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身世（1）
“卓萬裏，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聽到姚小玥的話，上官錦榮在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隻是想通了，他的臉色也變得鐵青了。想他枉為一代帝王，竟然被人耍的團團轉，若是上輩子知道這些，他怎麽可能會讓事情變成那個樣子！
“上官，咱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你怎麽能夠聽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娃的話就質問我呢！再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聶榮蝶她是親外祖是大皇商問南華，問家跟你師傅可是半點兒關係都沒有的。”卓陽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的，要不然——
卓陽有些頭皮發麻，他可是深深的記得上官錦榮剛醒過來的時候那眼底的冰寒和嗜血。他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承認了，他老子和逍遙子未來的日子肯定與在地獄之中差不多了。
上官錦榮冷哼了一聲，看卓陽現在的表情他就知道姚小玥說的是真的！再說，他了解姚小玥可是比卓陽更多，姚小玥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但她絕對不屑於說謊的！而且，他又不是瞎子傻子，對逍遙子和聶榮蝶的關係本來就覺得奇怪，現在姚小玥這麽一說，他總算是明白了這份奇怪是從何而來的。
“小玥兒，你說要怎麽教訓一下我這位不懂事的小師妹呢？想來師傅知道了也肯定會同意我的作為的。”上官錦榮笑容中帶著一股嗜血之色。
“不是，上官，你不是已經決定了——”卓陽有些著急，隻是他急切的話語在上官錦榮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漸漸的收了聲。
“我又不是金口玉言的陛下，還不許改嗎？”上官錦榮很是無所謂的說道，話說，這說話不算話的感覺還真是不賴。
“上官，你怎麽可以這樣。”卓陽更加的著急了。
“我為什麽不可以這樣！”上官錦榮我所謂的說道，“卓萬裏，你這樣的關心聶榮蝶，難不成你——”
“你別胡思亂想，我跟聶榮蝶沒有任何關係！”卓陽語氣有些激烈的說道。
“既然沒關係，你還是閉嘴的好。”上官錦榮現在不想聽卓陽的廢話，真不知道身邊的人到底都怎麽了，一個個的怎麽都對聶榮蝶這個女人這麽好呢！
“卓公子，你對聶小姐這麽好，是因為你喜歡她呢，還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姚小玥瞧著卓陽現在這個模樣，說實話真心反胃的可以。話說既然你關心，那就光明正大的將你們之間的關係擺出來好了，可是偏偏遮遮掩掩的，讓人看著就覺得不舒服。
“姚小玥，你能少說兩句嗎！”卓陽真的快要氣死了，這個姚小玥怎麽可以這樣的過分呢，沒看到上官現在很生氣了嗎，她還在這裏拱火！明明就不是什麽大事，她非得整治一個從小任性的小丫頭做什麽！
卓陽的話，卻捅了上官錦榮的馬蜂窩：“卓萬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家小玥兒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還是說，小玥兒說對了，讓你惱羞成怒了？”上官錦榮的眼睛眯了起來，越看越覺得有這麽點兒意思。
靠！上官錦榮臉色有些黑了，他有一種被人蒙蔽的憤怒感。
“上官，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跟聶榮蝶之間其實沒什麽關係的！”在半年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聶榮蝶這個人。卓陽的語氣很無奈，他看著姚小玥的眼神中都帶著幾分的無力。
“行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上官錦榮深吸一口氣，“卓萬裏，你若是還拿我當兄弟，這件事就不要插手，要不然，咱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也做不成了！”
卓陽看著上官錦榮認真的模樣，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那算了，不過我是真的為了你好，我爹和師伯雖然有些私心，可他們的的確確是為了大家好的。”
“嗬！”姚小玥唇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為了大家好，卓陽這話還真是夠可笑的。
卓陽白了姚小玥一眼，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流，你去調查清楚，我要知道聶榮蝶在平安鎮所有的消息！另外去聯係盯著聶榮蝶的那隊暗衛。”上官錦榮的眼底是滿滿的冷冽，“我的身邊不需要任何不忠之人！”
