太少了點兒，我們來是想問問，你的水能不能多供應一些，至少，至少可以讓大家將就的擦擦身子，洗洗衣服不是。”盧姓鄉紳略微有些無奈地說道，他什麽都沒說就被訓斥了一頓，還真是沒處說理去。
“這樣啊！”姚小玥想到自己還剩下一個半池塘的水，一個月後這些東西就一個大子也不值了，那不如趁此機會來邀買人心！“我倒是每天能勻出來五百斤水，可問題是這些水也不夠整個鎮子洗衣服的呀！”
“夠了夠了！”他們這個鎮子每天吃用的水量也不過是一千斤左右，沒辦法，這年頭的人就是如此的稀少，而他們這個地方更是稀少的緊！“我們已經在鎮中心建了一個青磚池子，可以讓每家每戶都去那裏洗衣服的！”
“對，其實也不用一天一運，最好是三天一運。”臧姓鄉紳也忍不住開口建議道。
“行，我現在讓人去拉水。”姚小玥也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所以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
眾位鄉紳看著姚小玥這風風火火的模樣，忍不住麵麵相覷，他們發現他們從一開始就想的太多了，人家雖然刁蠻了些，可是還是很富有愛心的不是。
“大姐回去準備吧，挨家挨戶的通知一下。”
“對！咱們先將那兩個屋子裏的小池子裝滿，這樣至少可以讓大家都舒舒服服的洗個澡。”
“是啊，是啊！”
而此時諸人的建議就是後世澡堂子的雛形。任誰也不會想到，這第一個澡堂子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