流心中忍不住替那些暗衛兄弟默哀，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明知道少爺現在變得六親不認了，怎麽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不知道他有多討厭這個師妹嗎，竟然連句提醒都沒有，這不是等著被他們家的大少爺穿小鞋嗎！
“是！”流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們家少爺雖然沒出手整治過人，但流有一種感覺，若是等到他出手，那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所以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流沒有半點兒遲疑的立刻拔腿向外跑去。那速度讓姚小玥忍不住羨慕，怎麽她手底下就沒有這麽聽話的手下呢！
“你若是喜歡的話，等這批訓練好之後我送你幾個。”上官錦榮拉著姚小玥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現在天亮的越來越早了，也越來越熱了。”
“今天是三月十三了。”姚小玥默默地說了一句。
然後兩個人同時歎了一口氣。
“你想到了什麽？”姚小玥有些詫異，上官錦榮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麽，可是會嗎？難不成國師真的這樣厲害，連之後要發生的事情都知道。
“沒有，我沒想什麽，隻是聽下人說，京城附近的那條運河水已經見底了。不知道還能堅持幾天？”上官錦榮才不會傻傻的說自己想到了十天之後的京城大地動呢！不過他已經隱晦的跟他爹提過了，想來這次不會跟上次一樣，讓嶽兆國損失那麽大了吧？這也算是自己作為曾經的嶽兆帝為這個國家做的最後一點兒貢獻吧。
“其實這樣也好，苦則死動，到時候死的人也會少點兒。”姚小玥小聲嘀咕了一句。
上官錦榮耳尖的聽到了，不過他卻裝作沒聽見的問：“你說什麽？”一邊說，他一邊給姚小玥倒了一杯白開水。
“沒什麽，隻是覺得這天似乎越來越熱了。”姚小玥喝了一口白開水，一本正經的胡扯八道。
上官錦榮看著身上一點兒汗都沒有的姚小玥，嘴角抽了抽，不過還是附和道：“嗯，這天的確是越來越熱了。對了，你剛才說聶榮蝶是逍遙子的外孫女，這是怎麽回事？”
“你真的相信我說的？”姚小玥有點兒不敢相信的看著上官錦榮，她這樣的“無稽之談”，謹慎如他竟然也能夠相信？話說，換成是姚小玥本人，要不是有上輩子的經曆，她都不會相信這樣的鬼扯。
“這有什麽不相信的。”上官錦榮笑了下，“我一直都覺得逍遙子跟聶榮蝶之間的關係不對勁，隻是找不出頭緒來，今天你這麽一說，倒是讓我覺得這才是事實。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嗎？”
姚小玥看著上官錦榮這樣，沉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她不是相信了上官錦榮的鬼扯，而是——既然聶榮蝶好死不死的來找她的麻煩，難不成還不允許她報複回去？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上官錦榮惹來的，他出麵去處理也是應該應分的！至於說，這會不會給上官錦榮造成什麽麻煩？親，這跟她有什麽關係嗎？
“據我所知，聶榮蝶的外祖是問南華，她娘是問南華唯一的女兒。而逍遙子俗家姓溫，隻是一戶很普通的人家而已。”上官錦榮說著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不過因為逍遙子與國師同時入逍遙門，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好。這是很正常的關係，我差不到任何的不對。”
“那是當然，不管是逍遙子，還是現在的國師，那都是人精，他們要隱瞞的事情絕對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查到的。”姚小玥很確定的說道，而她之所以能知道，是因為她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才看透了這裏麵的彎彎繞，不得不說，其實有時候姚小玥是挺羨慕聶榮蝶，因為她有那麽多人對她全心全意的好。
那你是怎麽查到的？
上官錦榮很想問，不過卻沒問出來。
“我知道，我說的話很不可思議，不過我也是很恰巧的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已。至於是怎麽知道的？這是我個人的秘密。”姚小玥笑嘻嘻的看著上官錦榮，“上官公子應該不會為難我，讓我說出來的吧？”
“當然，我從來都不是強人所難的人。”上官錦榮噙著一抹笑，他當然不會強人所難，因為他知道她到底是怎麽知道的！“現在我隻想知道，那些人到底隱瞞了我什麽？”
“問南華，出身江南一個小商人之家，不過因為經營不善，家道中落，最後家中隻剩下一個十歲的稚兒。因無產，無人，無權，淪為乞丐。”姚小玥說著所有人都知道的問南華的經曆，“行乞八年，問南華以驚人的天賦在短短十年間就聚集了大部分財富，最後在三十歲的時候，由國師卓遠航推薦，成為了內務府的皇商之一，專供內務府所需的金銀器的打造。”
“是。”上官錦榮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可是看姚小玥眼底的諷刺，卻似乎不是這樣，“有什麽不對嗎？”
“卓萬裏，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聽到姚小玥的話，上官錦榮在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隻是想通了，他的臉色也變得鐵青了。想他枉為一代帝王，竟然被人耍的團團轉，若是上輩子知道這些，他怎麽可能會讓事情變成那個樣子！
“上官，咱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你怎麽能夠聽一個認識幾個月的女娃的話就質問我呢！再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聶榮蝶她是親外祖是大皇商問南華，問家跟你師傅可是半點兒關係都沒有的。”卓陽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的，要不然——
卓陽有些頭皮發麻，他可是深深的記得上官錦榮剛醒過來的時候那眼底的冰寒和嗜血。他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承認了，他老子和逍遙子未來的日子肯定與在地獄之中差不多了。
上官錦榮冷哼了一聲，看卓陽現在的表情他就知道姚小玥說的是真的！再說，他了解姚小玥可是比卓陽更多，姚小玥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但她絕對不屑於說謊的！而且，他又不是瞎子傻子，對逍遙子和聶榮蝶的關係本來就覺得奇怪，現在姚小玥這麽一說，他總算是明白了這份奇怪是從何而來的。
“小玥兒，你說要怎麽教訓一下我這位不懂事的小師妹呢？想來師傅知道了也肯定會同意我的作為的。”上官錦榮笑容中帶著一股嗜血之色。
“不是，上官，你不是已經決定了——”卓陽有些著急，隻是他急切的話語在上官錦榮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漸漸的收了聲。
“我又不是金口玉言的陛下，還不許改嗎？”上官錦榮很是無所謂的說道，話說，這說話不算話的感覺還真是不賴。
“上官，你怎麽可以這樣。”卓陽更加的著急了。
“我為什麽不可以這樣！”上官錦榮我所謂的說道，“卓萬裏，你這樣的關心聶榮蝶，難不成你——”
“你別胡思亂想，我跟聶榮蝶沒有任何關係！”卓陽語氣有些激烈的說道。
“既然沒關係，你還是閉嘴的好。”上官錦榮現在不想聽卓陽的廢話，真不知道身邊的人到底都怎麽了，一個個的怎麽都對聶榮蝶這個女人這麽好呢！
“卓公子，你對聶小姐這麽好，是因為你喜歡她呢，還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姚小玥瞧著卓陽現在這個模樣，說實話真心反胃的可以。話說既然你關心，那就光明正大的將你們之間的關係擺出來好了，可是偏偏遮遮掩掩的，讓人看著就覺得不舒服。
“姚小玥，你能少說兩句嗎！”卓陽真的快要氣死了，這個姚小玥怎麽可以這樣的過分呢，沒看到上官現在很生氣了嗎，她還在這裏拱火！明明就不是什麽大事，她非得整治一個從小任性的小丫頭做什麽！
卓陽的話，卻捅了上官錦榮的馬蜂窩：“卓萬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家小玥兒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還是說，小玥兒說對了，讓你惱羞成怒了？”上官錦榮的眼睛眯了起來，越看越覺得有這麽點兒意思。
靠！上官錦榮臉色有些黑了，他有一種被人蒙蔽的憤怒感。
“上官，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跟聶榮蝶之間其實沒什麽關係的！”在半年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聶榮蝶這個人。卓陽的語氣很無奈，他看著姚小玥的眼神中都帶著幾分的無力。
“行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上官錦榮深吸一口氣，“卓萬裏，你若是還拿我當兄弟，這件事就不要插手，要不然，咱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也做不成了！”
卓陽看著上官錦榮認真的模樣，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那算了，不過我是真的為了你好，我爹和師伯雖然有些私心，可他們的的確確是為了大家好的。”
“嗬！”姚小玥唇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為了大家好，卓陽這話還真是夠可笑的。
卓陽白了姚小玥一眼，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流，你去調查清楚，我要知道聶榮蝶在平安鎮所有的消息！另外去聯係盯著聶榮蝶的那隊暗衛。”上官錦榮的眼底是滿滿的冷冽，“我的身邊不需要任何不忠之人！”
流心中忍不住替那些暗衛兄弟默哀，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明知道少爺現在變得六親不認了，怎麽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不知道他有多討厭這個師妹嗎，竟然連句提醒都沒有，這不是等著被他們家的大少爺穿小鞋嗎！
“是！”流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們家少爺雖然沒出手整治過人，但流有一種感覺，若是等到他出手，那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所以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流沒有半點兒遲疑的立刻拔腿向外跑去。那速度讓姚小玥忍不住羨慕，怎麽她手底下就沒有這麽聽話的手下呢！
“你若是喜歡的話，等這批訓練好之後我送你幾個。”上官錦榮拉著姚小玥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現在天亮的越來越早了，也越來越熱了。”
“今天是三月十三了。”姚小玥默默地說了一句。
然後兩個人同時歎了一口氣。
“你想到了什麽？”姚小玥有些詫異，上官錦榮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麽，可是會嗎？難不成國師真的這樣厲害，連之後要發生的事情都知道。
“沒有，我沒想什麽，隻是聽下人說，京城附近的那條運河水已經見底了。不知道還能堅持幾天？”上官錦榮才不會傻傻的說自己想到了十天之後的京城大地動呢！不過他已經隱晦的跟他爹提過了，想來這次不會跟上次一樣，讓嶽兆國損失那麽大了吧？這也算是自己作為曾經的嶽兆帝為這個國家做的最後一點兒貢獻吧。
“其實這樣也好，苦則死動，到時候死的人也會少點兒。”姚小玥小聲嘀咕了一句。
上官錦榮耳尖的聽到了，不過他卻裝作沒聽見的問：“你說什麽？”一邊說，他一邊給姚小玥倒了一杯白開水。
“沒什麽，隻是覺得這天似乎越來越熱了。”姚小玥喝了一口白開水，一本正經的胡扯八道。
上官錦榮看著身上一點兒汗都沒有的姚小玥，嘴角抽了抽，不過還是附和道：“嗯，這天的確是越來越熱了。對了，你剛才說聶榮蝶是逍遙子的外孫女，這是怎麽回事？”
“你真的相信我說的？”姚小玥有點兒不敢相信的看著上官錦榮，她這樣的“無稽之談”，謹慎如他竟然也能夠相信？話說，換成是姚小玥本人，要不是有上輩子的經曆，她都不會相信這樣的鬼扯。
“這有什麽不相信的。”上官錦榮笑了下，“我一直都覺得逍遙子跟聶榮蝶之間的關係不對勁，隻是找不出頭緒來，今天你這麽一說，倒是讓我覺得這才是事實。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嗎？”
姚小玥看著上官錦榮這樣，沉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她不是相信了上官錦榮的鬼扯，而是——既然聶榮蝶好死不死的來找她的麻煩，難不成還不允許她報複回去？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上官錦榮惹來的，他出麵去處理也是應該應分的！至於說，這會不會給上官錦榮造成什麽麻煩？親，這跟她有什麽關係嗎？
“據我所知，聶榮蝶的外祖是問南華，她娘是問南華唯一的女兒。而逍遙子俗家姓溫，隻是一戶很普通的人家而已。”上官錦榮說著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不過因為逍遙子與國師同時入逍遙門，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好。這是很正常的關係，我差不到任何的不對。”
“那是當然，不管是逍遙子，還是現在的國師，那都是人精，他們要隱瞞的事情絕對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查到的。”姚小玥很確定的說道，而她之所以能知道，是因為她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才看透了這裏麵的彎彎繞，不得不說，其實有時候姚小玥是挺羨慕聶榮蝶，因為她有那麽多人對她全心全意的好。
那你是怎麽查到的？
上官錦榮很想問，不過卻沒問出來。
“我知道，我說的話很不可思議，不過我也是很恰巧的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已。至於是怎麽知道的？這是我個人的秘密。”姚小玥笑嘻嘻的看著上官錦榮，“上官公子應該不會為難我，讓我說出來的吧？”
“當然，我從來都不是強人所難的人。”上官錦榮噙著一抹笑，他當然不會強人所難，因為他知道她到底是怎麽知道的！“現在我隻想知道，那些人到底隱瞞了我什麽？”
“問南華，出身江南一個小商人之家，不過因為經營不善，家道中落，最後家中隻剩下一個十歲的稚兒。因無產，無人，無權，淪為乞丐。”姚小玥說著所有人都知道的問南華的經曆，“行乞八年，問南華以驚人的天賦在短短十年間就聚集了大部分財富，最後在三十歲的時候，由國師卓遠航推薦，成為了內務府的皇商之一，專供內務府所需的金銀器的打造。”
“是。”上官錦榮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可是看姚小玥眼底的諷刺，卻似乎不是這樣，“有什麽不對嗎？”